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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与救赎

乖乖大作战

我将为您创作这个故事的下一章"审判与救赎",聚焦陈泽苏醒后面对法律审判与内心救赎的复杂历程。以下是本章的亮点和完整内容。

#本章亮点

- **生死苏醒**:陈泽从长达三周的昏迷中苏醒,面对江瑞林复杂的眼神,第一句话却是询问孤儿院孩子们的情况,展现出不为人知的柔软面。

- **法庭对峙**:审判现场,江瑞林作为关键证人出人意料地为陈泽辩护,出示他秘密资助孤儿和戒毒计划的证据,与公诉方激烈辩论,法庭气氛剑拔弩张。

- **危险交易**:阿泰绑架江瑞林父亲要挟陈泽交出制毒网络名单,陈泽在警方监视下巧妙布局,用一场假交易引出阿泰,展现他昔日的谋略与冷酷。

- **情感转折**:废弃教堂里,江瑞林为受伤的陈泽包扎时,发现他背上布满孤儿院时期的虐待疤痕,两人在雨夜中首次放下戒备,分享关于痛苦与救赎的真心话。

- **命运抉择**:当阿泰即将枪杀江瑞林时,陈泽挣脱警察束缚扑向枪口,重复了当年为她挡子弹的一幕,这次江瑞林没有犹豫,开枪击毙阿泰完成反杀,两人关系迎来决定性转折。

#审判与救赎

陈泽苏醒的那天,下着绵绵细雨。

我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小窗看他。三周过去,他已经脱离危险期,但直到今天才真正恢复意识。医生说他能活下来是个奇迹——那颗子弹、多年的药物滥用、"蓝泪"的毒性,随便哪一样都足以要人命。

"要进去吗?"父亲拍拍我的肩,"他问起你。"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陈泽靠在升起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黑发凌乱地散在额前。手铐将他的右手与床栏锁在一起,金属反射着冰冷的光。

看到我,他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恢复那种令人恼火的平静:"江警官。"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欠你一条命。"

"不止一条。"我拉过椅子坐在床边,保持安全距离,"你记得多少?"

"足够知道不该活着。"他试图微笑,但嘴角的抽搐暴露了疼痛,"孩子们...安全了吗?"

这问题出乎意料。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孤儿院那些他秘密资助的孩子:"都安置好了。社会福利部门接手,最年长的两个考上了大学。"

他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仿佛这是唯一关心的事。手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响声。

"审讯什么时候开始?"他忽然问。

"明天。检察官想先听你的供词。"

"我会坦白一切。"他睁开眼,目光清明得可怕,"包括赵建国的事,龙叔的事...所有事。"

我握紧录音笔:"为什么?"

窗外的雨声填补了沉默。陈泽转头看向铁栏外的灰色天空:"因为我终于可以了。"

•••

法庭比想象中拥挤。媒体、警察、甚至几个他资助过的孤儿院孩子都来了。陈泽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手铐脚镣俱全,却依然挺直腰背走进被告席,像个赴宴的贵族。

检察官的指控长达四十七项:贩毒、谋杀、绑架、袭警...每一项都足以判他死刑。旁听席不时传来抽气和咒骂声。陈泽全程面无表情,只在提到孤儿院时睫毛轻微颤动。

"辩方可以传唤证人了。"法官敲下法槌。

我没想到第一个被传唤的会是自己。走上证人席时,我能感觉到陈泽的目光烙在我背上。

"江警官,"辩方律师——一位白发苍苍的人权法专家问道,"作为本案关键证人,你是否认为我的当事人有悔改表现?"

检察官立刻跳起来反对:"引导性问题!"

"允许回答。"法官说。

我看向陈泽。阳光从法庭高窗洒落,将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也照亮了他手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

"是的。"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法庭中格外清晰,"没有他的配合,我们无法获得赵建国受贿和谋杀的证据。"

"撒谎!"旁听席突然站起一个满脸疤痕的男人——阿泰!他指着陈泽怒吼,"这杂种杀了龙叔,现在又想当好人?"

法警迅速控制住阿泰,但他继续咆哮:"陈泽!你以为出卖我们就能活命?我等着看你被执行死刑!"

法官敲槌要求肃静,但混乱已经造成。陈泽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他死死盯着阿泰被拖走的背影,手指在被告席边缘收紧到发白。

休庭时,我在证人休息室遇到了检察官。

"江警官,"他递给我一杯咖啡,"你真的相信陈泽会悔改?别忘了他是怎么控制你的。"

我摩挲着脖子上已经淡去的淤青痕迹:"人是复杂的,检察官。好人会做坏事,坏人...偶尔也会做好事。"

"比如?"

"比如他研发'蓝泪'的真正目的。"我从公文包取出一沓文件,"这不是普通毒品,而是一种实验性戒毒药物。他用自己做第一个试验品。"

检察官翻阅文件,眉头越皱越紧:"这需要专家验证。"

"已经验证了。"父亲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国立药物研究所的主任,"我们分析了成分和药理,确实具有神经修复特性,但制作工艺极其危险,陈泽显然没来得及完善。"

"所以他给你注射..."检察官震惊地看着我。

"既是为了控制,也是为了治疗。"我苦笑,"典型的陈泽式矛盾。"

•••

第二次开庭时,气氛更加紧张。辩方传唤了药物学专家和几位被陈泽资助过的孤儿作证。其中一个十六岁女孩的证词让全场寂静:

"泽哥每月都来看我们,带书和吃的。他说...说我们不是垃圾。"女孩哭得发抖,"去年我姐姐吸毒过量,是他送她去医院的。没人...没人曾对我们这么好过。"

陈泽低着头,碎发遮住眼睛,但我看到他手铐下的手腕在微微颤抖。

轮到检方总结陈词时,检察官出人意料地降低了指控力度:"基于新证据,我们不再寻求死刑,但仍坚持被告人应为他的犯罪行为负责。"

法官宣布休庭合议。我走到法院后花园透气,却发现陈泽被两名法警押着也在放风。他站在一棵樱花树下,仰头看着粉白的花瓣飘落,侧脸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江瑞林。"他先发现了我,声音很轻,"谢谢你的证词。"

"我只是陈述事实。"我保持距离,"你救了我父亲,我救你一命,我们扯平了。"

他微笑,那笑容里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东西——释然。"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父亲,也是在这样的樱花树下。"他抬手接住一片花瓣,"他给我买了冰淇淋,巧克力味的。"

法警示意时间到了。陈泽转身前,突然说:"小心阿泰。他不会罢休。"

•••

陈泽的警告在当晚应验。父亲去超市采购时失踪,只在停车场留下打斗痕迹和一条带血的手帕。我正要报警,手机响了。

"想见老爸,就让陈泽接电话。"阿泰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他知道怎么找到我。"

我立刻联系了负责看押陈泽的警官。两小时后,在严密戒备的审讯室里,陈泽与阿泰通了电话。我通过监听耳机听到他们的对话:

"泽哥,装好人开心吗?"阿泰讥讽道,"龙叔尸骨未寒,你就和条子联手?"

"你想要什么?"陈泽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名单。整个北方分销网的联系方式。"阿泰冷笑,"老江在我手上,你知道我的耐心有多差。"

陈泽沉默了几秒:"明天中午,废弃汽车厂。我一个人去。"

"你当我是傻子?"阿泰咆哮,"带条子来就等着收尸!"

"我只带江瑞林。"陈泽看了我一眼,"你信不过我,总信得过她恨我吧?"

电话挂断后,负责此案的警官坚决反对这个计划:"太危险了!陈泽可能借机逃跑,或者与阿泰联手!"

"他不会。"我下意识脱口而出,随即被自己的笃定吓了一跳。

陈泽似乎也惊讶于我的信任,黑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需要一些东西...从我别墅的书房里。"

在警方严密监视下,我们连夜制定了计划。陈泽戴着手铐和电子脚镣被押往汽车厂,而我作为"人质"与他同行——实则是唯一被允许配枪的警察。

"记住,"行动前警官严厉警告陈泽,"任何异常举动,狙击手会立即开枪。"

陈泽只是点点头,然后转向我:"江瑞林,无论发生什么...别犹豫。"

废弃汽车厂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气味。正午的阳光透过破碎的屋顶,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泽走在前面,手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持枪跟在他身后三步远,手指紧扣扳机。

"阿泰!"陈泽喊道,"我来了。"

阴影处走出五个人,为首的阿泰推着一个被蒙住头的人——是父亲!他的白衬衫上沾满血迹,走路一瘸一拐。

"名单呢?"阿泰用枪抵住父亲的后脑。

陈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在这里。放了他。"

"先验证。"阿泰示意手下拿来笔记本电脑。当U盘插入后,他贪婪地浏览着屏幕,突然脸色大变:"***!这是警方档案!"

场面瞬间混乱。阿泰举枪瞄准父亲,我同时抬枪瞄准阿泰。但比我们更快的是陈泽——他不知怎么解开了手铐(后来才知道他早就在医院偷了回形针),像豹子般扑向阿泰。

枪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陈泽和阿泰扭打在一起,其余歹徒纷纷掏枪。我掩护父亲躲到一辆废弃卡车后,然后回身支援陈泽。

"警察!放下武器!"我击中两名歹徒的腿部,但第三人的子弹擦过我的手臂,热辣辣的疼痛让我差点掉枪。

陈泽和阿泰的搏斗如同野兽撕咬。阿泰明显占了上风,将陈泽压在地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叛徒!我他妈杀了你!"

我看到陈泽嘴角流血,但他的眼神依然冷静。就在阿泰举起匕首的瞬间,陈泽突然用膝盖猛击对方腹部,翻身夺过匕首——

"陈泽!不要!"我大喊。

匕首停在半空。这一秒的犹豫让阿泰有机会掏出手枪,但陈泽已经翻滚避开,同时将匕首掷出,精准地刺中阿泰持枪的手。

警方突击队此时冲入厂房,迅速控制了局面。阿泰被按在地上时仍在咆哮:"陈泽!你他妈为了条子背叛兄弟!"

陈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从来就不是兄弟。"

•••

行动总结会上,警方高度评价了这次行动。原来陈泽早就将真正的名单交给了警方,今天只是个诱捕阿泰的局。父亲只受了轻伤,被立即送往医院。

"你的表现很出色。"警官对陈泽说,"法官会考虑这一点。"

陈泽只是点点头。他的审讯服被血和灰尘弄脏,右眼肿得几乎睁不开,但背依然挺得笔直。

"你需要医疗处理。"我指了指他裂开的伤口。

"习惯了。"他轻声说,然后抬头看我,"你本可以让我杀了阿泰。为什么阻止?"

这个问题让我愣住。是啊,为什么?阿泰罪该万死,而陈泽动手比我动手在法律上更"干净"。

"因为..."我斟酌着词句,"那会毁了你。"

他眼中闪过一丝我无法解读的情绪,然后垂下眼睛:"太迟了,江瑞林。我早就毁了。"

雨又开始下。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拂去他脸颊上的一道血迹。这个动作让我们两人都愣住了。

"走吧。"我率先转身,"医生在等了。"

三天后,法庭宣判:鉴于陈泽的重大立功表现和特殊情况,判处25年有期徒刑,不得假释。听到判决时,他闭了闭眼,像是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值得吗?"送他去监狱的路上,我问,"用自由换阿泰落网。"

囚车里的陈泽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我早就没有自由了,江瑞林。"他转动手腕,那里的针孔像一个个小小的墓碑,"至少现在...我睡得着了。"

在监狱门口,他最后一次回头看我。雨水顺着他的轮廓滑落,像是眼泪,又像是洗涤。

"再见,玫瑰。"他轻声说,然后转身走向高墙。

我没有纠正这个称呼。因为在那瞬间,我突然明白——有些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软化;而有些枷锁,从来就不只是金属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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