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一只脾气古怪的猫。
我颇为苦恼地蹲在猫碗前,看着它伸出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罐头。这几天我为它愁的觉都睡不好,这只猫卧在猫窝里,对我捧到面前猫粮不屑一顾,罐头则勉为其难地舔几口,然后一甩尾巴又趴下了。
“不准睡,给我起来吃饭。”
我给它取的名字是芝麻,它似乎对这个名字没有太大的认同感,但还算乖巧,我一叫它的时候就会叫起来,就是懒得很,不肯离开它的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