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旧俗,刚刚来的小厮应该是昨晚老丁提前嘱咐下的,晚辈总该早到一个时辰左右等着长辈,老丁没准自己还在会周公呢。
二更左右是食铺开张的时间。
临近三更小贩就趁着早市的尾巴来叫卖。
器物铺子得等到三更往后两柱香。
又不是肉包子,凉了卖不出去,不会二更就去的。
昨天丁程鑫就发现了,这里的计时方式既不是60进制,也算不上“一时辰两个小时”。
这里同样也是十二个时辰,但一天好像要将近30个小时。
丁程鑫小时候有幸跟一堆大清西洋钟混过大半年,每天听一堆老古董苟延残喘地“滴答”来“滴答”去,练就了“数秒神功”,相当于半个人肉计时器。
弄错当然不可能……所以为什么莫名其妙多了六个小时?
其他也没什么,主要丁程鑫一闲散人员,还是个十年寒窗的莘莘学子时,一天二十四小时就够他混吃等死了。
三十个小时,丁程鑫觉得人生过于空虚了。
丁程鑫还没用过早膳,因而云烟去拿衣服时,用丁府的传音铃通知过伙房了。
虽然不饿,但照着那套“不吃早饭会心脏猝死”的“老年养身真理”,还是先垫个肚子。
丁程鑫吃东西有点……算了,是很挑。
坚决杜绝任何葱、姜、蒜等重口食物,极度抵制一切油腥食物,不吃辣的,不吃苦的,不吃过酸,不吃过咸,不吃过甜,是一名被自家老妈断言“早晚得饿死”的嘴刁同志。
不过云烟叫的桃花酥打消了丁程鑫“会不会食物中毒”的顾虑。
现在是春季中下旬,不到暮春。
丁府不知用什么办法保存了初春的桃花,细细研成粉和在酥点里,有花香却偏清淡,一点也不腻。
每一块都做成了桃花的模样,装在青白玉盘里。一盘就两块,第一块尝味,第二块填饱,正正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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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各位,作者上周月考去了,这章是补上周的,再更要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