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哑巴张到底还是没忍住。
这雷霆手段，虽然打乱了他套话的计划，却他妈的真解气！
他迅速判断局势，身体微微调整角度，看似随意，实则已经封住了吴三省可能射击的最佳路线，同时余光警惕地扫向门口和窗户，防备着可能出现的其他伏兵。
吴三省“张……张起灵！”
吴三省强压下心中的惊骇，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却依旧带着一丝颤抖，
吴三省“放开他！有话好说！我们可以谈条件！”
张起灵仿佛没有听见。
他的五指如同冰冷的钢钳，牢牢锁住解连环的咽喉，感受着指下脆弱生命的挣扎。
记忆中，关于解家的信息碎片翻涌——解九爷那模糊的、带着一丝复杂情绪的“暗中策应”，与眼前这个贪婪、恐惧、试图再次将他拖入深渊的解连环，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九门，果然一代不如一代，或者说，一代比一代更不加掩饰他们的贪婪。
张起灵（小官）“条件？”
张起灵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磨砂纸刮过生锈的铁片，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嘲讽，
张起灵（小官）“你们，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他的手腕微微一动，将解连环的脸扭向吴三省的方向，让他能更清晰地看到同伴濒死的惨状。
张起灵（小官）“用我的命，换你们的长生？还是用张家千百年的秘密，换你们九门永世的富贵？”
解连环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意识模糊间，他只看到张起灵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死亡的本身。
他后悔了，无尽的后悔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脏，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煞星？
为什么以为失忆后的他还能被掌控？
解连环“不……不……”
他徒劳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曾经的体面和精明荡然无存。
吴三省看得心惊肉跳，他知道张起灵真的会杀人！
而且毫不在意！
他猛地将枪口垂下，举起双手，急声道，
吴三省“张起灵！你冷静点！杀了我们对你没好处！九门不会放过你！汪家也不会！你这是在自绝于天下！”
张起灵（小官）“天下？”
张起灵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嘴角极其轻微地扯动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而残酷，
张起灵（小官）“我的天下，早在格尔木就被你们毁了。”
他手指再次收紧，解连环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眼看就要不行。
吴三省“是张启山！是汪家！”
吴三省几乎是在嘶吼，试图祸水东引，
吴三省“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解九爷！对！解九爷当年还想救你的！你看在解九爷的份上……”
张起灵（小官）“解九爷……”
张起灵的动作微微一顿。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冰湖的小石子，激起了一圈微弱的涟漪。
那个在冰冷记录中唯一一抹看似不同的色彩，那个给他带来一丝困惑的名字。
就在这瞬间的迟疑
“砰！”
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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