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大雪静悄悄地落下,没有惊扰床上相拥而眠的人。
第二天路垚起来时,外面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壁炉被乔楚生早起点燃,屋里现在倒是暖烘烘。
路垚靠在窗边,看着雪景喝咖啡,脑子里在想,那些凶手是怎么知道那些方法的?比如画家引火自焚那个案子。
她只是会画画,怎么能这么精准地放置镜子,汇聚阳光造出火舞的场景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乔楚生还在想案子?
路垚嗯,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
乔楚生说说看。
两人坐到壁炉旁边,乔楚生给路垚拿了个毯子。
乔楚生让你多穿条裤子偏不,这薄薄的一条有什么用。
说着上手摸了摸,能感觉到布料下肌肤的温度,路垚拍了他手一下,他才老老实实把毯子盖在他腿上。
路垚你占我便宜。
乔楚生没有,说说哪里想不通。
乔楚生扯开话题,
路垚像我们查的那个画家的案子,她一个画画的怎么能想到用物理知识自杀。再比如卷宗里那个女校案子,那个女学生怎么就有那么大胆子,又是威胁,又是杀人的呢?而且这过程基本没有破绽,要不是有同学偶然发现她的异常,这案子恐怕没那么好破。
乔楚生没往这方面想过,被这么一说也觉得不太对劲。
乔楚生确实,很奇怪。
路垚就感觉有一个隐形人在协助她们,但又没有证据,不知道对不对。
路垚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
乔楚生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这个隐形人不可能没留下任何痕迹,或许我们忽略了什么细节。
话虽如此,但是这些案子两人已经梳理过许多遍了,都没有什么发现。
乔楚生或许我们应该换换脑子,从别的角度考虑。
路垚无奈只能点头,因为案子刚结加上路垚情况不好,所以乔楚生今天请了一天假,陪路垚在雪地里玩了半天。
正打着雪仗,路垚一个激动在雪地里滑了一跤,衣服湿了才回家。
天气冷两人都不想动手,换了衣服到附近餐馆大吃一顿,然后牵着手踩着雪慢慢往家走。
路垚有点累了,倚在乔楚生身上,借力站着抬脚往前走,乔楚生知道他累了,扶着他的腰对他说。
乔楚生我想抱你。
突然一句话让路垚愣了愣,有点不好意思。
路垚别吧,外面还有人。
乔楚生不吭声了,围巾帽子裹得严严实实,也看不见他的脸色,路垚以为他不高兴了就说。
路垚要不你背着我吧,抱来抱去的会被人笑话。
乔楚生没说话,快步往前走了两步,路垚以为他更不高兴,没想到他在他面前蹲下来。
路垚会意往他背上一趴,稳稳当当地被背起来,宽厚的背很有安全感,乔楚生慢慢往前走,雪也慢慢飘下来,不大很漂亮。
雪地里的脚印由两排变成一排,路垚心情很好地伸手去接掉下来的雪花,远远看去倒是一对璧人。
————
一夜扁舟很多案子再写一遍没什么意思,就直接写成卷宗了,这篇主要是谈恋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