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时节,六月的太阳高悬天际,热情奔放。微风吹拂间,只不过带来一丝缓和,原本依旧是火热的风。
昨晚张乐失恋硬拉着自己喝酒,扬言要不醉不归,这醉是醉了,第二天一睁眼9点了。凌柯一刻不敢缓弹起来,心里已经骂了张乐这 孙子八百遍。心里默默发誓自己再对张乐有同情心自己就是狗
这会儿街上已经没有车了,只能跑着去学校。热风吹在脸上是真不好受。好不容易跑到学校还碰上校委检查。
凌柯立刻闪身躲在校门口树后,心中暗暗想: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果然倒霉的人喝凉水都塞牙缝!正想着眼前闪过一抹熟悉的蓝抬头一看竟然是和自己师出同校的校友。这不巧了吗,凌柯本来就是个自来熟的人。
凌柯:“嗨,哥们儿,你也迟到了?唉我就说嘛这破学校搞什么6点上早自习,根本不让人活。”
而旁边的人好像是嫌太晒还戴了顶帽子,看不太清脸,但目测身高一米八以上,校服扣子糸到最上面,校服平坦没有一丝褶皱,站在树旁像一颗小杨树。一看就是哪种好学生,看样子还是位内向的好学生。
凌柯:“唉,哥们儿,看你这样妥妥的好学生样竟然还会迟到,是不是第一次迟到?唉,不要担心,这检查的一会就走了,我们一会可以——我去!?”
只见凌柯话还没说完,这位凌柯单方面认为的好学生,倒退几步一个助跑,一只脚蹬着校墙。向上借力一只手扒着墙翻了进去,整个过程不过几秒。凌柯还在震惊中就听见校委的人喊:“喂!哪班的!”
凌柯底骂一声,也学着哪位自己单方面认为的好学生,后退几步准备翻墙,奈何身高不如人,没翻过狼狈被捕。
凌柯双手举起尴尬得嘿嘿一笑:“姐姐,我说刚才有一只鸟被困在墙上我是为了救它才迟到的。你……信吗?”
很显然不是任何人都和张乐哪傻子一样:“我再问一遍你哪班的!”凌柯知道自己进班免不了一顿骂。
于是大家有幸见到在高三六班门口有一位身穿白色衣服的骚年在眺望远处,手随意地放在裤兜里,嚣张又随意。
终于下课铃响了,一位中年妇女走出来把凌柯叫回了班。这位中年妇女是他们班主任,由于她姓肖和平时对人和蔼同学都叫她老肖。
此时这位中年妇女正笑着面对着凌柯这笑容应是让凌柯打了个寒颤:“我听校委说凌同学因为救被困的小鸟才迟到的?”
凌柯表情有一瞬间空白,内心已经在咆哮了:没人告诉我还有这一趴啊!完了脸算是没了。
而这位笑得和蔼的班主任显然并不打算放过这位少年,由于是刚下课也没多少人出去,所以刚刚她说的话下面的应该都听见了,甚至有几个和凌柯关系好的直接笑出了声。又听见:“凌同学的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啊.来,同学们掌声响起来”
这下全班都没憋住笑声冲破天际,看老肖还没要走的意思凌柯为了还有颜面的活着转头对着她:“老师我错了,我下次不会迟到了,我保证。”说完还象征性地底了底头。
眼见人已经认错她也没说什么转头走了。
凌柯心如死灰终于能理解: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有的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而凌柯注定因羞赧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