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松蒹白便往脸上摸了许多泥巴和猪血,然后躺在了桃花父亲回家的必经之路。
过了一会儿,桃花父亲从路边经过,身上还背了一竹筐的柴火,他看到路上有一团黑影,心中好奇,便凑过去瞧了瞧,瞧了半天才发现是个人,而且身上还有些泥泞和血迹,顿时吓得往后一退。但看见这人虽长相普通,却看着也不像坏人,而且看起来才刚到舞勺之年。所以便判定应该是受害者,然后就善心大发的带她回家了。
回到家后,便急匆匆地想要看看这人有没有受伤,所幸没有受伤。
妇人见他这么紧张,连忙就凑过去看,看清楚是什么后满脸急切,连忙询问道:“这姑娘怎么成这样子了,她没事吧?”
“她没事,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妇人顿时松了口气。没事就好,这姑娘看起来还挺友善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次日
松廉白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周围的一切后,缓缓勾起了唇角。
这时,妇人推门进来,还端了个水盆,准备给松廉白擦擦脸。正好就看到松廉白醒了,连忙冲后面呼叫道:“孩子她爹,这姑娘醒了。”这一嗓门叫起来,直接把还在睡梦中的桃花叫醒了。
良人走了进来,看着这姑娘醒了,就问她为什么会浑身是血地倒在路边,之类的话。
这倒是给松蒹白整不会了,她也没想到这人会问这些问题。随意便想着蒙混过关。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
……
“请你们收留我吧,我可以干活。”
这倒又给夫妻俩整不会了。
良人凑到夫人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我看这姑娘也挺可怜的,要不咱们收留她吧。我可以多干些活。”
妇人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道:“也好,正好给咱家桃花做个伴。”
这时,刚睡醒还朦胧着眼的桃花迷迷糊糊地寻声走了进来,不满地嘟囔道:“阿爹阿娘,大早上的你们能不能小声一点,都把桃花吵醒了。桃花好困啊。”
松廉白最受不了她这样,一颗心都要被融化掉了。实在是太可爱了。
妇人看见小桃花来了,热情的指着松廉白给自己的小女儿介绍道:“桃花,这是你阿爹昨晚给你捡的姐姐,快叫阿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小桃红抬眼望去塌上之人,感觉有些熟悉,疑惑的说道:“这个姐姐,我好像见过。”
松廉白原本的笑容僵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心道:“……我怎么忘了,这副皮囊音儿前世见我穿过。”随后笑眯眯地说道:“妹妹,我们应当是没有见过的。”
“哦。那应该是我记错了。”
“姑娘,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妇人关心地说道。
“不记得了。”
……
“那你便叫……梨花吧。”
……
“好吧,我承认这个名字有点土。但桃花的名字也很土,但桃花也没嫌弃不是?那我还嫌弃什么?”松廉白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