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谷
永谷锺准,他说的是真的吗?
锺准对,他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生物了。
永谷等等,你说他是生物。
锺准他,是北冥一族的族兽。
锺准在古老的北海外,曾是一个人兽混杂的地方,而人兽族长各有各的族长,那里的人族族长就是北冥族长,兽族族长就是上一代傅池了。
永谷上一代?
锺准北海外的神兽族长名字几乎都是通用的。
永谷哦,既然它是最古老的生物,那他的实力有多强啊?
锺准他现在的能力,除了继承了我部分神力的大徒弟段吟东可以对抗以外,以现在的我,真的拿他没办法。
永谷啊,那岂不是会成为北冥一族的最强帮手啊。
锺准不,他不会。
永谷张大嘴巴,对于这样的回答难免有点不可思议。
永谷如果千年以前北海外就是人兽相杂的地区,就算过得不好,那北海外也是他们的一个共同的祖地吧!
锺准他们那一族早就在千年前灭亡了。
永谷啊,此话怎讲?
锺准开启新世纪的那场战争后,整个北冥也就是北海外,为了阻隔这段地方,几乎都冰封了,兽的适应能力远远不及人,最先被这场灾难给灭绝的就是和傅池一样的种族,所以现在的他也没有必要为了种族而守护这片地方。
锺准而且北海外的人族结盟关系,早在我小时候就已经解散了,不过是为了保护曾经的祖土,才重新携手作战。
永谷那他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居然他们兽族已经灭绝,那这片领土基本上也是人族的了,自己的领土被别人所代替,自己所要保护的主人也都没了,那也没有必要守护这里了。
锺准我刚才和你说的“为了保护曾经的祖土,才重新携手作战”,其实,比北冥王更早的一代也就是北冥一族最后的一个族长,曾与当时兽族族长立下不灭誓言,每一代兽族族长都要无条件保护人族族长。
锺准而现在,北冥王还没有死,他当然会保护好他了,但也仅仅只是保护他一个人而已,对于战争和别人是他不愿干涉的。
锺准我曾经见过他,也败在他的手下,这些事也是在我无意之间听到的。
永谷哦,难怪他一见到你就很对着你的名字。
永谷那既然他这么厉害,当初你冰封北冥王的时候,他为何不出现呢?
锺准冰封他并不是杀了他,这也没有触及到他们那一族的誓言。
锺准而且,对于他来说
锺准誓言这个东西,已经不重要了。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鞭炮声继续炸响,空中弥漫着烟火的气息。
傅池揉了揉他的鼻子,看到一边摊上随风而转的大风车,便凑上前来。
那摊子的人见到是傅池来了以后,激动的直接跪了下来,不断的喊着他大人的身份,傅池也将他扶了起来。
相对于北冥王身边的一些手下,傅池是对这里的人最好的一个,即是没有任何职位,他们还是会将他的身份看做是北冥王之下无二的明人。
这也导致了,他在这里的威望很高,所以就算是买一点东西,那些人也会大动干戈。
傅池只不过是想买一个风车而已。
他将钱放到台面上后,变成那个摊主不注意一六人的跑开了。路上的人虽然多,但只是喊了声大人并没有拦着,空出的巨大的路道傅池肆意的奔跑着。
他脸上露出了一种无惆清朗的笑容,手上的风车因为他的奔跑旋转起来。
旋转着旋转着,恍惚间仿佛这个大风车在逆着风转着。时光也因为这个风车倒转起来。
而曾经的风车已不在代表着欢乐,而是兽族最简单的寻找方向的东西。
他们会在风车上面写着方位,并正对着太阳,风吹向的就会像风吹的地方前进。
锺准时代开启后,大路上的各个民族无不在欢呼雀跃。而在遥远的北海外,有一群兽族,在一个寒冰极天寻找着温暖的方向。
自从救世主将整个北海外冰封后,那些人族早已躲在了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而在这北海外的则是仅存的兽族。
空阔的白山上,只有一长排的黑点在那里穿梭着。
天气一直是如此寒冷,有些人走到半路上就不知不觉的倒下了,继续行走的人无暇顾及,只能让厚厚的白雪成为覆盖住他的坟墓。
但这被冰封的北海外又能逃到哪里呢?他们行走在无边无际的白陆中,似乎只有这个北海外成为了永远的冬季。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点也渐渐变少了,但奇迹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悲惨而降临,直到剩下傅池一人,回应他的只有皑皑白雪。
他所守护的族群已经没有了,身后的大山是族群的家乡,他们也死在了自己的家乡内。
而傅池却是不明所以的查找位置的方向走去,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是知道有一个地方需要他。
当进入一个冰谷内,那些曾经辉煌的遗迹,早已变成了冰雕,而呈现在他镜头的,这是一个擎天冰柱,北冥王被冰封站在这里。
他瘫坐在地上,回想这一件件一幕幕的事情。
曾经大陆的一些民族也想拉拢兽族加入他们的阵营,当时因为他的选择,而导致了族群再无延续,自己所要守护的也被封印在这擎天冰柱中。
他的人生是为守护而生的,他所要守护的东西已经不在了,作为一只守护神兽,他守护着北海外的一切,却忘了该如何守护自己。
他瘫坐在地上时,他又在想什么呢?
引领方向的风车插在地上,冰谷外面也传来了寒风,风将大风车吹转,时间也终于正转起来,回到了这个时间段。
傅池手持风车奔跑着,在他前进时,他的眼线里一个打扮严密的人给闯了进来。
傅池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他转身看去,只看见了那人扛着那根长枪露出一点寒芒。
在永谷所住的那个旧屋内,利用大把时间,他才讲这个屋给打扮的好好的。
锺准没想到你还挺会收拾东西。
永谷没什么了,小时候哥哥不在家,都是我自己弄的。
在梳理完床单后,他便如释重负地坐了上去。
永谷对了,锺准你是不是和那个北冥王认识?
锺准转头,但又将头转了回去,收回时看见了他眼神中复杂。
锺准如果重来的话,那不认识挺好的。
永谷听今天上午的对话,你和那个北冥王曾经应该是朋友吧。你们是怎样认识的?
他陷入到了回忆当中,但这回忆犹如汹涌的波涛骇浪,是他们的从这个漩涡中醒来。
锺准我本来已经不想提了。
他的这句话过后,永谷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自我说道。
永谷哥哥曾经说,回忆是一把双利刃,回忆起它的美好你的心口会是甜的,可要是回忆他的痛苦,心口就是苦的。
永谷这样的苦是很难接受的,像是一把刀,不断撕开新的一层又一层,是十分痛苦的。你若是真的不想再提的话,那我也不必勉强了。
锺准…我……
话未说完,一声巨响便响彻整个区域。
之后便是有外面的人不断的喊着:“傅池大人与一个人打打架呢,就在西南城口啊!都出来看看啊!"
在这个地方还没有人敢和傅池打架,这样的事也引起了不小的好奇,当然,这里面的人也包括永谷。
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关键词,那是一个手持白头长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