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长而去的车上滕和思考着司宾与娜离紫,以及范任刚刚提到的娜离紫见到的最后一个人——程澜。程澜是滕和的父亲滕蓝中的二妻,程澜生不出孩子,又对滕和胜过亲子,所以滕和不是很相信程澜会害娜离紫。一个母亲怎么会害儿子的未婚妻?滕和一开始也有怀疑,但滕蓝中却给了他这个答复。
树影摇晃疏离,伴随着路灯的变换上演了一幕幕动树。滕和突然间向前座的靠枕扎去砰——“c!范任!你真会开车”
“老大…对……对不起,我,我刚拿驾照”范任颤颤的说到,“你,你,你之前开车没驾照?那你怎么开的车,你怎么不告诉我?!”正说着咚咚“喂!任任!你怎么才来,快下来,我买了你最爱的格格奶茶!”成可拍着窗户,范任本来不想去,但听到格格奶茶就不情不愿的下了车,滕和也紧跟着开了门。
哗——咣!伴随着一声巨响,路上的行人朝这边看来,三人的脸色都凝固下来瞧着歪道的垃圾桶,最后打破寂静的是保洁阿姨的三轮滴滴声以及她的吼叫“哎!你们干嘛呀!一点素质都没有!瞧不起谁啊?”三个被说的人在保洁阿姨的灯光打到时才想起急忙往苏冰冰果店里跑这是成可开的。不过他们怎么能跑过保洁阿姨,阿姨一手领一个最后一个用脚勾住扔进了垃圾堆,留下一句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摊子就离开了。从垃圾了爬出来的三人相视而望最后一起看向范任,“范任!”范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此时一个小孩儿跑了过来撞到了滕和,他怪异的说了一句“哥哥,你好奇怪啊!”这句话滕和听来驴唇不对马嘴。
但是小孩儿已经跑去了母亲哪里,他也不好追问什么,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范任“收拾完再进来。”他们回到屋子里,他才明白为什么小孩儿会说他奇怪——他的身上满是垃圾的臭味,头上还有没弄掉的香蕉皮!他一瞬间杀掉范任的心都有了,不过成可看起来还不错,至少没那么脏,不过也够呛。
浴室里,水滴打湿了滕和额前的碎发水珠顺着鼻翼下流,流过胸前的护身符,护身符外层的蓝霜染青了水珠,那是一个十字架,只是中间是穿的,水珠继续向下最后混入水流消失在了水汽中。滕和闭着眼,思考着刚刚小孩儿说的话,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当滕和出来时成可已经喝了一半的奶茶了,滕和不太喜欢喝这些,所以他去倒了杯水,听的浴室哗哗哗的声音,滕和知道范任已经回来了。
他端着水走向了成可以及桌子上的一堆文献资料。
“范任和你说了?”“嗯。但是我总觉得有一些地方不对劲,你看这一段:娜离紫下午2点出了门十分钟后到了楼下咖啡馆,2点30又走出咖啡馆去了对面不远的花店买了花,却把花扔掉了,直到8点50娜离紫的行程都有记录,可八点五十之后,没有人见过她了,知道第二天六点多邻居家的监控拍到她从房子里出来晨跑,所以我们推断她晚上回来了。”
看着监控画面一帧帧播放在眼前,突然画面中一个物品抓住了滕和的眼球,他伸手要回放但杯子里的水撒在了电脑上,他暗骂一句,转头就冲出了房门,范任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一个东西飞似的冲出房门“老大!你干嘛去?”见滕和跑出去几十米,范任才反应过来冲了出去,到了车库,只见滕和开着他的车留他独自一人凌乱,此时成可也跟了上来,望着远去的车皱了下眉。
车上滕和早已将后面的两人抛到了脑后,他一路飞驰的回了滕家老宅,打开门走了进去,程澜正在给滕蓝中煮梨羹。昏黄的灯光下程澜沾了几分诡异“小和?这个点了你怎么回来了?”“妈……”想好的质问的话语却卡在了嗓子里,他双目通红,嘴唇微张,唇瓣好像同极的磁铁,艰难的吞吐出略带颤音的字眼“妈,你的卡洛奇包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