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以后要走出这片海。”“好呀!我们家阿宾做什么我都支持。”女人看着小男孩,细腻的温柔的将人溺死在爱的蜜里。司宾只到女人的膝盖。“我要妈妈陪着我。”男孩看向女人,女人没有看向他,她只是瞧着远方的霞红发呆。过了好久“阿宾,走了今天的阅读时间到了。”“知道了,妈妈。”男孩似不满的嘟起了嘴。“如果你提前完成奖励你和阿树玩。”男孩的失落一扫而过,“保证完成任务!”
实验室的门关上了,最后一缕霞光消失在地平线。海鸥绕转在海上的孤岛,风凉了,起了浪,远方来了飞鸟,他们与海鸥掠夺着疆地,光是暖黄色的,海是冷蓝色的,矛盾,冲突。灯灭了。飞鸟携战利品离去,海鸥独舐新疤。
司宾来到了一个他陌生的地方,从他睁眼起他就没见到自己的妈妈,到处都没有,只有穿着白衣的人,刚醒时他发现了蜷缩在身边的阿树,黑暗的房间下,只有通风口透过一束光,三个月,吃喝除了上厕所,其他时候都在这间屋子里,这是连看海竟也成为一种奢望。“阿树,我想逃。”司宾用脏污的脸盯着阿树“我怎么帮你?”这是他们间独有的默契,在白衣人送饭时阿树和司宾衬他不住意跑了出去,一路上没有人,司宾和阿树在奔跑时走叉了方向,他们分开了,“长官这是朔新的实验数据……”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司宾停住了,看着渐进的影子他躲进了房间,不巧他前脚刚到白衣人也进来了。
“过几天,朔说要举行海宴,盯紧点。”“是长官”一样的声线刺穿耳膜,司宾觉得如果在这么下去他也要这么说话了。他躲在箱子后面,因为体型娇小没有人察觉,他听到后惊讶的捂住嘴,海宴?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见到妈妈?
砰——门开了,强光打进来是金属的光泽,是人的肤质。白大褂下隐藏的是科技与生物的结合,机械人。
“嘶,”靠里的并且没有穿白衣的机械人一下疼倒在地上“长官,抱歉,但我做错了什么?”僵硬的脸扭曲到一起。被称为长官的那个人司宾估计也是机械人。长褂盖着看不到他的脸,“我想,你也没做错什么,只是看到附近有颗老鼠屎。”司宾躲在暗处,想着妈妈说过海上没有老鼠,这个机械人真傻。啪门关上了他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最后悄然停止,他站起身,因为脚麻他扶住了一个桌子样的东西,玻璃柱亮了,他的周围一览无余,但灯光好像被约束了,一米外的地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司宾转过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他。是满玻璃的研究报告,统计数据许许多多他不认识而在母亲嘴里听到过的实验名词。
他突然伤心起来,妈妈以前很忙没有人陪他知道后来他遇到了阿树妈妈说阿树是在海上捡到的。哒——哒——哒——司宾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往下看着一排排的字,两个名字吸引了他那是自己的以及妈妈的,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地球97%将为这个伟大的实验献出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