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问谁,她好像没什么能走很长,能告诉傅崇桉没遇见他之前的谭咏善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可以给他解答。
“我让你感觉不喜欢你吗?”
“我感觉我们俩离得好远。”
离得远的,那不是因为谭咏善不愿意往前走一步吗?为什么现在说到他的头上。他给谭咏善介绍他的朋友、他得家庭,谭咏善是抗拒的。
“你不陪我玩,你经常不在,你的前女友们都找上门来了。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非要找我问个清楚…”
“我哪有前女友?”
“ 你当然没有前女友啦,你给过谁名分啊?大家不都是你的朋友吗?”
“我也是你朋友,哈哈,睡了两年,我只是你朋友,傅崇桉,你和每个朋友都一起睡觉吗?”
“你有病吧?喝多了就消停点。”
车停在楼下,谭咏善坐在副驾驶上,晕乎乎的样子,傅崇桉把闹腾的谭咏善按回副驾驶上,绑好安全带,被谭咏善拍掉,她要自己系,傅崇桉问她,两只手都搭在方向盘上,“回哪?”
“我家。”
懒得管她,“你爸让你这么晚喝成这样回去吗?”
“那不然呢?留在你那?我们盖上被子纯友谊。”
傅崇桉不知道谭咏善到底抽哪门子风了,他们什么时候同床共枕过,说的好像他不负责的样子,其实他晚上根本没和谭咏善同时在家过,谭咏善喝成这样除外,即使是白天也是各回各的房间盖的两床的被子,“不是,你到底在说谁啊?”
“你凶我。”谭咏善又委屈起来了。
傅崇桉都多余问谭咏善那一下,醒来了肯定后悔小姐在说什么鬼话,想把自己得嘴巴缝起来,谭咏善第二天不会断片,只会尴尬的躲傅崇桉三天,然后下次喝酒还是说同样的话,她好像进入的循环一样,到底谁给她植入的这段执念。
“你再多喝点呢?”傅崇桉把鸭舌帽盖到谭咏善头上,当住她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视线。
“诶,我的酒友怎么散了?”
“酒桌都被我掀了,你消停一会吧!”
瞥了谭咏善一眼,自己扣了半天安全带也找不到扣,气笑了,憋的不敢让谭咏善看见。
好不容易把谭咏善按回床上,盖好被子,半夜谭咏善又跑出来了,礼貌的敲敲门,然后在傅崇桉的房间坐在傅崇桉的旁边,像个女鬼一样就这么盯着他。
傅崇桉翻了个身碰到谭咏善,冰冰凉凉的,猛地睁眼吓得傅崇桉一机灵,然后一把把谭咏善拖到床上,和他一起平躺着,谭咏善幽幽地说了一句,“不要。”
“?”
“爸爸说不要相信男人说的这盖着被子纯聊天。”
“谁要跟你聊天?你回去。”
“我不要。”
“你每天到底在不要什么。”好熟悉的话,感觉之前在谁那里也听说过。
“我要像鬼一样缠着你。”然后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贴着傅崇桉,傅崇桉翻个身谭咏善都要跟他一起翻,再次的贴上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