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早就翻篇了,你怎么就翻不过去了。真当自己是情种了。何椿酉说晚上聚一聚,你去不去,她说了多少遍爱你了,你就给她个机会吧。”
“有病吧。”
话这么说,晚上还是赴约了,何椿酉不知道给了袁赭什么好处,他是非要带着傅崇桉一起去。
傅崇桉难过着呢,不知道哪个天杀的选在之前他驻唱的酒馆聚。一坐在那个凳子上,傅崇桉就想起来谭咏善抱着酒瓶子喝完发疯的场景。
何椿酉一说喜欢他,傅崇桉嘴里都蹦出,“如果她也这么容易说喜欢我就好了。”
“他抽什么风?”何椿酉提了袁赭一脚。
“前女友接他电话了。”
“走深情人设?他?”谁都不信。
聚一聚变成了安慰傅崇桉的大会,傅崇桉一边说,大家一边给他出主意,多的还是看热闹。
“从狗丢了开始,她就一直跟我吵架,但是我说话难听犯法吗?吉娃娃就是被那个家具厂被老板看上了,把它做了凳子上的坐垫,我知道的时候它已经是个坐垫了。我知道她接受不了,我没办法告诉她,只能让她忘掉夹娃娃。”
“所以你就说难听的话。”
“那些女的呢,你这么在乎她,你牵着狗和女的半夜三更散什么步啊。”袁赭插了一句他一直想知道的。
“什么那些女的,是何椿酉啊,是她有病啊,何椿酉非缠着我,要买我的吉他。”
目光全部聚集到何椿酉的身上,“你买他的吉他干嘛?”
“我爱上了他的吉他不行吗?”何椿酉百口莫辩,“不是,现在在说傅崇桉扯到我身上来干嘛,他们分手还有我的事吗?他也从来没有说过他有女朋友啊,我一直以为都是他的女性朋友呢。”
“……”最后还是傅崇桉的错。
“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人女孩就是打定主意,不跟他再联系了。”无人同情傅崇桉。
袁赭是其中最好心的人,“你就安慰安慰他吧,这人反射弧长达两年。”两年前分的手,现在开始难过。
傅崇桉听着朋友数落他,“你们到底谁的朋友啊?”
“你做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没数啊?人家女孩做错什么了?”
最后还是何椿酉出来,想说几句,让他听着舒服点的话,“没事儿,没了你,她过得更好呢。电话里都说了,她比前过得省心多了。”
“她嘴硬,她生活自理能力极差,”又点评起来了。
“你别说,有个妹妹,就是我家里的亲戚,她也是和你这个的情况差不多。她家里情况挺复杂的,自己就是也不怎么想上进,之前听说一直和一个男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好像也是你们学校的,长得还挺帅,哎!也搞音乐。”
“然后呢?”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反正他们俩掰了,然后我那个妹妹,被她继父带去国外,语言又不通,也没什么朋友。就在家里琢磨,然后就把事情都想通了。赚了点钱之后,自己变得独立了,不像之前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现在人过得多好呀,今年毕业了,从国外回来了。首先先去浦城等雪,她对雪有点执念。在那边住了一段时间,找了份工作,然后等到浦城的第一场雪一下完了之后,她又收拾东西一路南下,每天过得可开心了,每次一问起来都在不同的地方,现在可能已经把边界都住一遍了。”
越听越耳熟,听到对雪的执念的时候,简直就是谭咏善,傅崇桉开始怀疑了,“你亲戚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