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你,好吗?”
“我去找你,好吗?”
“我去找你,好吗?”
“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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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粉怕了谭咏善,在微博上把谭咏善数落了一通之后再也没动静了。
傅崇桉每两周都会去一次清吧,偶尔遇上回来的谭咏善,也说不了两句话。
有的时候莫名其妙买了顿汉堡丢在谭咏善面前,让她帮忙解决了,问就是买多了。
谭咏善吃完也只说了谢谢,把傅崇桉备注改成了汉堡侠。
不知道傅崇桉从那本书上看到说记忆点很关键,要让某人一看见这个东西就想起你来。傅崇桉想了想,他的记忆点不就是汉堡吗?
傅崇桉也不知道谭咏善什么时候回来,把调酒师贿赂了,让他见着谭咏善就给傅崇桉通风报信。
刚开始他还不乐意,后来被傅崇桉几顿饭就收买了。
傅崇桉都没敢透露,其实本来是给谭咏善准备的,但是何椿酉给的情报错误了,他正好另辟蹊径、借花献佛。
白天没什么人,谭咏善也只是图个清净,在浦城租房,没地方住了才来这。她从后门来的,没想到傅崇桉也在,手里还捡着碎了的酒杯。
“你怎么回来了?”见到谭咏善,傅崇桉比谭咏善更像见了鬼一样,心虚的说,“我不小心打碎了。”
“这是我开的。”语气就像傅崇桉之前说这是我家一样。
“吃饭了吗?我请你。”傅崇桉一直想拉谭咏善走,就怕她再往里走。
谭咏善不肯,“我不吃,我只是想坐会儿。”
“那你坐。”
傅崇桉好像没什么事情做,感觉很警惕的盯着谭咏善,原意是来这做什么,谭咏善根本看不出来。
谭咏善就是那种,不让她干什么,她就非要干的人,跟傅崇桉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打开了通往大厅的门。
傅崇桉脸色都变了,谭咏善一站起来他就跟着谭咏善站起来,可是还是没有拦住谭咏善。
休息室整整齐齐的,可是酒吧大厅里被砸的乱七八糟、七零八落的,就连灯都掉下来,挂着根电线。满地的玻璃瓶和酒水洒在地上,随便走一脚就感觉要滑摔了。椅子也是,没一个正常的站着的。像是刚被抢过,但又好像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
“发生什么了?”谭咏善这才注意到傅崇桉脸上受伤的血迹,看到谭咏善来了挽袖子的样子,谭咏善当时没多想。
“你别怪他们,是我让他们别说的。”
“她来了?”
“嗯。”
常谰。
常谰无时无刻不关注着谭咏善,自己联系不上她,就在网上蹲着,谭咏善去哪儿,一张机票马上也跟着去哪,像发了疯一样,世界只围着谭咏善转。没钱了就做大巴车,不然两步,再骑个单车,像鬼一样不肯放过她。
他们一家都有病…谭咏善做任何事的时候一想到这个,也就原谅自己了。
谭咏善知道傅崇桉也是好心,不想让她着急,可是看到傅崇桉那个样子,就想问他,“那么多人,你逞什么能?”
“这是你的东西。”傅崇桉说出了一种护花使者的感觉,有他在就没有人能碰他的花。事情变成这样,谭咏善只会感谢傅崇桉、根本不会怪他。“你怎么知道有那么多人?他们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