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天上如同盖了一层黑布,还有白点缀在其间,满目星光。
陈副将在将军营帐外鬼鬼祟祟的,一边偷听将军的墙角,一边紧张地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所幸大半夜的也没人来找将军,因此也就没人发现一直在偷听的陈副将。
将军的哼唧声自然也没逃过陈副将的耳朵。
不过,他将这声音错认成了杜柔佳的声音,心中还在暗自得意,果然没找错这”病西施“,声音也同百灵鸟般动听,将军这下一定把持不住。
果然,陈副将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似是二人衣服解开了,还有一些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下,他更有正当理由赖在这里听墙角了:他得替将军守门望风,防止一些小喽啰听到以后乱传坏了将军的清白。
这一赖便到了天色微明时。其实到后半夜已经没有动静了,只是杜柔佳一直没出来,陈副将也不好直接一走了之,结果直接睡在了将军营帐前。
将军早早便醒来了。
她扭过头,更加看清了身侧之人的美貌,微弱的光线照在杜柔佳的脸上,衬托的她宛若神女。
为了看得更清楚,解兴武索性凑过脸去。
杜柔佳睡得浅,一点点小动静便让她醒来了。
于是,两人在及其近的距离下对视了。
杜柔佳刚醒,懵懵的,眼神如小鹿般纯净;将军的眼神也柔情似水。
两人就维持着对视的姿势,谁也没出声打破这静谧的氛围。直到——
陈副将哎呦,将军您怎么还没醒,马上可就要全军操练了,您不出席怎么行呢?
陈副将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在外面扶着脖子,皱着眉头:趴在地上睡了半夜让他难受极了。
解兴武咳了几声,轻声道
解兴武我得起了,你...你再睡会吧。
说完,她也有些愧对杜柔佳脖子上自己弄出的痕迹,立马掀开被子开始穿衣了。
穿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这般作弄人家,却连人家的名字都没问。
她又转过头来,发现床上的人并没有闭上眼睛再次入睡,而是睁着眼睛,无辜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
解兴武感觉自己又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她红着脸问:
解兴武你......你的名字是什么呀?
杜柔佳似乎被这红着脸的小将军逗笑了,嘴角上扬,露出了洁白的贝齿。
美人一笑光彩夺目,且她目光潋滟,眼中浮着水雾,解兴武哪见过这样的,更是看得呆了。
杜柔佳回将军,小女子名杜柔佳,在家中时父亲母亲都唤我娇娘。
说罢,杜柔佳也准备起身穿衣。
被子从她身上滑落,或青或紫的痕迹留在洁白的身体上。
解兴武有些尴尬:自己怎么跟狗一样......
其实她也有些奇怪,为什么昨天晚上自己那么容易动情,她都要怀疑有人在自己的喝的茶壶中下了东西了。
陈副将阿啾
在外面等了半天的陈副将突然打了个喷嚏,“到底谁在念叨我,还是说在外面睡了半夜让我得了风寒?”他心里想着要是后者的话这可是工伤了,要不是为了将军的幸福,他才不会得了风寒。
其实昨天在和将军谈话时,他乘着将军不注意在茶壶中下了春药,就是为了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
解兴武见杜柔佳身上并无衣物遮挡,连忙转过头去。
两人互相背对着,都默默地穿着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