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女主控,感谢喜欢!
阿厌往往会不让你接触,也不愿将它们的血涂抹在你身上,更不会让你闻见,只是会拿个瓶子装上,搁置在家中。
阿厌不信神佛,也不信鬼神,但当他得知能为你寻来一些护佑时,他破天荒这一做就是五年,一直都未曾更改。
其实阿厌知晓自己能护住你,这样左右也不过是能够护你牢固,就像是什么好东西都想赠予对方,生怕不够。
今日大概也是没及时处理,这才让自己嗅到,也不敢回应自己,然而你并不怕,平日里装的柔弱,也不过是想从他脸上多欣赏到别的表情。
毕竟对于一个整日以面具待人,私底下摘下面具依旧冷清,面无表情的人来说,在自己面前能够欣赏到更多的神情,不失为一桩趣事。
你: “阿厌,好阿厌,我不怕的,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都喜欢,看看,今日我手中的花灯最亮,最好看,别人都没有。”
你内心一片柔软,扯着他的衣袖,他身子一僵,很久都没缓神,在你扯了数十下后,他依旧不为所动,这更使你今日不知他是怎么了。
厌“蠢货...”
许是他戴着面具的缘故,让你只能从沉闷的声音中听出两个字,难以辨认究竟是何字眼,他今日太过稀奇,你想着摘下他面具,总归能知晓他的怪异。
你: “阿厌,好阿厌,我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吗?你同我说说看,不是你说的遇到问题可以同你说说看一起解决,你现在也告诉我好不好?”
你将手中花灯递到他的手中,他顺其自然接过,也并未别扭,看上去也并未气恼,那是因为自己来晚了?自己也曾告诉他,来寻自己便好,如今倒是让人摸不清。
花灯映照下的鬼面,犹如夜色中的一抹神秘色彩,幽幽的光芒透过鬼面的面具,显得既诡异又迷人。
光影交错间,面具上的狰狞表情似乎被赋予了生命,随着灯光的摇曳而变得更加生动。
厌被自己有些愣神的态度所整笑,低声轻笑起来,他当真是疯了,竟是会在这种偏僻巷口处等待面前这个似曾相识的富家千金做些什么。
在你扯住他袖口,同他用着细腻温和的口气说着这些他从未听过,也从未被对待的事情时,他徒然生起一丝渴望,很想再多听一点。
他应该像对待旁人一样手起刀落,让你倒在这种不知名巷口处无人察觉,也应该在你喊他的时候就劫过你来到这里,恶狠狠的发问知道他是谁吗?就敢这样明目张胆唤他。
也应该在你扯他袖子之时,就将自己的袖口砍断,让你自己摇晃手中的一片面料。
更应该在你用这种柔软的腔调同他撒娇时就把自己的鬼面摘下,让你仔细瞧瞧。
鬼面之下的人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阿厌,而是另一个人,欣赏你失望的表情。
可是他并没有,相反,在这里偷了别人幸福的家伙,独自占有这片刻温柔。
你的声音就像是轻轻地掠过他的耳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那声音仿佛是细雨落在湖面上,激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又如同初绽的花瓣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它不急不躁,不张扬不刺耳,却能深深触动人心,让人在聆听中感受到宁静与安详。
与外头灯火阑珊都不同,这墨色的巷口中只有你二人,仅此只有他能听到,能感知到,能触碰到,这样的认知使他浮躁的心情宁静不少。
厚重的鬼面脱离主人的面颊,这也使你那颗心砰砰直跳起来,他不是阿厌,是厌,与阿厌有着同样姿容的人,只是阿厌相对于你而言少了份戾气,但他不同。
你缓缓再次将鬼面搁置在主人脸颊上,尽量使自己平和,不让他发觉任何异样,就在你抽手之时,他猛然抓住你的手腕,不让你离去。
厌“怎么?这位爱找死的富家小姐,我同你那相好,长的不一样,不乐意了?还是说,他行,我不行?”
在透露出的一丝缝隙中,你窥见厌轻启朱唇,一抹戏谑的笑意在唇边绽放,如同一朵盛开的赤霞,美丽而又不可捉摸,也不可亵玩。
你:“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作为赔礼,这盏花灯就当是我的赔礼,还望厌统领见谅。”
你用力挣脱他的钳制,不自在的拧动手腕,刚被他抓住的手,姑且暂时无法恢复,用力真大,也很粗鲁,不如阿厌。
你刚踏出前脚,这片笼罩在你身上黑影即将散去之事,你再次又折返回去,颈部沾染着那人湿热的气息,让你很不适应。
厌“呵,就单单认错人,想用花灯糊弄我,你当我是什么?什么阿猫阿狗戏弄的东西?若我不见谅,不打算原谅你,又当如何?”
他这句话几乎是咬着你耳垂讲的,一字不差均像那玉珠落入盘中,清脆响耳。
与阿厌接触久后,他倒是不如这人喜欢这般对你,更多的会遵循你的意见,也会小心翼翼的触碰,哪里会有这人一上来像个野猫咬住人就不放。
你: “那依照厌统领而言,是想做些什么才满意?”
厌轻轻将头靠在你的肩膀上,用他那小巧的虎牙轻轻蹭过你的脖颈,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亲昵。
只是在听闻到这句话后,从轻柔的触碰转变为撕咬,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换让你不由得吃痛一声他却心情极佳的绕过你那段反问。
厌“知道疼了?再多叫几声,听起来也很不错,没准我高兴了,就打算放过你。”
虎牙磨蹭过的肌肤都泛起一丝丝疼痛,像是要镶嵌入你骨子里那般,让你不由得疼出泪珠,他力气过大,使你一点能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厌“这就哭了?分明平时里都没少接触,我还没怎么样,就哭,娇气。”
厌盯着自己虎牙雕出的工艺品,很是赏心悦目,唯一就是这具躯壳的主人,太过娇气,自己不过蹭了几下,就哭。
只是并不惹人厌烦,不如说,你哭起来,也挺好看的,让他产生别样的感受,与旁人哭着哀求不同,你无疑在他这里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
是什么…他有点搞不懂,他向来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抢过来不就是自己的,管你生前是谁的那人只要打不过自己,自己不死战利品就是自己的。
一股羞红染上心头,借着微弱灯火下,厌瞥见你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双眼哭得红肿,显得无比可怜。
厌呵,真可怜。
虽是句嘲讽的话,但那人还是诚实的停滞下他的举措,不再对你进行下一步更深探究,反而是一阵粗糙的触感,不怎么体贴温柔抚摸你的眼帘。
泪水与火辣得触感混合在一起,烫着你整个人,厌见他越替你拭泪,你反而哭的更凶,他的指尖,缝隙沾满你的泪痕。
厌“你是水做的不成?这么娇气,要是以后真发生点什么,你是不是要哭上一被子?”
他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焦躁,但偏偏他又不曾丢下你一个人,反而开始用一片绵软的布料擦拭你的脸颊。
你正好奇他哪里来的布料时,不管是阿厌,还是厌,他二人都是一身黑皮衣,哪里会有这种布料,迷糊视线中就见一人跟他同样身着黑色劲装,手中提着很多吃食。
你:“阿厌…阿厌…”
你哽咽着,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活脱脱像只有依靠就开始抽泣的水拖野猫,在他面前就只有冰冷不过的话语,那人分明长着跟他一样的脸,凭什么待遇就不如他?
厌越想越气,忍不住磨牙,当着他的面,就这样挑衅的又再次附在你的颈部,凶狠咬上一口,你还没来得及再次唤阿厌,就直唤了声“厌”后就没再出声。
很好,这次终于会唤他的名字,不再是阿厌,阿厌的叫着,让人心烦意乱,就应该只叫着他的名字,这样只唤着他才好。
分明就是差一个字,也正是因为这一字“阿”,能让他知道你不属于他,而是另外的人,另外被人饲养的水拖猫儿,现在只不过是途径他的身边,看他可怜,同情心发作,施舍给他一点的善意。
他不需要,既然你那么有善心,不,也许准确来说,是他自己将你拉入他的地盘,那你就应该属于他,至于家养又如何?他熟悉你喜欢吃的,爱玩的,穿的衣服,他都能给你,并且也能同那人一样养着你,你也应该留在他身边才对。
阿厌先前去找寻你所在的摊位后,正想着你如何同他分享今年所赢下的花灯,只是还未待他走上更远,就远远观望到自己豢养的水拖猫儿,被其他野猫享用。
他掐着指尖,眉头紧锁,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抑制自己的情绪波动,他深呼一口气,将吃食先搁置在一旁的摊位,嘱咐好后,你朦胧间又见刀出鞘口。
阿厌的刀很少在你面前晃荡,自从来至这个宁和的京城后,在你的渲染下,他身上的煞气也折去不少。
野猫流浪惯了,就应当知道什么是能碰的,什么是不能碰的,尤其是这种有主的,是万万不能碰的,哪里来的就滚回去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