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中心向,重生梗,微萧百,柳百,Cb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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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启城
河畔柳旁,蜿蜒曲折的小溪顺流而下,弯弯绕绕的遍部小半个天启。正是寒冬腊月,白雪纷飞,如云如雨,如烟如雾。几枝红梅绽放枝头,星星点点美不胜收。
碉楼小筑内,红绸挂起,万盏灯明,仿佛有什么大事一般。
墙角桌旁,青衣少年喝的烂醉,葱白的手托着脸,静静地看着一楼热闹地场景,似是被其欢声笑语的气氛所感染,他忽地笑了笑,冷风从窗户的细缝中吹来,带起少年额角的两缕碎发。
他看了许久,久到他有些恍惚,一时尽是分不清今夕是何夕。许是待太久了,有些闷,他从腰间荷包取出一枚银子,拿起配剑走下楼。
奈何莲花剑柄的剑太过招摇,一下引起了众人注意。
一位青年伸手拦住他,粗糙的手拉住少年的衣角,另一只手攀附上他的腰肢,满身酒气就要去灌那少年酒,嘴里时不时嘟囔着美人。
青衣少年皱着眉,一脚踢上那人肚子,挣脱开来,想着方才那人即将凑上来的脸,心中一阵恶寒,胃里翻江倒海。
那人显然没想到这人会反抗,呆愣了一瞬之后指着少年人的鼻子骂:“嘿~你还给脸不要脸是吧?”说着,他便扑上去,准备抱住这人。
青衣少年身子一侧,连退好几步,那男子便扑了个空。少年皱眉看着这个酒鬼,心中无语,谁家小二持剑上岗,这乔家大公子怕是眼睛不好。
见那人还来,他直接一拳打去。
萧二郎被那一拳打倒在地,吐出了两颗混着x ⅰ e的牙齿。怒目圆睁,凶 狠的瞪着少年,嘴中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喔腰……屋要傻勒泥!”
他还没走几步,就被一颗打在腿上的棋子打趴下。
围观众人将人看清后哗然:“啊!是柳月公子!!”
柳月侧头,轻纱飘荡:“灵素,先交给你了,我随后就到。”
灵素笑盈盈地点点头,古灵精怪:“放心吧公子,包在我身上。”女孩说罢招招手,两个容貌秀气的青年和两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汉便出现在了身后。
“??你从哪儿找的人?”柳月皱眉。
灵素嘟着嘴老实回答:“从废话王那儿要的啊,怎么了?他都根我说了,这都是江湖上一 等 一的高手。”
“……”
柳月没说话,不想再管这些破事。他看着身旁醉的路都走不稳的少年,合着的折扇在他眼前晃晃:“东君,走吧。”
百里东君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呆愣愣的扶着柱子,眼神迷离。他脸颊绯红,似是涂了姑娘家的胭脂。
柳月头疼地拿扇端抵着太阳穴,叹着气将扇子别在腰间,离百里东君近了些,一手绕过膝弯,一手搭在腰面,将人打横抱起走向门外。
百里东君酒还未醒,便觉尖离地,惊的他双手胡乱扑腾了几下,连忙拽住这人的衣领,嗔怪的叫道:“你这登徒子,知道我是谁吗?快放我下了!”
柳月上了轿子,将他放坐垫上,略有些头疼的帮他整理衣摆:“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你再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小爷我——”他揪住柳月的衣领,却突然愣住,模糊中看见的那一抹熟悉的纱白和萦绕在鼻间的清香让泛红的眼眶溢出泪水:“四……四师兄……”
“你好久没来梦里看我了……”
柳月手微微顿住,看着眼前人通红的眼眶,有些愣住。他反复咀嚼着这人方才说的话语,心中纵然有千万疑虑也不再多问,只是轻柔将折扇附上其人眉眼,语气轻缓:“睡吧。”
百里东君看着他,眼眸轻颤,眸光微动,他顺从的闭上眼,侧头睡过去,脸上的泪痕未干,在窗缝透出的灯光中整个人显得凄凉。
柳月隔着面纱,有些复杂的看着他这位入门三月有余的小师弟。他不记得这人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但他从未现过百里东君如此伤神。
他轻叹囗气,转身走回碉楼小筑。
“北平阳关乔家乔大公子乔峥,南阳道萧山萧二郎萧绪,秋雁山舒兰苑外院子弟刘天洋,许凤山黄家幺子黄与,这人到是丰富。”他声音轻飘飘地,仿若一阵风,温和有礼,但下一秒就能要人命。
柳月好笑的挑挑眉,手中折扇轻摇,微风带起白纱,公子如玉,他站着便像一幅画般:“都是些没什么背景的人物,竟也敢在天启的地盘非礼学堂之人?还真是胆大包天。”这人嗓音轻柔,但在场所有人却都不觉得安定,他们现在怕极了。
柳月拿上扇子,负手转身,微微侧头:“灵素,我们走。”
“好嘞公子。”灵素拿着糕点,一蹦一跳跟着柳月出去上了轿子。
天色昏暗,大雪纷飞,碉楼小筑内重新热闹起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2
轿内,柳月侧头静静地看着身旁的人,沉默不语。
百里东君似是感受不到他的视线一般,脑袋轻轻靠在窗旁,轿子很稳,他几乎感受不到颠簸。
窗外雪花飞舞,冷冽的寒风吹来,吹的他整个人清醒了许多。眼尾红痕未褪,冰冷的雪花飘在睫毛上,惹的他眼眸轻颤。梅香携着冰雪飘来,他伸出葱白的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缓缓吐出一缕白烟。他将脸埋在柔软的羊毛中,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身后传来道好听又熟悉的声音:“不和我说些什么吗?”
百里东君有些征愣的抬起头,转过脸看他,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他隔着一层面纱看向柳月,眼眶微红,眼睛不禁有些酸涩:“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柳月轻摇着扇子,目光投向窗外:“睡吧,明天上元,要等到次日卯时才结束呢。”
百里东君低着头,指尖发白,低声喃喃:“上元啊……那是要休息休息…”
3
树叶飞舞,树下的人笑的释怀,利剑一挑,应声倒地。
少年上前接住这他,看着脖颈上的剑痕,连忙伸手捂住,可鲜 ⅹ i e 却像是流水般顺着指缝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少年红了眼眶,伸手给人渡上内力,却无济于事,他还想再渡,手却被怀中人拉住。他偏过头来,嘴中喃喃:“云哥……没事…没事的……很快就好了……云哥!云哥……”
怀中人闲聊似的嘱托一切,少年却如何也笑不出来。
他看着少女将人抢走抱入怀中,不停的说着两人从前立的山海盟誓,可那人却未说一句话,含情脉脉的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慢慢合上眼睛。
那年的风很温暖,可那个温暖阳光的少年却永远留在了姑苏的草庐旁。
4
“云哥!”床上少年猛然惊醒,脸上的泪痕未干,他呆愣愣地坐在床榻上,盯着床尾旁的蜡烛,回忆着刚才的画面。
他看了半晌,眼泪无声的落下。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总能看着一个地方发呆许久。可能是叶云不在后,也可能是家人相继老去的时侯,又或者是他看着一群故人之后剑荡江湖,潇潇洒洒的时候。
无论何时,都是如此。
他看了半晌,直到眼晴发酸发涩,才惊觉他真的回来了,可老天似乎和他开了个玩笑,让他回到了拜李长生为师的第二个月,儒仙已逝,叶鼎之也已掉入景玉王府。但似是他的举动带来了影响,这次,叶鼎之到现在都还没有被通缉。
百里东君想着,看着窗外的白雪,披上裘衣走到门前。
他推开门,耀眼的阳光撒下,照在人身上却并不温暖。他望着万里无云的蓝天愣着神,一低头竟是被白色刺晃了眼。
百里东君小跑出去,并未束起的长发如瀑布般直垂于腰间,左晃后晃,似是随风轻舞的丝绸。白雪皑皑的地上留下一长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他跑到门外,却被看门的侍女拦住,告知他不能出去。
“这是为何?这天启城那么多人我又走不丢,再说我只是有些饿了出去买些吃的,这也不行吗?”百里东君看着他,轻柔的嗓音中有些急切,他是真的饿极了,昨天中午什么也没吃,晚上去碉楼小筑光喝了酒,现在一觉睡到戌时,腹中空空,胃疼的厉害。
那侍女刚要开口,忽的就见一蓝衣男子走来,连忙拱手行礼:“清歌公子。”
百里东君转过头,就见来人冲侍女微微点头,漂亮的眼晴看向自己,连忙行礼,声音中有丝微不可察的虚弱与疲惫:“六师兄。”
洛轩微微蹙眉,点头应下:“小师弟怎的如此急切的要出门?可是身体不适?”
百里东君猛然将手藏于背后,掐紧的指尖微微泛白,他脸上微不可察的有了一瞬苍白,被他扬起的笑容掩盖,他摇摇头,答道:“没有,就是有些饿了,想出去寻囗吃食,刚好几日前听旁人说有一家的叫花鸡很好吃,便想着去买一个,却不曾想被拦住了,不过东君并未有身体不适,劳师兄费心了。”
洛轩垂眼看着他的手,挑挑眉,对他道:“正好,我们师兄弟几个在亭子那儿吃饭,既然东君饿了,那便一起来吧。”说着,他便走了几步,见他没跟上便放缓了脚步。
百里东君望向不远处他的身影,连忙快步跟上去。
5
百里东君走近后才发现五人都在,雷二柳四黑五轩六风七,当初拜师时的人一个没少,全都难得的聚在这个小小的亭子里。
他一一行礼:“二师兄,四师兄,五……墨尘师兄。”
他转身,看着桌前端坐着的人,许久,在压下心中所有情绪后,扬起一抹微笑,弯腰拱手行礼:“小师兄。”
萧若风冲他笑着,那笑容如寒水化开为春水,阴云散开透春阳,令人心中温暖,是百里东君熟悉而又陌生的。
忽然,眼前人表情一变,有些无奈的轻责:“怎么穿这么少,穿了件里衣和狐裘便出来了,你刚退烧,不冷吗?”
其它四人回头看,这才发现百里东君里面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被厚实的裘衣包裹着,根本看不出什么,若不是方才行礼时露出袖口,萧若风怕是也发现不了。
感受着师兄们有无奈有无语的目光,当事人百里东君只觉得窘迫,他也没发现,醒后后知后觉的饿了只想找点儿吃的,随手套了件衣服就出去了,连头发都是散的。
要说感觉不到冷,那还真不是,他冷极了。可他向来心大,上辈子冬日出去穿的总是单薄,所以司空长风总是追在自己身后唠叨,有人为自己操劳,他这毛病便改不了了。更别说他现在饿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吃的。
不过现在要装出一份年少时的少年气也是为难他,必竟他是活了三十多岁的百里东君,而不是十八岁连弱冠礼都未行的百里东君。但在这些师兄们面前,他好像……也可以自然的露出一些活泼。
百里东君想着,扬起嘴角笑着:“没事儿,我又不冷。”
说着,腹中又一阵绞痛,他轻轻揉着,咧开嘴有些尴尬的笑着:“各位师兄……这…那个……能吃了吗……?”
萧若风低头浅笑,雷梦杀更是直接笑出声,揽着他肩膀坐下来:“就是,这聊这天干什么?搞的我们小东八都饿了!老四老五还有老六,你们三站在那儿干嘛呢!?快快快快,赶紧坐下来,再不吃菜都凉了!快快,坐下来。”
百里东君笑着给了他一个手肘,调侃道:“可以啊雷二,你这灼墨多言的实力日益见涨啊。”
雷梦杀一时语塞,装作气愤的指着他:“嘿~你小子,胆肥了皮也痒了是不是?你叫谁雷二呢?没大没小啊你。”
百里东君笑着自己夹了一块鸡肉,回怼他:“行行行,师兄是吧,那你那日说要带我和长风去百——!唔—唔唔!”
雷梦杀看着其他人投过来的视线心一紧,直接拿了个鸡腿塞他嘴里,急忙道:“啊呀行了别说了,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百里东君拿出鸡腿,冲他撇撇嘴,默不作声的享受起美食。
六人围坐在石桌旁,边聊边吃。
萧若风夹了块口感最好的鱼肉,剔好刺后放到身旁的百里东君碗里,轻声道:“尝尝这个,这是碉楼小筑的杨大厨亲手做的,应该不错。”
百里东君眼睛亮了亮,放下手中的酒杯:“谢谢小师兄!”
他夹起鱼肉,还未吃,耳畔就传来萧若风半是打趣半是责问的声音:“小师弟不打算说一下逃学不听学堂先生讲课,返倒跑去碉楼小筑喝酒寻欢的事吗?”
“……”百里东君僵硬的放下筷子,转头看见了萧若风含着笑的眼睛,笑了笑,缓缓向后仰:“那个……各位师兄,东君吃饱了,现在有些乏了,就不陪告位师兄吃了,师兄们请便,东君告辞!”
话落转身,还没走便被墨晓黑一手按住肩膀给按了下去,百里东君转头,尴尬的笑着,冰凉白净的手搭上墨晓黑的手腕,努力的将其挪开,摆摆手道:“开玩笑的师兄,我不跑。”
待墨晓黑的手松开,他才道:“不跑才怪!”
说着,他转身就跑,刚迈开腿就咚的一身撞在了凉亭的柱子上,撞到的地方瞬间红了起来,疼的他捂住脑袋蹲在地上,这一操作直接把准备拦住他把他抓回来的墨晓黑整懵了,伸出去的手僵住,收不回去伸不回来。
雷梦杀见百里东君捂着头半天不起来,想起自己身上的温香暖玉和在乾东城时温络玉给自己任务,心下一紧,连忙上前一步,拍着他的背关心道:“我的天,小东八你没事吧?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不不不——不然的话我就完了啊!”
百里东君没答话,右手揉着脑袋,略微有点懵,他揉了半天后站起身,刚想继续跑路结果双腿一软,膝盖扑咚一声磕在石阶的边缘上。
“…………”
百里东君疼的瞪大双眼,要不刚才雷梦杀伸手拦了下他头就着地了。他扶着栏子颤颤巍巍的坐回凳子上:“还……还是不跑了。”
萧若风盯着他看了几秒,目光定格在他额角的红痕上,不知想了些什么,他低头从衣袖中拿出方才见他磕到头时吩咐下人拿来的皇式特用金疮药,伸手递给他。
“这是?”百里东君接过琉璃做的小罐子,打开放在鼻子下仔细嗅了嗅,结果嗅半天也嗅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盖上盖子,扭头好奇的问着身边人。
“金疮药,效果不错,回去了将身上的伤擦一擦,听那动静摔的应该不轻,别到时侯留疤了。”萧若风给他解释道。
雷梦杀也扔了个瓶子给他:“别了吧风风,你那金疮药效果是好,但用起来根在火上烤似是火辣辣的疼,别把我们小东八疼哭了,到时候我不好和温夫人交待啊!来小百里,用你二师兄我这个,雷门秘方,虽然好的时间长了点,但不痛不痒也不留疤,包你药到病除!用完了后还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大小姐…不是,大少年!哇哈哈哈哈哈哈——!!”
“雷二你故意的是不是?”百里东君有些炸毛。
“噗嗤……”
不知谁领的头,几人纷纷都笑出了声,当事人也不禁笑了起来。
他看着五人,只觉现在这样挺好,若是一直这样那便再好不过了……
6
晚上戌时,天色已晚,乌蓝的夜空中亮起点点繁星,星星点点汇聚起化为一道银河,一轮圆月高挂于银河之上,淡淡的几缕仙云环绕其旁,透着几今凄凉。
少年坐在青瓦上,整个人被笼罩在月色之中。他旁边放了一壶酒,那酒壶很精致,似是琉璃盏,在月光下闪烁着星石般的光亮。
百里东君喝的不多,但他现在却很不清醒,似是饮了千斤。
他转头看着身后走来的人,吐出一口气,轻声说着:“小师兄。”
萧若风走到他身旁坐下,转头看向他:“你最近都不束发了。”
“束发……”百里东君望着星空中的那一轮圆月,低声喃喃,“是好久没束发了……上一次束发是什么时候来着……”
萧若风静静瞧着他,只觉得他这位小师弟不太一样了,太沉闷,太安静了,变得不像他了。他应该是恣意的,快乐的,连衣角都透露着活泼的,就像他在乾东城第一次见他一般,浑身都是少年之气。
“小师兄……你看过话本吗?”百里东君喝了杯酒,又忽然出声,轻声问他,“美强惨……你知道是什么意吗?”
萧若风愣了一下,摇摇头:“没看过,也不曾听闻。”
百里东君向后躺,双手交差垫在脑后,无所谓的笑了笑:“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乾东城的姐姐跟我说过,当有一个长的很好看的人,很强很厉害,却又身世或经历凄惨,那么不论姓别,都可以被称为美强惨。当时城中姑娘都看过一个话本,那里面的角色便是这个设定,没人知道那话本作者是谁,只是那里面的男角很受人们喜欢,美强惨这种设定的话本人物便受大家喜欢起来,到后来,城中的话本里的主角几乎都成了美强惨……”
萧若风安静地听着,见他停了,便问道:“那话本……主要讲了什么?”
百里东君慢悠悠答道:“讲述了……一个正义的魔头和一个浑蛋的酒仙的故事……”
萧若风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主角是将军府的独子,他父亲是当朝皇帝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还有个竹马以及青梅,三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本以为可以一直这么下去,可惜好景不长,天不如人意,皇上疑心过重,将他忠心耿耿的兄弟,主角的父亲……给 S 了……满门chaozhan,族人流放,只有他活了下来,但他再也没办法以将军府独子的身份活下去了……”
身旁人猛然回头,眼睛直愣愣看着他,心中似有了答案。
百里东君早有预料般笑了笑,将这个故事继续说了下去:“他曾与竹马立下酒剑成仙,快意江湖的约定,但他现在无法实现了,他来到了南方,拜了当时南方的高手为师,后改了个名,一直在一个村中生活着。直到……剑林……他拿起剑离开了村子,来到剑林夺剑,遇见了他的竹马,侯府公子,那个曾与他立约一人往北一人往南,等酒剑成仙便是再见之时的人,那个曾与他立誓要当那剑中天,酒中仙的人……只可惜多年不见又改了名字,即使眼熟,他那心大傻呵的竹马也还是没认出他……”
“甚至……使出了一套失传的剑法,让他师父逝了,再之后,他那竹马来到天启,参加天下第一学堂的初试,他们又碰到一块儿了,他烤了肉,他那竹马酿了酒,他们一起通过了初试,他那竹马也是个呆的,说了半天熟悉,还是没认出他来,再之后,在大考时,他坚定的选择了他的竹马当队友,在打败其它队伍后得到线索,都发现有两条路……”
“但当时……队伍里有一个wang国公主,这人本该引他的竹马去右边,但她心善,不愿看见黎民百姓受害,guojia重燃战火,于是提意自己去右边,其它三人往左,在一番争论下,被除他竹马外的两人看出问题,于是主角和另一人便去了右边,他的竹马和那wang国公主去了左边……”
“他们去后,遇到了亡国埋伏在那的高手,在一番打斗逃跑后,他们误打误撞掉入了王府,被当时的预定王妃所救,而那王妃,便是曾身为将军府独子时的他的青梅,未婚妻……他们在养伤的日子里日久生情,便想着要私奔,而另一边,他竹马那儿在平安到达后,那位亡国公主拜了一位公子为师,他竹马一直在等他,等时也拜了天下第一为师,他们等了一天无果,竹马昏了过去,后来拜师宴上,他的师父和天下第一,也就是竹马的师父打了一架,胜败不知,之后回去时,他看见了主角的通缉令,他的身份暴露,他的竹马终于认出了他……”
萧若风皱眉,看着他:“……这件事没发生。”
百里东君轻笑一声,闭上了眼:“是啊,没发生,都过去三个月了还没发生…………再后来呢,他的师父,南方第一高手拜托天下第一将他安全送出城,离开前,他和竹马告了个别,折柳相送后便走了。而他的竹马,在师父游历时遇人拦截,开了个大的,反老还童,成了一个少年,还给自己取了个儒雅的名字,说这辈子,要当一个儒雅的读书人……”
“书生师父带他们去了一个地方取刀,取刀时又遇到了主角,寒喧后又告别,在百毒大会上,书生师父又当了回老狐狸,自行将这椿功……也是长生不老,给废了……”
“竹马和在百毒大会上重逢的好兄弟又一起拜了书生师父为师,他们去了一座城,遇见了师娘,闯了登天阁,书生师父带着师娘和师娘的弟弟走后,他们成了那座城的城主……”
“一番游历后,竹马回了城,听见的……是主角要抢亲的消息…………”
忽然被拍了一下,百里东君微微手些愣神,他看向萧若风,轻声问道:“小师兄……怎么了……?”
萧若风看着他,见他起身,用手拍着他的肩膀,心中沉佃佃的,嘴巴张了张,叹了囗气:“没发现你讲着讲着人物视角的主次就变了吗……?继续是个自述,那便以自己为主角,才叙述这个故事……没事儿,没事,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放心说。”
眼前人眼眶红起,又躺了回去,再开囗,已染上了些哭腔:“我回到天启,听见消息后和长风一起去抢了 亲,但是失败了……被老爹带了回去……我被guan起来,在这之前见到了爷爷……爷爷说他觉得我没有错,他说如果当年他也这般,叶叔叔或许如今还在……我开始练武,不记得多久了……我听到了爷爷被污蔑的消息……”
萧若风轻拍着他,静静地安抚着,听着这些,不可思议的……未来之事。
“我出了关,父亲曾在我被关时告诉过我,如果想出来随时可以,只要打赢他,那会儿,小师兄你刚好来了乾东城,带着……什么来着,乱七八糟的名字,记不清了,你来了,要带走爷爷,护送他入京受审,当天晚上,我们两见了面……”
“我们?”萧若风看着他的眼晴和有些湿润的睫毛。
“嗯~我们。”
“我当时心中有气,见到是你转身就走,被你叫住谈话,你当时问我“半年不见,一见到我就走?”,我和你讲了半天后你说我可能不会再信你了,但你保证,除非你先 sⅰ,不然我爷爷定会安然无恙………………但不是的……我信的……小师兄的话…我从来都是信的……但你还真是守信用,说到做到……果然先去了……”
听出对方有些阴阳,萧若风没再说话,坐在他身旁静静地听着,修长的手搭上少年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之后的事很杂了……文君逃出王府,和云哥在姑苏幸福的过上几年,生下了一个孩子叫叶安世,然后……柳月师兄的弟子尹落霞,是北阙帝女玥瑶假份,她的妹妹玥卿几次三番的搞鬼,后萧若瑾那的人说文君的另一个孩子不行了,将她骗回天启,她再次被困,云哥有些走火入魔,在玥卿骗言之下去了北阙,而我当时正好收到了云哥来信,去时发现草芦塌了,便知云哥不在了,玥瑶说他们去北阙了,我们一路前往北阙,在途中遇到了那位神秘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无名公子,大师兄——君玉。”
“我们三人到后我和瑶儿去找了云哥,大师兄对付魔教人,我们去时,云哥天外天前宗主被吸了功,我上前想帮忙,但云哥失控,将我和他的虚念功和所有功法都吸走了。”
“我醒后,为了恢复功法,去了海外仙山找莫衣前辈,经历一年的指导与挑战,我恢复了很多,后来的事,记不太清了,之后你哥萧若瑾成了皇帝,你身为琅琊王一手成立了天启四守护,雷二身为银衣军侯与你一同奔赴战场,之后……萧若瑾迎娶易文君,将其封为了个什么妃,我好像还将他揍了一顿,再然后……云哥剑指天启,我迎战,和他打了一架,以半招险胜,但我没有将他交出来,把他带走了,可再醒之时,他已然不在……”
“之后我和长风连和了暗河,望城山等地方的人,决定将云哥带回来,曾有人问我若是云哥真入魔了怎么办,我当时回答说,那便将他打趴下,再带回来,可天不如人意,云哥自wen,将他们的儿子叶安世托给我,安世不可跟天外天走,那对他来说没好处,我便立了个约,十二年内魔教众人不可踏足北离,我将以质子身份留在北离的安世交给了忘忧大师,因为我教不了他,在十二年里……又发生了好多事……”
“你呢,自wen于法场,雷二呢,战死在南诀,灰都找不到,柳月师兄呢,去找驻容的法子了,墨晓黑师兄呢,陪他一块儿了,六师兄回山庄了,长风的妻子不在了,云哥的师父不在了,玥瑶不在了,阿嫂李心月也不在了,不过长风倒是还在。”
“我,雷二的女儿寒衣,长风,我们三个当了城主,管了雪月城,但我和寒衣没管过,一直是长风来管,我负责玩,寒衣负责拆,这雪月城被我两闹的鸡飞狗跳,长风便气的追在后面跑,可有意思了。”
“后来,我遇到了雷二的儿子雷无桀,你侄子萧楚河,我算是发现了,你们姓萧的就喜欢和姓雷的玩,那时暗中看他俩,觉得他们和你跟雷二真的好像啊。”
萧若风心中五味杂陈,看着那人眼中的光亮。
“每次透过他们看你们的影子时我都觉得自己好可恶啊,可没办法,真的好像啊,尤其那雷无桀,虽说傻气了些,但跟二师兄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而且都一样的话痨,还有安世那小子,我偷偷见过他,他的眉眼真的和云哥好像啊,当然,萧楚河那家伙真的好贵气,和你的气质一模一样,不过他比你傲多了,傲娇的根个公主一样。”
“再然后呢,姬若风那家伙不知道抽什么风,以云哥为主写了部话本,就是我和你说的那部,名字虽然改了,事情也有些变化,但大部分是相同的。”
百里东君就这么想着,思绪飘了会儿。
那时这话本流行,雪月城的人不问世事自是对十二年前的事不知,他每日去听说书先生说书,听那说书人读道:“但这温百君但将他拦住,一剑指向他,不顾昔日兄弟之情,徐云之心痛而又悲愤,怒声道:“难道就为了这天下,就可以牺牲一对相爱的男女吗!?””台下之人纷纷叫好,角落里百里东君听的三观炸裂。
这不可能是云哥会说出来的话。
这姬若风简直是乱写!
之后,话本人人皆知,徐云之人人皆知,温百君也人人皆知——被骂的人人皆知。
“伪君子”“小 人”“虚伪”等词汇频繁出现在他耳中,这些人骂着,百里东君坐在角落听着,只觉得头疼。
他转过头,看向他这位小师兄,想起上辈子听到的那些话——“他林若丰就是假好人,抱恩心这么重,天天对他哥百依百顺。”“他哥抢了云之的妻子,就算以徐天身份活着的徐云之已经死了,儿时婚期作废,但何美君也还喜欢他啊,林若丰就是个小人!拆散了这对苦命鸳鸯!”“这话本就三个反派!狗皇帝!温百君!还有就是那个林若丰!”
——林若丰,萧若风在这话本里的名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的小师兄一身清正,平意近人,是个清风霁月的人物,不是小人,不是假好人,更不是反派。半个江湖的白月光,怎么可能是坏人,天下百姓和一对情侣,怎么想都不是一个阶级的。
他的小师兄温润如玉,品行端正,他的云哥少年意气,正义凛然,两个神仙般的人物,就这么在话本中被毁于文字之中。
萧若风看着他,抚上他的头顶:“但以那个话本的视角,你我皆是邪恶,是吗?”
他看着百里东君很些迷茫的双眼,继续猜测:“后代……有人诋毁我,是吗?”
百里东君偏过头,轻轻点了点。
萧若风笑了笑,那笑容很温暖,一如他记忆中约那样温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我很喜欢,但……当当局者旁观旁观者评价当局者,那这句话,同样适用于评价之人,他们诋毁,是他们不在局中,不知其困境,而我们身在局中,知局中不易。我们身为局中人没办法以他们的全视角观看局面,但要记住,我们这些棋子是自己走的,而不是旁人下的。”
“而且……真论起来,我觉得你受到的争议会更大,不是吗?”
他的小师兄总是这样,善于从他人角度看代棋局。
不知过了多久,萧若风突然问他:“我是皇室人,你不怕我将那人的身份说出去,重演你上辈子的结果吗?”
百里东君转过头看他:“那你就不怕这些是我编的吗?”
两人相视一笑,齐齐望向星空,看着那黑夜中一闪一闪的星星。
“而且我记得我说过,小师兄的话,我从来都是信的,你很久之前曾与我说过,会保住我的所以秘密,那我便信……”
“再说这重生之说我本就不信,现在通缉令至令未下,事情已然发生改变,我适过改命,但每次做出过格之事身体便会不受控制,所以这结局是注定的,这所谓重生,不过是让我再体会一次失去亲友的感觉罢了,没什么好处。”百里东君轻声解释。
一颗石子弹来,雷梦杀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唉!我说,风风你和小东八在上面聊啥呢!?都聊一个时辰了!快下来吧!上元灯会要开始了!”
百里东君往下看去,发现大家都在,玥瑶,柳月,洛轩,墨晓黑,雷梦杀,还有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李长生和司空长风。
“长风!”百里东君惊喜道。
“快下来吧!一起过上旦!”司空长风冲他招招手。
百里东君转头和萧若风对视一眼,转身齐齐跳下去,一落地,便连忙提脚跟上走了几步停在原处等他们俩大部队:“等等我!”
魂归故里的感觉,他很久没感受到了……
既然结果没法改变,那就让他贪心一点,好好享受这许久未感到的温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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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抖音上的某些人给我蘇某人带来的灵感
感谢某些不理智的叶鼎之梦女,感谢!













学堂的小先生,半个江湖的白月光,镇西侯府的小公子,众星拱月的存在,你们说喷就喷?
有什么必要呢?
再说小侯也说过,小百里一定是会理解会心疼叶的,你们又不是他,没权力站在他好兄弟的角度指责他。

审核员大大给个通过吧,拜托了,这篇文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给个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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