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桉以为朱绾橦只是说说而已,却没想到动真格,还真让沈瑜桉带祁瑾珩去了解了解校园。
一下课朱绾橦就让沈瑜桉带祁瑾珩了解校园,而沈瑜桉却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
“沈瑜桉叫你去带祁瑾珩去了解一下校园”
沈瑜桉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他的这位转学生,他的同桌。
“他不想去,不去”
“沈瑜桉快去!”
沈瑜桉烦躁起身拍了拍祁瑾珩的肩膀。
“走,我带你了解了解校园”
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祁瑾珩只好和沈瑜桉去了解校园,其实也不用了解,祁瑾珩早在来教室的路上就大概知道了。
沈瑜桉着一路上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猴子观察箱,被一群人围观,一路上他们俩个的回头率超高,咬着牙带祁瑾珩走了走,倒在小卖部停住了。
“你买东西吗?”
“买吧,天热我买条冰棍”
走进小卖部沈瑜桉真觉得自己真掉进了猴子观察箱,为了不让自己再变成猴子一样被观察,沈瑜桉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站在树旁边吃冰棍,而祁瑾珩就坐在沈瑜桉旁边的石椅上。
沈瑜桉看着自己手上那条被自己忘了的竹马求的红绳。
“你为什么来南昌一中?”
祁瑾珩看向沈瑜桉,眼里有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为一个人来的,我家人都过来这边,我不过了?”
“为谁?女朋友?”
“不是,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哦~”
“说说你吧,你手上着根红绳,我听别人说你带很久了”
“是带很久了,从6岁那年开始带,带到现在有11年了”
“谁送的?”
“小时候的竹马”
“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不记得,自从那次后就不记得了”
“发生了什么?”
“别问”
“那我就要问呢?”
“校园霸凌知道吧?我带你了解了解校园霸凌要不要?”
“算了,不说就不说”
沈瑜桉听着祁瑾珩说话不像本地人。
“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浙江人”
不偏不移沈瑜桉6岁前就是浙江人,但因为重病就来到了江西。
“看来你还是我老乡”
“是吗?真巧”
在炎热的夏天,一条冰棍很快就吃完了,沈瑜桉咬着冰棍的棒子,说话有些不清晰。
“我竹马刚好也是浙江人”
“是吗?哪的?”
“忘了”
祁瑾珩低着头,看不清眼里的意味,倒不是不开心,只是感觉有些失望,沈瑜桉不知道他失望个啥,也就没问,倒不是不想问而是问了也没有什么意义,祁瑾珩收好情绪,抬头看向沈瑜桉。
“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的年级第一拿到我手里?”
“不信,就你转学生一个,课本还没摸清呢,还想和我争第一”
“试试看呗,打不打赌?”
“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我当你一周小弟,你要是输了,你当我一周小弟”
“行,走着瞧,你一个转学生还想争年级第一”
祁瑾珩感觉眼前的少年,根本没有放荡不羁的样子,反倒是很好相处,除了有的时候脾气不太好,根本就找不出一点校霸的样子。
“你看起来挺不像校霸的”
“你听谁说我是校霸的,李老头那家伙?”
“李老头?政教主任李琛?”
“不然呢?”
“是听他说的,难道你不是校霸?”
“是,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跟我说对你又爱又恨,放荡不羁”
“又爱又恨,我认,放荡不羁?我怎么放荡不羁了?”
“不知道,但你的确没有校霸的样子”
“那你以为校霸是什么样的?”
“不好相处,经常动不动就打架、没人,不听老师说的话”
“我想过你们有刻板印象,但没想过你们对校霸也有刻板印象,我是校霸,我又不是小混混”
祁瑾珩看着靠站在树旁的少年,少年站在树底下背对着光,仿佛周围的事物只是为了衬托少年的帅气,少年站在那里,仿佛周围的事物都变得黯淡无光,唯有少年光彩夺目,周围的事物都成了衬托少年的工具。
祁瑾珩打心里说:你真的不像校霸,倒像是十七八岁耀眼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