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松问童,乌子虚,莫倾坏,画不成,朱白之,乌孽,林眷生,柴忍冬等……
时间线:冬至老五走丢,松问童等人去寻
现代:柴束薪,木葛生,朱饮宵,安平,乌毕有,柴宴宴,柴菩提,药氏集团等……
时间线:众人看转生簿
注意⚠️现代和民国是分开的,他们看不见对方。 ————————————————————
「市艺专是老城区最好的艺术院校,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有模有样的古迹,建校多年,颇有几分人杰地灵。虽然市艺专是艺校,但招牌硬,年年招生都是学生挤破头也难往里进,像木葛生这样留级这么多年的,大概是百年校史里头一个。
这两天放假学校里人很少,安平跟在木葛生身后,看着这人在睡衣外套了件松松垮垮的校服外套,头发胡乱揉出个形状,抱着搪瓷缸大摇大摆的进了校门。
“你穿成这样,保安怎么都不拦你?”校规校纪是被这人吃的吗?
木葛生脸很白,眼下泛着不明显的乌青,看着确实有些病气,然而言行举止没有半分病秧子的样子。如今安平对他的印象已经全然改观,心想,这人要么是个下岗再就业的“神棍”,要么就是一个大忽悠。」
乌子虚看着屏幕里的木葛生察觉出不对劲:木葛生的脸确实很白,但和正常人不一样,至少和木葛生平时不一样。现在的木葛生看起来就像一个……死人,或者说尸体。
乌子虚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松问童看出乌子虚不对劲儿来,问道:“怎么了?”
乌子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松问童,松问童立刻就炸了,但他又立刻冷静下来,虽然乌子虚的想法很离谱,但是结合木葛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再加上乌子虚是阴阳子见到的死人肯定比他多。松问童一脸担忧的看着屏幕上的木葛生。
“你们想的不错,木家小子的身体确实是尸体。看他现在的身体这么年轻,看来是英年早逝啊。”乌孽大爷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身后。乌孽大爷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空间里的所有人听到。
众人议论纷纷。
松问童更是气炸了:“要是让我知道谁|他|娘|的害了老四,我跟他没完!”
“既然老四已经……那是谁把他的魂魄锁在身体里的?”乌子虚疑惑道。
“往下看一下去不就知道了。”乌孽大爷懒懒的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老四?”松问童有些着急。
“快了,很快你们就能重逢了。”银杏的声音蔓延在空间里。
「“我叫了门卫六年‘叔’都快成半个亲戚了,哪那么见外?”木葛生大言不惭,“对了,我叔喜欢抽红塔山,想出校门的时候送他几包,他绝对放行。”」
“在校六年天天请假,保安不认识谁认识?”乌毕有嘲讽道。
「安平听的嘴角抽搐:“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去档案室,建在了图书馆的那个。”木葛生领导视察似的挥了挥手,“安瓶儿,你带路。”
“老图书馆不就挨着教学大楼吗?”安平莫名其妙,这还要带什么路?
“少小离家老大回。”木葛生理直气壮,“请假太多,记不得在哪儿了。”
安平:“……”
市一专老图书馆的规模很特别,是栋八角楼,用的还是20世纪的红砖,窗框用漆刷过清水墙外爬着茂盛的绿藤。
这会儿还没到下锁的点,安平推门进去,正要往楼上走,却被木葛生拽住衣领:“错了,往下走。”
“往下?”安平跟着木葛生走进地下室,“档案馆为什么会建在地下?不怕文件受潮吗?”
木葛生顺着走廊往前走:“楼上的房间都放满了,地下室放的大都是不太重要的东西。”
此时黄昏将近,墙顶开了细长的采光窗,安平跟着木葛生往前走,脚下踩过一个又一个橙黄的色块。这栋楼的确很旧了,地上到处都是漆皮,能看到褪色的墙体字,方方正正,依稀写的是“年轻人是八九点钟的太阳。”
“到了。”木葛生在一扇门前停下,门上用的还是铁制插销,没有上锁,一推便开。
房间内有股陈旧的湿气,安平看着密密麻麻的档案架:“我们要找什么?”
“你可算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了。”木葛生往里走,笑声传来,“就这么直眉愣眼的一路跟过来,也不怕我把你卖了。”
安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茬儿,想了想说了一句:“别卖太贵,我怕我妈气狠了把我倒贴送你。”
“哪儿的话,老板您家大业大。”木葛生抛着钢镚走走停停,最后从架子上抽出一样东西,“喏,找着了。”
安平走过去看到他拿着一盒录像带。
很老的款式,盒子一样的形状,塑料板下用齿轮卡着两圈磁条:“这是什么?”
木葛生晃晃手里的东西:“录像带啊。”
“我知道这是录像带,但是你找这个做——”话说到一半,只见木葛声往盒子上吹了一口气,安平被浮灰呛个半死,“不是,你到底要干吗?”
“老板,您瞧仔细了。”木葛生用手把剩下的灰抹干净,这人也不讲究,直接把灰蹭在衣服上,“这上面写了日期的。”
录像带上的确贴了条,写的是“1988年元月,庙会演出。”
“这是——“
“贵师伯失踪那一年城隍庙的演出录像。”」
“半仙儿,我还记得当时你把我吓个半死。”安平突然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那是你胆子太小。”木葛生嘲笑道。
其他人也对这事儿略有耳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