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松问童,乌子虚,莫倾坏,画不成,朱白之,乌孽,林眷生,柴忍冬等……
时间线:冬至老五走丢,松问童等人去寻
现代:柴束薪,木葛生,朱饮宵,安平,乌毕有,柴宴宴,柴菩提,药氏集团等……
时间线:众人看转生簿
注意⚠️现代和民国是分开的,他们看不见对方。 ————————————————————
「“啊?”木葛生一愣,奇道,“这倒是稀罕,这世上居然还有你松问童不敢打的人?”
“他是药家人,诸子七家禁止内部动武。”
“你这会儿别给我端你那墨家墨子的派头,平时你追着我揍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团结友爱?”
“那是你欠揍。”松问童道,“你知道柴束薪的身份吧?”
“知道啊,诸子七家之一,药家柴氏,他是柴氏家主,也就是这一任灵枢子,执掌药家之位,名列诸子之一。”
松问童闻言冷哼:“诸子七家,久存于世的一共六家—天家天算子、仙家长生子、朱家星宿子、药家灵枢子、阴阳家无常子、墨家墨子。其中,柴氏医术卓绝,三千年前领药家之尊,从此历代柴氏家主都位列诸子之一,先生见了他也要称一声‘灵枢子’。你他娘的就这么把他给打了,你道先生不会罚你?”」
“最后一家罗刹子,非大乱世不出,无传承,随机生成。”
“你说什么?”松问童疑惑的看向木葛生。
“没什么…”
「“你用不着叽里呱啦说这么一堆,不就是想说他来头很大?七家,别的不说,天天和我鬼混的就有俩。”木葛生浑不论道,“再说了,你堂堂墨家墨子不也总被师父罚?你怕?”
“我打得过柴束薪,也不怕先生罚。”松问童道,“但整个银杏书斋,除了你,没人会招惹他。”
“为啥?”
“推翻君王事小,打死药家命大。没那么硬的命,就别去招惹能救你命的人。”松问童一巴掌拍上木葛生脑袋,“你几次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你以为谁有能耐把半死不活的你救回来?”
木葛生僵住,难以置信道:“前几次救我的人是那小大夫?真的假的?”」
银杏:“注意注意,这是伏笔。”
“老四,你又招惹谁被揍了?”松问童转头看向木葛生。
“怎么可能,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你不像吗?”
“……”
“后来可不只是断胳膊断腿了。”银杏道。
松问童心中警铃大作看向银杏:“什么意思?”
“哪有那么严重啊,你看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木葛生连忙把松问童的头扭过来。
“她能将未来的你传过来,也肯定能将你复活。未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松问童死死的盯着木葛生。
“……”
“算了吧,老二,老四不愿意说就别强迫他了,反正我们往下看就知道了。”乌子虚安慰道。
“好了,别生气了,现在真的不能说,以后你会知道的,是我对不起你们。”木葛生道。
「松问童冷眼以对。
木葛生思索片刻:“我是不是完蛋了?现在道歉来得及吗?”
“晚了。”
“我要是抱他大腿求他呢?”
“他应该会再把你暴打一顿。”
“那便罢了,我何必上赶着找揍?以后有机会,给他赔礼道歉便是。”木葛生倒也不坚持,大大咧咧地站起身,“扶我一把。”
“就你娘们儿兮兮的娇气,别碰我。”松问童退后一步,将手里的刀递过去,“自己拄着。”
“唉,你说我这爹不疼娘不爱的,兄弟面前也不招待见。”木葛生闻言抱着刀唉声叹气,“在外招惹了人,还得千里迢迢回山跟师父诉苦。”
“你废话说完了没有?”
“没说完,爱听不听。”木葛生翻了个白眼,“你最好赶紧找棉花把耳朵堵上,等回山见了师父,我废话更多……喂,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啊,我可是伤患!”
“把你嘴堵上。”
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两人身手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在柴府撒野半宿都无人能奈何的木葛生被松问童一招掀翻,拎行李似的拎了出去。」
安平:这动作怎么这么熟悉?
「松问童拎着木葛生,步履丝毫不见减缓,一路出了城。
城外有山,山上有寺,寺内有书斋。
庭院内栽满银杏,古木高枝,遍地金黄,朱门匾额上题着四个字—银杏书斋。
书斋从外面看着不大,然而门内游廊幽深。松问童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间水榭前,隔帘行礼道:“先生,学生回山。”」
这便是当年的银杏书斋吗?乌毕有望着屏幕。
「“平安便好,此番下山,又闯了什么祸回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嗓音传来,“哟,这么大的行李,可是从城里买来的土产?”
竹帘半卷,水榭中有白衣人临水而坐,风姿皎然,有如谪仙。可惜这神仙是个半残。
安平看得心生感慨,果然人无完人,长得好看的都有致命缺陷。松问童脏话连篇,木葛生见钱眼开,柴束薪生人勿近,而眼前这位银杏斋主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却发白如雪,身坐轮椅之上。」
“这个叫安平的孩子倒有意思。”
「松问童跪下行礼:“老四犯错,带来请先生责罚。”
木葛生被人五花大绑,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抗议声。
“得啦,你们几个总爱轮番告状。”斋主笑了笑,“看来这次是葛生被抓了把柄。倒是难得看见你倒霉,说吧,犯了什么错?”
木葛生对松问童怒目而视。
松问童嘁了一声,给他松绑。
木葛生掏出嘴里的布条,直接飞起一脚,被对方横刀挡了回去。他顺势跪下,变脸变得飞快,做出个委屈的小媳妇儿样:“给师父请安。”
“既然犯了错,就先跪着吧。”斋主笑道,“这次捅了什么娄子?”
木葛生难得老实,跪得规规矩矩,一五一十将事实说了:“徒弟知错,师父怎么罚都可以,只要别让我赔钱。”
“哦?我若让你赔钱呢?”
“那徒弟也没辙。”木葛生老老实实道,“只好偷了老二的刀拿去当了。”」
松问童咔的出刀一寸面无表情,和荧幕上动作一致。
「话未说完,松问童咔地出刀一寸,面无表情。“……所以为了避免同门相残的惨剧,还请师父三思。”木葛生泰然自若地补上下半句。
“不是好法子,问童的舐红刀固然好,但不比他的脸值钱。”斋主笑着摆摆手,“你若是有本事将他卖进关山月,那才是一本万利。”
安平听得哑口无言,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上梁不正下梁歪。
松问童像听惯了此类说辞,臭着一张脸:“先生说笑。”」
柴宴宴:“这是当年的银杏斋主??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不是什么大事,束薪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找机会说开便是。”斋主挥手,“葛生去香堂跪十个时辰,跪完了,去起一卦。”
“徒弟明白。”木葛生低头领罚,“请问师父,要起什么卦?”
“算个缘分,卜个时间出来,看看什么时候合适,你去给人家道歉。”
“柴府还塌着呢,先生不怕老四被乱棍打出来?”
“那要看葛生的卦准不准。”斋主笑道,“天算门下,算不准卦,该打当罚。”
三更半夜,木葛生还在香堂跪着,说是香堂,却不供神佛,四面白纸糊墙,正对大门的墙上贴着一副对联,上联“小卦十文”,下联“中卦二两”,横批“掏钱”。窗户悄然打开,松问童跳了进来:“你还没跪完?”
“妖孽快滚。”木葛生眯着眼睛打瞌睡,“休要扰了贫僧的清梦。”
“看来你是还没跪够。”
“承您好意,还有半个时辰。”木葛生伸了个懒腰,“师父罚人可真不含糊,开口就是十个时辰,我都睡醒三回了。”
“该。”松问童看着墙上的对联,“这对联他娘的是你写的?先生怎么没把你打死?”
“新挂的,气派吧?这叫发家致富从我做起。”
“小卦十文,中卦二两,大卦呢?”
“大卦不算。”木葛生打个呵欠,“我说,你就是这么来看望人的?也不带点儿东西孝敬一下?”」
“又一个伏笔。”银杏蹦出来。
「“带了。”松问童打开背后的包袱,浓郁的香气顿时散了出来,“我特地托人下山买的,有城东馄饨摊的牛肉煎水饺、尖笋馅儿的豆腐皮包子,还有百味居最后一锅酥炸鸭舌……”
“不错不错,难得老二你这么懂事。”木葛生神色愉悦,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松问童一下退开,慢悠悠地走到另一边:“不是给你带的。”
“啥?”
“我站着吃。”松问童说着拿起一个包子,“你跪着看。”
“……松问童,”木葛生和颜悦色道,“你大爷的。”」
“好损啊……”众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