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松问童,乌子虚,莫倾坏,画不成,朱白之,乌孽,林眷生,柴忍冬等……
时间线:冬至老五走丢,松问童等人去寻
现代:柴束薪,木葛生,朱饮宵,安平,乌毕有,柴宴宴,柴菩提,药氏集团等……
时间线:众人看转生簿
注意⚠️现代和民国是分开的,他们看不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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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束薪转向他,介绍道:“这位是我阿姊。”
安平看着门前的古典美人—原来这就是柴忍冬。
最近木葛生做了不少关于柴府的功课,对这位久居深闺的柴氏大小姐也有几分了解。药家前任灵枢子早逝,只留下一双儿女,其中,柴忍冬身患顽疾,历来体弱,一直在柴府中疗养,素有美貌之名在外,却很少出府见人。
“原来是木小少爷。”柴忍冬回礼一笑,“难得见束薪带人来,倒是赶巧,小厨房正热着菜。”」
(第一次见到少爷带女人回来)(„ಡωಡ„)
「木葛生一愣:“菜?”
“家常小炒,不知合不合木小少爷的胃口。”柴忍冬抿嘴一笑,“快进来吧,外面风寒。”
八仙桌上摆着小炉,支着一口铁锅,热腾腾地冒着烟,香气扑鼻。
“原来你是要请我吃消夜。”木葛生拿着筷子,笑道,“真是难得。”
柴束薪咽下一口米饭,淡淡道:“食不言。”
木葛生不搭理他,笑嘻嘻地看向柴忍冬:“果然美人都有巧手,姐姐好手艺。这一锅饭要是放在军营里,怕是为了尝一口都能打起来。”
“喜欢便好。”木葛生嘴甜,一会儿就逗得柴忍冬笑语连连,“束薪吃饭素来默不作声,今日难得热闹,喜欢就多吃点儿,灶还热着,不够的话还有。”
柴束薪显得有些无奈:“阿姊。”
“没和你说话。”柴忍冬点了点他的脑袋,“吃你的饭。”
木葛生头一回见柴束薪吃瘪,憋笑道:“这菜色倒是别致,不知叫什么?”
“这是绩溪特产,我平时在家里做,手艺比较简单。”柴忍冬给他加了一筷子菜,笑道,“名为一品锅。”
铁锅里荤素杂烩,层层叠叠,第一层是笋衣,第二层是香煎鸭块,第三层是炒鸡块,第四层是油豆腐,第五层是肉圆。锅边点缀着蛋饺、对虾,最下面铺着火腿、花菇,文火慢炖,味厚而鲜。安平看得狂咽口水,只恨梦里点不了外卖。」
柴宴宴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好久没吃奶奶做的饭了。”
突然柴宴宴面前冒出一个小锅,锅子里冒着腾腾的热气。
是一品锅,柴宴宴想着,她看这面前的小锅眼眶不由得湿了,是奶奶的一品锅,不会错的,虽然平日里吃过舅老爷做的。
但不一样。
也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
「若论烹调,松问童的手艺也相当好,安平日常会被银杏书斋的小灶馋哭。一品锅看着小小一只,却连舌头挑剔的木葛生都说好,可见美味至极。
木葛生和柴束薪年岁相仿,柴忍冬直接把他当成了半个弟弟,眉梢眼角都透着亲切。木葛生只要愿意,很容易讨人欢心,两人片刻之间便言谈甚欢,反倒柴束薪默默吃饭,像个玉树临风的背景板。
“姝丽牌的刨花水改配方了,新加了一味香白芷……”
“姐姐说的那家点心铺子,我去过,是附近顶好的一家,他们新近做的柿团是一绝,有机会我带给您尝尝看……”
“关山月的新曲子!您还没听过?据说是新电影的配乐,还要灌制唱片……”
“再来一碗?”
“姐姐辛苦!”
……」
柴忍冬表示:“当时看到木小少爷时就把他当成亲弟弟看待,得知木小少爷成了我弟媳后更加欢喜了。”
「“我吃好了。”柴束薪放下碗筷,“阿姊,晚安。”
木葛生明显还没吃饱,一双眼盯着铁锅。
柴束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夜深了,该走了。”
柴忍冬身体不好,深夜打扰确实不便,木葛生只得起身,行礼道:“姐姐晚安。”
“不急,我给你打包些带回去。”柴忍冬笑着站起身,“有空常来玩儿,陪我摸骨牌。”
“阿姊!”
“怎么?难道你有空来陪我?来了也是个锯嘴葫芦。”
柴束薪满脸敢怒不敢言。
木葛生忍笑忍得快要憋出内伤,接过柴忍冬手中的食盒:“那便多谢姐姐了,定不负好意。”
柴束薪哐地甩门,走了出去。
柴忍冬看着自家弟弟的背影,轻叹:“束薪难得带朋友来,他平日事忙,很少去书斋旁听,我还担心他没有说得上话的同龄人。”
“姐姐多虑了。”木葛生抱着食盒笑道,“柴兄实在是个妙人,我带他玩儿,您尽管放心。”
柴束薪走得并不快,木葛生随即追了上去:“小大夫,你要怎么谢我?”
柴束薪看了他一眼,神色仿佛在说:“你为何如此自恋?”
“柴姐姐心里惦记你天天像个小老头儿似的,没人陪你玩儿。”木葛生道,“我可是大包大揽,帮你说尽了好话,不值你一声谢?”
“巧言令色,纨绔手段。”
“这可是冤枉,我一不挥金如土,二不拈花惹草,三不欺凌霸市—怎就算得上纨绔?”木葛生说着就用胳膊去撞柴束薪,“还有,我刚说的话都算数,你尽可以来书斋找我玩儿,随时奉陪。老二养了两只大公鸡,天天叫得让人心烦,我们可以宰了煲汤。”」
松问童:“你清高,拿我的鸡逗人玩。”
乌子虚在一旁添火:“公鸡不能煲汤,母鸡能煲,但是你们可以红烧。”
“乌子虚——木葛生——”松问童气急。
「柴束薪侧身躲过,像是完全不想搭理他,直接选择无视。
两人一路走到柴府大门口,柴束薪才总算开口:“慢走,不送。”
大门推开,木葛生走到门边,想了想,又回头。
“哎,小大夫,问你个事。”他摸了摸鼻子,斟酌道,“你的把柄……或者说软肋,是不是柴姐姐的病?”
柴束薪闻言就要直接关门。
“慢着慢着!”木葛生赶紧去拦,“世间鲜有药家难医之症,今天那帮人一直拿药材之事敲打你,难道柴姐姐的病是缺了什么关键药材?”
柴束薪依旧冷着脸:“不劳费心。”说着上上下下将木葛生打量一番,“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来的那些长辈很讨人厌?”
“可以这么说。”
“我也这么觉得。”柴束薪居然也点了点头,“所以,我在他们的茶里都下了泻药,我亲自配的,谁也尝不出来。算算时辰,差不多是发作的时候了。”
木葛生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精彩。
柴束薪:“你有没有觉得肚子很疼?”」
乌子虚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一回来就往茅房跑。”
“哈哈哈,老四你也有今天。”松问童笑的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