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羊羊是个不受宠的小少爷”
“仗着幼时的娃娃亲对将军强娶豪夺”
“谁料成亲的当晚喜羊羊便被下令扔进了偏院”
“接着又被灌了一碗慢性发作的七寒毒”
“一个月后死在了无人问津的偏院里”
“喜羊羊枕着双手皱着眉头,系统有些疑惑便在识海里问道”
系统“宿主您在想什么?”
喜羊羊“你知不知道在原主那支离破碎的记忆里”
喜羊羊“我看到他一步一磕头去了京郊佛安寺”
喜羊羊“那上千阶台阶,他慢慢磕上去的”
“佛安寺,不求姻缘,不求财”
“专门求人一生平安的地方”
“喜羊羊点了点头说道”
喜羊羊“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喜羊羊“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在这个月内让事情有转机”
喜羊羊“如若不然,我会在一个月后死亡”
喜羊羊“这个世界就算是失败了”
系统“那宿主你有什么办法吗?”
系统“如果不中七寒毒的话,会不会能延长生命?”
系统“多一些时间去做任务”
“喜羊羊笑着摇了摇头”
喜羊羊“改变不了了,这毒恐怕在路上了吧”
“胜府书房里一位身着玄色大衣,剑眉星目的冷漠男子,正在低头翻看着一卷竹笺”
“明明是结亲的大好日子,府里却没有任何喜庆的颜色”
“管家推门进来供手行礼道”
管家“将军那位喜少爷已经送去偏院了”
“球胜狼连头都未抬淡淡吩咐道”
球胜狼“将那碗七寒毒给他送去吧”
“管家猛然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马上意识到事态,脸上又迅速恢复平静”
管家“是”
“没有半句疑问,球胜狼将手里的竹笺搁在桌子上深吸了口气道”
球胜狼“别怪我狠心,现在喜家早就投靠了皇帝”
球胜狼“而皇帝十分忌惮我手里的兵权,喜家以为我不敢动小少爷”
球胜狼“那我便要杀鸡儆猴,让他们好好瞧瞧”
球胜狼“只要这兵权一日在我手里,谁也别想轻举妄动”
“书房里的气氛实在是压抑,管家也不敢搭话”
“球胜狼叹了口气问道”
球胜狼“有没有查出是何人往西北边境送粮”
管家“回将军,此番一共是四个镖局都不是京城内的”
管家“镖局在路上还换了人去押运,且下镖的人自始至终连面都没露”
“管家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管家“老奴想着不如从这些面饼着手”
管家“挨着查究竟是哪一家做的,如此一来这么多面粉消耗,说不定能摸出些线索”
“球胜狼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得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管家悄悄退下了”
“他疲惫的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回京不过半月已经跟他上次离开京城时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皇帝已然撕破了脸不好对付,喜家也表明了立场这种亲家不做也罢”
“可那个躲在暗处给他送了那么多粮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压实的面饼其实并不适合长途运送,尽管包了油纸如今又是寒冬腊月可万一路上遇到冰雨这些面饼极易生面斑”
“将士们是不敢吃的,可见那个往边境运粮的人,对行军打仗是一窍不通的,好在这种天没什么雨水特别是西北干燥的很在寒冷的冬季两三个月不见一滴雨”
“这是稀松平常的事,面饼运来时除了有一点淡淡的霉味并不影响吃”
“几个镖局前前后后运来了几十车面饼咸肉”
“将士们每日只吃两餐硬生生维持了20多日,就这20多日让他们攻破了凸孟人的进攻,并签订了20年不再来犯的和平盟约”
“球胜狼的手指轻敲桌面”
“面饼咸肉并不值钱,几十车不过几千两银子,可雇镖局的消耗至少要5000两黄金”
“将士们短短20多日的粮草消耗是这个背后的神秘人拿上万两黄金换来的,这京城里但凡当官或者手里握着大把财富的商人都揣摩着皇帝要夺兵权”
“究竟是谁冒着天下之大不讳,又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只为给他送一条生路呢”
“喜羊羊正窝在识海里看电影,破旧的屋门被推开了,那老旧的木门摇摇欲坠,似乎随时要倒塌下来”
“一脸严肃的管家逆着光线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的家丁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隔着几丈远,那苦涩药味便飘到了鼻子里”
“系统先是一扫接着在识海里焦急大喊”
系统“宿主这药里有七寒毒,别喝”
“可喜羊羊像是没听到一般毫无反应,只面带微笑接过药碗听话的小口小口喝了下去”
“管家一愣本以为这位小少爷会大闹偏院摔了药碗,甚至做好了让人按着小少爷给他强灌下去的准备”
“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这位喜少爷不吵不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喜羊羊喝完了药,小心翼翼的将药碗递的过去,然后歪歪脑袋乖巧道”
喜羊羊“喝完了,今天不打了,很乖”
“管家皱了皱眉,并不明白喜羊羊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感觉这位少爷,神智这好像出现了些问题”
“带着满脸的疑惑,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出去了,屋子里重新归于安静”
“识海里却热闹起来”
系统“啊,宿主你怎么喝了?你的生命只剩下一个月了”
喜羊羊“别吼了,我知道,一个月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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