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吸入毒粉之后,立即痛的满地打滚。
“你们在干什么?”刚刚议事完毕的温临带着一众温家长老恰好经过,一个极为严肃古板的长老不满的看着小鹤淮。
自从温家大小姐违背祖训嫁入官宦之家后,温家二小姐竟然直接未婚先孕,岭南老字号的名声都快被败完了。
这白鹤淮竟然还同门相残,不成体统,实在是不成体统。
温临就算是对白鹤淮的父亲再有不满,也不会针对一个小姑娘,“鹤淮,你说,发生了什么?”
小鹤淮看着面容严肃的一群大人,其中一个还以肯定是你的错的眼神看着她,当即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我。是,是他们,”小鹤淮急得就要哭出来,但始终说不话来。
这时,一直在地上打滚的小孩见给自己撑腰的人来了,立即站了起来,还不忘表演自己的痛苦,“我们想和鹤淮玩耍,但鹤淮直接一把毒药洒向我们!长老,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家主!你看这些无辜的孩子!同门相残,万万不可轻饶啊!趁着年龄还小,性子还能扭转,万不可轻视啊!”另一位瘦高的长老也出声道。
温临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小鹤淮,咄咄逼人的各大长老,趁机添油加醋的孩子,只下令先将小鹤淮关押在祠堂。
“外祖父,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已经哭肿了眼睛的小鹤淮看着下令把自己关进祠堂的温临,第一次尝到了失望的味道。
后来,小鹤淮被温家最为孤僻的制毒长老当成毒童从祠堂里带走,被灌了一壶又一壶毒药。
等到温临查到事情的真相,迫不及待地打开祠堂大门,却发现小鹤淮早已经消失。
等到在长老的密室里发现小鹤淮的时候,小鹤淮已经被摧残的人事不知,只知道喊娘亲。
再后来,温家花重金请来了第一代药王为小鹤淮医治。
最后,醒来的小鹤淮在陪伴着自己娘亲最后一段时光时候,便跟着药王离开了。自此,再没有回过温家。
白鹤淮似乎沉浸在了往日的痛苦里,一束光打进了她的梦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鹤淮,你醒醒好不好!”
梨花木缠枝纹的架子床上,原本垂露的蛟纱已经尽数被收拢,一个红衣女子平躺在床上,她的眉眼紧皱,唇色苍白,极为诡异的黑色纹路从耳后蔓延到了脸颊,一看就是中了什么奇毒的样子。
床边,一个身怀六甲的白衣女子焦急的看着她,还有以为蓝衣男子操纵者数十枚银针在女子全身穿梭,想要把毒逼出来。
呃!
忽然,蓝衣男子口吐鲜血,跌坐在地上。
“司空,你怎么了?”苏锦瑜转头问道。
司空长风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脸色灰败的说道,“这是反噬,这种药人之术绝不是古尘当初拿给师父的,它更毒,我,我无能为力。”
司空长风现在万分后悔,为什么当初学医的时候没有认真,现在连自己的小师叔都就不回来。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