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刚说完他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指甲刮过后颈传来一阵细微的痛感。
女孩身上恬淡的柑橘香意料之中的好闻,柔软的发擦过他的脸颊和下颌,像小猫的绒毛,蹭得他心尖发痒。
路声声“你才得绝症了!”
路声声宁愿自己是的绝症了,这样就不用承受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麻感了。
说是痛,却又不撕心裂肺,说是麻,抱了他之后又变成了酥麻,浑身痒得厉害。
湿黏的泪泛上眼底,打湿了少年的颈窝,温热的吐息在缭绕在他的周身,比骄阳还热切。
路声声“呜难受…”
每次惩罚的时间都在累加,上次明明没有这么痒的,这一次却硬生生磨出了眼泪。
女孩的呜咽声闷在了他的怀中,不停贴蹭着他,垂在肩颈的发丝都是柔软的。
听他们说,所有人喜欢一个人的表现都是从觉得对方很可爱开始的。
比如,觉得对方像小猫。
朱志鑫“哪里不舒服?”
少年放低了声音,话语里带着些轻哄的意味,覆在她后背的手上下抚弄不停安慰着她。
路声声“哪里都不舒服…”
滚烫柔软的唇瓣擦过胸口,引得他浑身一阵战栗,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朱志鑫“别撒娇,好好说”
路声声以前怎么发现朱志鑫的话这么多,吵得她头有些痛。
路声声“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
以前她不喜欢肢体接触,和张泽禹做朋友这么久,长大后连打闹都很少了,除了毕业那天拥抱过一次,路声声都想不起还有什么亲密举动了。
真要算账的话,重逢那天张泽禹裹着一条浴巾来她家那天的尺度就有点太大了。
张泽禹“你们在干嘛?”
突兀的男声冷不丁响起,两个人同时瑟抖了一下。
路声声只觉自己的胸腔在剧烈震颤,愕然抬眸对上了一双阴翳的眼。
饶是这样,看到她眼底的泪花时张泽禹的心脏还是软了下来。
张泽禹“怎么哭了?”
太夸张了,捉奸感怎么这么重。
朱志鑫感觉现在的情况有些奇怪,他在紧张什么?
朱志鑫“她不舒服”
张泽禹“……”
只四个字就把张泽禹内心那团火烧得愈发旺盛,捏着蛋糕盒的手蓦然收紧,塑料盒在咔咔作响。
张泽禹“起来我看看”
张泽禹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腕把她从朱志鑫怀里拽了出来,力道蛮横得不像话,连着她身下的马扎都被带倒了。
浑身的骨头软得厉害,路声声只能任由张泽禹把她揽在怀里,捧着她脸颊的手掌柔软中又带着些温凉,纤细的指拭去了她眼下的泪痕。
张泽禹“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张泽禹“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张泽禹好像很喜欢在别人面前展示他们之间的亲昵,从上次在医院里主动牵她的手路声声就看出来了。
但现在她没精力拆穿他,细喘着去擦脸上的泪。
路声声“我没事”
张泽禹“那就是他欺负你了”
朱志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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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当当棍:是人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