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的,不过……"同骁尴尬地瞪了文天一眼,"——诶,我说,你别乱想啊,她...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谁啊?"文天一脸坏笑地望着同骁,"莫不是个女子?"
"还真是的,不过……"同骁尴尬地瞪了文天一眼,"——诶,我说,你别乱想啊,她是我妹子。"
"亲的?"文天一愣,随后又是哈哈大笑。
"是,但又不完全是。"
"那不就完了?嘿嘿……"
"她我师父兼干爹之女,也姓同,你别瞎说啊……!"同骁急了眼,"她叫青竹,这支暗箭上镌刻着一丛翠竹,便是她的标志。"
"兵刃暗器上刻竹的人多了去了,你怎的便知是她?!"
"我是她哥啊……"同骁似乎颇为得意。
"罢了罢了,"文天摆摆手,"只是……等等,你妹害了若弦姊姊?!你这哥哥怎么当的?也不管管!"
同骁一时语塞住了,答不上来。过了一会儿道:"我和她也许久未见,况且,她是师父之女,我也管不着她,何况她未必知道那是若弦啊……"
"那她又为何助倭?"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也别太高估她……青竹算来才12岁呢!"
"啊?!"文天吃了一惊,叹了口气,"算了,把这支箭带上,咱还是回病房看看若弦姊姊罢。"
同骁表示同意。
若弦病房中。
阳光从窗棂间倾泻而下,若一层薄纱,笼在病床前的桌子上。桌面上什么也没有,除了一支箭。
"原来是这个打伤了我。"若弦此时已经醒了,若有所思地望着箭上所刻的竹子。她沉吟良久,突然俏眉微蹙,随后舒展开来,用指尖轻拂了一下那翠竹,用在自己肩部的伤口处抹了几下,肩头瞬觉一片清凉。
一旁文天大惊,正欲阻止,只见若弦又拂了几下竹子,指尖是绿色的粉末。
"这多半是解药,"若弦微笑道,"劳您二位为我担心了。我……感觉竟好多了,眼下……只是有点饿。"
同骁道:"饿便是快好了,你想吃点儿什么?"
"一根油条,外加……"
"加什么?"
"十碗豆浆。"(真•小x喝豆浆)
文天和同骁哭笑不得,不由地愣住了。
若弦的伤渐渐好了,而离与东教比武的日期也近在咫尺。同梁文三人行在路上,常遇到一两个或三五个人骑马驰骋而过,高矮胖瘦不一,多半便是赴会比武之人。
"同骁,你也去么?"若弦骑在马上,偏头笑道。
"最近退了敌寇后,闲来无事,倒不妨走一遭,鹰潭教可允许么?"
"这个自然允许,我鹰潭教素来以武会友,但去无妨。"若弦淡淡道。"这比武原是两人教派之间的争斗,却容得外人观战,却也奇怪之极,"文天暗道,"料想原教主和若弦姊姊一样,都是性僻之人。"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地来,一匹轻骑从同骁身边一掠而过,同骁只觉得衣带飘起,对方便一掠而过。低头看时,亢龙锏竟已然不见了!
同骁抬眼凝望,只见一骑翩然而去。一个强悍男子,一身短衣,疾驰之时竟不见衣带舞动,好不简练。此人跨一匹黑马,片刻之间即在地平线处缩成了一个黑点。若非同骁生来视力极佳,反应又快,早已寻不见那人踪影。同骁怒极,急用双腿使劲夹紧马腹,轻扯缰绳,那马顷刻便如箭矢似的飞去,只余下嘶吼般的几个字:"不必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