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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陈思罕也跑了上来,炫耀完了自己的战果后便准备帮着杨博文查一次寝。
许听桉看着三楼的几人“战况焦灼”,突然想起刚刚聂玮辰趴在洗漱台上干呕的惨样,忍不住有些好奇吨吨屋里几人的情况。
许听桉“我去吨吨屋看一眼。”
她说着便下了楼,站在吨吨屋房门前等待了一会,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哀嚎声,猛地推门而入。
许听桉“哇塞,你们这个房间……”
后面的话没说完,可满屋混杂着豆汁酸馊与苦瓜苦涩的味道已经堵了她一嘴——经历几番混战,空气里的气味浓得几乎能攥出水来。
聂玮辰正扒着窗户干呕,张奕然在他身后锲而不舍地念叨着“豆汁给我”;而张桂源则是拿着一杯苦瓜汁,递到左奇函面前让他闻。
眼看几人这般可怜,许听桉心软的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没收了张桂源手里的苦瓜汁。
许听桉“你们现在要喝啥?”
张奕然“豆汁。”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如同平地惊雷般炸起,许听桉再次确认一遍后,冲着他们竖了个大拇指,留下一句“勇气可嘉”便转身离开。
少女在门外又站了一会,直到里面传来一阵不可置信的猴叫(?),她才推门再进,迎面的豆汁味却撞得她踉跄半步。
酸臭的味道刺得人鼻腔发疼,她迅速抬手捏住鼻子,然后沉默几秒,瓮声瓮气地瞎扯:
许听桉“我临时有事出国一趟。”
许听桉说着就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还很贴心地顺手关上了门,几步跑回了三楼。
此刻正站在楼梯口吃西瓜的陈浚铭,一脸懵地看着她劫后余生的模样,连嘴里的果肉都忘了嚼。
陈浚铭“姐姐你怎么了?”
许听桉闻言看了一眼卧室C的房门,然后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许听桉“我心疼未来住在那个房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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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叫你亚轩师兄接你的]
[当个事办]
[Domi真男人]
[听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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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节目组的要求来到一楼后,许听桉看着客厅里群魔乱舞的几人瞬间如遭雷击。
聂玮辰“孩子们要纸吗?”
聂玮辰穿着一个巨型纸巾筒衣服,边喊边走,陈思罕见状更是玩心大发,拽着那张“纸巾”就开始假装搓澡。
左奇函“为什么别的组都没惩罚?”
穿着蟑螂服的左奇函还在进行维权,下一秒便和许听桉对上了视线,顿时觉得有些羞耻,声音也跟着弱了几分。
少女看出了他的窘迫,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指尖勾了勾他头顶的蟑螂须,刚想调侃两句,手腕却突然被人攥住。
左奇函“我变成蟑螂人你还会爱我吗?”
她见状有些猝不及防,心虚地往旁瞟了瞟,却发现不远处戴着假发的张奕然正紧紧盯着这里。
聂玮辰“那我呢?纸筒人小桉姐你爱不爱?”
好在一旁已经在玩上头的聂玮辰也跟着来了一句,许听桉这才松了口气,也不再担心张奕然会看出什么端倪,开玩笑般应了过去。
许听桉“都爱都爱啦。”
左奇函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她的手腕,眼底藏着点没说出口的委屈,刚要再开口,节目组却喊了停,催着众人回位。
许听桉“乖了。”
她压低声音哄了他一句,而后轻轻挣开他的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一番商讨后定好了分房结果,这一轮的录制便到此结束。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许听桉洗漱完后发现时间还早,便走出了房间开始四处闲逛。
第一个闲逛目的地是正对门的卧室B。她刚进门便看到陈奕恒正在地板上做着俯卧撑,以为房间里就他一个人,随口问了句“其他人呢”。
结果往里走了两步才发现,这个房间里的人并不算少,只是大部分都坐在沙发上吃零食。
许听桉“你们在这啊,我还以为就他一个人呢。”
许听桉说着来到了沙发上坐下,抓起一旁的大型魔方开始研究——尽管她并不会玩这个东西。
陈思罕“姐姐你要吃吗?”
陈思罕说着递过来了一包已经拆开的零食,少女见状摆了摆手,又指了指她的牙齿,表示自己已经刷过牙了,不打算再吃东西。
陈思罕“好吧。”
他点了点头,有些无聊的又吃了两口零食,目光落在了还在做俯卧撑的陈奕恒身上,坏点子一秒成型。
彼时的陈奕恒刚准备起来,便感觉到有人坐在了自己的背上,看清来人是陈思罕后,他毫不留情地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小腿。
陈思罕“嗷!”
陈思罕吃痛一秒起身,表情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幸灾乐祸,几步便窜到了许听桉身侧求安慰。
陈思罕“他掐我。”
许听桉“思罕乖,奕恒坏。”
少女说着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对方瞬间眉开眼笑,抓了袋新零食便跑没影了。
可陈思罕前脚刚走,陈奕恒后脚就紧挨着她坐下了。毛茸茸的脑袋直接倚在她肩膀上,还往她颈间蹭了蹭。
陈奕恒“好累啊……”
少年的头发柔顺,轻轻蹭过她颈间敏感的皮肤,激起她一阵细密的战栗,连带舍声音都发起了抖:
许听桉“怎么了?”
陈奕恒没应声,只是变本加厉地往她颈窝里蹭,呼吸轻轻扫过她的锁骨。许听桉抿了抿唇,也没再问,只是抬起手,帮他轻轻顺了顺毛。
许听桉“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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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啦૮ ᴗ͈ˬᴗ͈ෆ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