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过?”
“见过你使唤他们。”
“哦。”
常义拿着多出来的碗和筷子就开始吃饭。
宵小:……
“再给拿双筷子与碗。”
“这些仆人怎么跟你一起吃饭?”
“你不爽的话可以离开。”
“我,这饭真好吃。”
常义心中不解,埋头吃饭。
宵小等人吃的差不多了,宵小就出去跟大陶练武。
常义吃完放下碗筷就去找宵小。
“宵小,我们接着玩剑吧?”
“我这时候正是练武的时间,你先等一等吧。”
“好吧,我有事找你。”
“直接说就好。”
“大皇子找到了足够的证据,但是缺少人证,知道有一个沈妇人,但是没有彻底找到她,有可能已经被太子杀死了,不准备找了当然也不准备保护她了”
“主家,那个沈妇人是我的母亲,我任你调遣,我的母亲也是。”大江说完转身就走了,去洗碗。
常义看向宵小。
宵小大声:“我知道了,你一会儿跟他交涉一下,好保护你的母亲。”
“哦!好的!”大江大声道。
常义:“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我为此折腾了多久吗?”
“我也是刚知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随便你。”
“你到底想不想要从龙之功了?”
“我现在开始怀疑,你跟大皇子早就结盟了。”
“虽然我确实跟大皇子早就结盟了,但是”
“呵,你接近我,恐怕是因为银金吧!”
常义顿时噎住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
“那是因为什么?”
“我,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了,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做朋友。”
“喜欢我的愚蠢吗?”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凶?”
“抱歉,今天是他的祭日,所以,我情不自禁有些情绪失控。”
“没关系的,我可以为了你,短暂的善解人意一下。”
“你是江河总督,我怎么敢让你善解人意?”
“你要是再这么阴阳怪气!我就不跟你玩了!”
“我找不到他的坟了。”
“你偷偷把他埋起来了?”
“没有,但是我让大江去干了,一直没敢看,今天去,没找到他的坟。”
“我会帮你调查的。”
“你是江河总督又不管京都。”
“你还记得银目吗?”
“银金的养弟,我当然记得。”
“他靠他姐姐银妃当了京都县令,我找他去。”
“还不如我去找他。”
“我跟他有些交集,你跟他没有交集”
“你调查我?”
“我是不小心偷听到的。”
“谁调查我?”
“大皇子,主要也有你的错,你要帮助大皇子,但是你又没有帮很多,给人一种,你还在犹豫的感觉。”
“我已经做了我所能做的。”
“不,你并没有”
“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支持大皇子,你要走进中心”
“我不想参与政治的中心。”
“可将来你的成果”
“他希望我活着,仅此而已。”宵小沉默了片刻“我希望为他报仇,仅此而已,为了让这两个愿望同时进行着,我已经很努力了。”
常义坐在椅子上。
“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想着他?你看看眼前人好不好?”
“世人猜的不错,我对他是爱情。”
“我对你也是啊。”
宵小瞬间呆住。
常义见宵小呆住,跟大江沟通过后,灰溜溜的走了。
“霹雳乓啷。”
屋外打起闪电来,闪电却透过窗户,照到了屋内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身上,外面“嘻嘻梭梭”的下起大雨。
宵小躲在床上,沉默地看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
“宵小!我来找你玩了!”
是常义一贯无忧无虑的声音。
“你是谁?!”
“我他妈弄死你!”
宵小看着常义抄起一个花瓶就猛的砸过去,把这个人直接砸晕在地。
宵小大声:“打晕就可以了!”
“哎?你怎么在这里?”
常义夹了起来。
宵小下了床:“我们把他绑起来。”
“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偷什么东西?”
“你就不怕打晕的那个人是我?”
“我很熟悉你的不会错的。”
宵小、常义将这个人绑在椅子上。
宵小扯下这个人的面罩,让人意外的是面前的这个人居然是银目。
【他来这里做什么?】
宵小伸手用力揪着这个人的脸,直到对方醒来。
宵小:“银目你要干什么?”
“我,我来找我哥的遗物。”
“具体找什么快点说,不然我杀了你。”
“我好歹也是一个县令,死在这里,你觉得合理吗?你敢,你敢杀我吗?况且,你喜欢我哥对吧?我可是我哥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你要杀了银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吗?”
一提到银金,宵小便垂下眼来,眼泪止不住的流。
常义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跟银金可是情敌,你觉得我敢不敢?”
银目被打的偏过头去,看向常义:“感情上敢了,实力上呢?我的姐姐可是银妃!”
常义:“我可是从一品江河总督!”
“有我姐姐的耳边风,你这家伙的总督能待多久,尚未可知!”
“当今陛下虽然昏庸,却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你怎么知道就不会呢?”
“我,你别忘了我姐姐可是皇后。”
“你还有姐姐?”
银目与宵小一齐出声。
常义?:“你们就没怀疑过我年纪轻轻,为什么是从一品吗?”
宵小:“你走关系了?”
常义:“虽然我没有,但是,嗯,你们就没怀疑过吗?”
银目:……
宵小:……
银目:“那又如何,皇后没有我姐姐受宠”
“你觉得皇帝会不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到皇后的位子上?”
“我,”
银目顿时哑口无言。
常义:“况且,你是太子一党,大皇子已经将太子殿下刺杀陛下的证据摆到了明面上,此时此刻,或许正在光明殿中与其激烈辩驳。”
“光明殿是哪里?”
常义偏头告知:“陛下召见朝臣的地方。”
“我,”
“你来此想必是为了太子令吧!你完了,太子令早就在大皇子手中了!”
“那你也不能杀我!我可是县令!”
“你猜太子殿下为什么派你前来而不是锦衣卫指挥使谢邀?聪明如谢邀,早早发现不对,退出了。”
“嗯,所以你过来找我玩,其实是?”
“你猜的没错,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受到刺杀,我把他带走了?”
“刚才怎么不告诉我?”
“因为刚才你并不清楚事实,我怕你心软,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跟你和他解释一下。”
“哦,你带走吧。”
皇帝知道后震怒,银目等太子一党几乎全灭,太子田泉被贬为庶人,流放岭南,银妃被贬去了冷宫,哪怕她怀孕了。
银目等人的行刑现场,宵小没去,常义去了。
“我来啦!有没有很开心?!”
宵小:“你有找到他的尸体吗?”
“还没有,但是抄银目家的时候,在银目后院抄到了。”
“哦,送到哪里了?”
“乱葬岗,但我截下来了,给你埋好了。”
“帮我埋到我的后院吧!”
“好的,你什么时候考虑一下我?你看我,又有实力又有背景,我多好呀?”
“我只拿你当朋友。”
“你不会是想吊着我吧?”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你还是拿我当朋友吧!”
“好。”
“皇后三天后有个赏花宴,这个赏花宴是专门相亲用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啊?”
“皇后邀请我了,不得不去。”
“姐姐是想让你结婚,好让我死心。”
“我不会结婚的。”
“为了我?”
“为了他。”
“我就知道我又自作多情了。”
“你每天都这么闲吗?”
“当然不是,我很忙的,只不过我偶尔来看看你而已,但是我偶尔来看看你,为什么你就觉得我经常来看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抱歉。”
“我不要你说抱歉,我要你说你喜欢我。”
常义满脸通红,一脸扭捏。
宵小:……
“小小年纪不要这样玩,会变成油腻大叔的,变成油腻大叔,我就更不喜欢你了。”
“啊?!我现在有没有很油腻?”常义莫名有些害怕。
“现在倒没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话说我之前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之前什么问题?”
“我来了你有没有很开心?”
“有一点。”
“是见到朋友的开心,还是见到男朋友的开心?”
“你猜。”
常义有一些生气:“我实在是有些装不下去,你为什么不上当啊?”
“上什么当啊?”
“我来了,你有没有很开心?你应该说没有,然后我就开始说一个好笑的笑话逗你笑,再然后问你你有没有很开心。
你说很开心又或者开心又或者有一点,然后我说是见到朋友的开心还是见到男朋友的开心?
然后你说是见到男朋友的开心,然后我就可以表白跟你在一起了。
如果是见到朋友的开心,我就跟你开玩笑,你怎么可以说你猜呢?!”
宵小忍不住笑。
“哦,好吧,你换一个我再来,绝对不会说你猜。”
“今天见到我,你有没有很开心?”
“有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应该说没有。”
“好吧,再来。”
“你今天有没有吃饭?”
【这应该是要约饭了吧?】
“没有。”
“这都大早上了,你怎么会没有吃饭呢?你应该说吃饭了。”
“啊,好吧,再来。”
“早安?”
宵小沉默的抬头看了看晚霞。
“不好意思,再来,晚安?不对!这不是结束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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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小:……
【常义一天天就看这些?】
宵小低头去看趴在书桌上的常义。
【还睡着了。】
伸手去摇。
常义睁开眼睛看到宵小:“仔细想想,我们从认识其实才不过几个月,我们还并不熟悉,两个不熟悉的人从朋友发展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从朋友开始发展怎么样?”
“这又是什么新招式?”
常义一噎,郑重其事地说:“这并不是什么新招式,是我从心底里发出的请求。”
宵小挑了一下眉头:“赏花宴要开始了,你怎么还没开始动身?”
“你这是默认我们是朋友了对吧?”
“拒绝你的时候,我就说了,我们是朋友。”
“你拒绝我,为什么老粘着我?是不是想钓着我?”
“我第一次来找你,你如果不开心的话,我就不来找你了。”
常义噎了个半死,起身:“走吧,一起去?”
“我有买车,就不一起了。”
“我们是朋友,朋友就应该坐一辆车。”
“还是有点界限比较好。”
“哦。”
“你看上了哪个姑娘?”
“银金?”
常义忍不住闭了闭眼,再次看向那个姑娘,那是一个长得极像银金的人,不知情的人以为她是银金的妹妹。
宵小看着这个姑娘目不转睛。
常义只觉得五雷轰顶。
皇后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点了点头,没错,这个姑娘正是皇后安排的,尽管她不是什么贵女,只是一个奴婢,可是她与银金长得像啊!
宵小用力晃了晃脑袋。
【不对!我不要中计!这肯定是皇后安排的人!】
“不知姑娘芳龄几何?”
宵小还是忍不住问道。
“奴婢春银,芳龄二九。”
皇后:虽然她年纪有些大了!但是吧!长得像就可以了呀!
“皇后娘娘,不知可否将春银姑娘赏赐与臣。”
皇后一听,当然同意了,毕竟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常义死心。
一位绝代佳人轻步于庭院之中,她身着一袭绣有金线的绫罗绸缎,衣袂飘飘,随风轻舞。
她的发髻高挽,插着精致的玉簪,几缕青丝垂于肩头,增添了几分柔美。
她的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含波,顾盼之间,流露出一种温婉而含蓄的美。
她的面庞白皙如玉,唇若点朱,一抹淡淡的红晕在脸颊上绽放,如同初春的桃花。
她的身姿婀娜多姿,步履轻盈,仿佛每一步都踏着云端,让人不禁联想到月宫中的嫦娥,轻盈而神秘。
她的手中轻握一把绣花团扇,扇面上绘有牡丹,象征着富贵与吉祥。
她轻轻摇曳,扇风徐徐,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温柔起来。
她的气质高雅,举止端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
可谓是,皎洁月光下,佳人独立时,眉如远山黛,眼似秋波迷。轻颦浅笑间,风情万种生,玉立婷婷影,风姿绰约立。
不错。
这也是皇后安排的,她叫琼华,从一品水江提督大人的女儿。
但如果宵小也喜欢上琼华呢?皇后早就考虑到了你先喜欢这个又喜欢那个正好展现了宵小的渣男属性,如果没喜欢上那更好。
至于琼华喜欢上别人,那是不可能的,琼华自从十五岁时看到常义成为榜眼的那天,骑着高头大马游街的那一刻就已经就喜欢上了常义。
至于常义不喜欢琼华?
皇后自认为琼华是一个很好的女性,足以让常义日久情长,特地安排了皇帝亲自来此。
至于皇帝看上琼华,皇后自认为皇帝还是要脸的。
但让皇后万万没想到的是。
皇帝看上了琼华,几乎立刻马上下旨立为贵妃了。
皇后:……
众人:……
常义:……
常义看了看皇帝的一大把胡子,叹了口气,只觉得可惜。
宵小?:“你喜欢上琼华了?好可惜。”
“没有,只是可惜。”
更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
琼华接到圣旨后的晚上,自杀了,还给常义送了一封表白信,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以及自己非他不嫁的心愿,死去了。
常义一时之间内心五味杂陈。
宵小不知道自己该安慰还是怎么样,只好在一旁陪着常义。
田野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顾绅贪污受贿的证据,最后用一伙“土匪”灭了顾绅。
田野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妃子——惊蛰被送进了道观。
没错,皇帝干了李隆基和杨玉环之间的事情。
甚至来不及等上个一年半载,近一个月就把她召进宫,一个月连升三级成为了贵妃。
只不过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
惊蛰并没有像杨玉环那样顾及自己的九族,反而藏了一把刀,在皇帝跟自己云雨之前,一刀捅了下去。
惊蛰不出意料的被株连九族。
但皇帝也只是修养了半年就治好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银,我说了你不用做这些。”
“但是,我不喜欢你。”
宵小一愣,沉默了片刻。
“那我放你自由吧。”
“我会记你一辈子的。”
“没必要,你开心就好。”
“那个,你知道,你为什么追不到我吗?”
“为什么?”
“你对我太好了,你给我的压力太大了。”
“所以你希望我对你不要那么好?”
“我有喜欢的人了。”
春银转身一把抱住大陶:“他不会把我当成他的替身,也不会给我那么大的压力。”
宵小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我比他好很多。”
大陶:“对不起,主家我喜欢她。”
“可是在我眼里你比他差那么多。”
“好吧,你开心就好。”
宵小写了放奴书等,春银与大陶很快就结婚了。
宵小只觉得心酸。
由于没有再次设立太子,宵小的太子太傅形同虚设。
让人意外的是。
皇后生子了。
是男婴。
更让人意外的是。
孩子一出生。
皇帝就把他立为了太子,取名田昭。
朝堂将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常义:“你可以加入我们吗?”
“当然,不。”
常义一愣。
“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他在威胁我?】
【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一个婴儿和一个成人你觉得呢?”
“你忘了我是谁吗?”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有些窒息了。】
【怎么办?】
【我要妥协吗?】
【算了。】
【只要能给他报仇就好。】
“好吧,我加入你,但我有一个条件,必须杀死皇帝与慕容金。”
“为什么?”
“为了给他报仇,我想要你查一查谢邀,我怀疑他也有问题。”
“当然可以。”
“姐姐,就是这样,我已经成功把他拉拢过来了。”常义对皇后道。
皇后有些不爽:“我们为什么要拉拢他?”
“他是太子太傅,太容易对太子下手了,他必须是我们的人,至于陛下我们可以等到他死,毕竟他年纪大了,迟早会死的。”
“我明白了,我还是没有保护好你。”
“姐姐,没有关系的,我们现在要弄死谢邀,谢邀他并不同意跟我们在一起。”
“我们该怎么弄死他呢?”
“他不是银金的心腹吗?正好可以利用一下他反贼的身份。”
“怎么利用?”
“查,交给我吧!”
“我需要做些什么?”
“姐姐不要乱讲话就好。”
“好。”
“哗啦啦!”
一桶水泼在了宵小的身上。
宵小缓缓睁开眼,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面前站着大江。
大江看着宵小,大江,这个往日和善的农家妇女,此刻的表情冷厉无比。
宵小:……
“怎么回事?”
大江伸手在宵小身上搜着什么,突然,一巴掌打在了宵小的脸上:“探花令在哪?”
宵小:……
“我不知道。”
“哼!嘴够严!”
大江走出了房间,不知过了多久,大江又进了房间手里拿着几根绣花针。
将针从指甲缝里穿进宵小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宵小直接疼晕了过去。
“哗啦啦!”
宵小再次被水波醒。
“探花令在哪?”
“大江吃饭了!”
屋外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娘!来了!”
宵小听到有人叫人吃饭大约有二十一次,三七二十一,大约过去了七天,宵小就被这么折磨了七天。
直到砰的一声!
门开了,一个男人闯进了宵小的视角,男人左手提着鲜血淋漓的剑,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薄唇微抿,英俊潇洒,一剑杀死大江,又一剑劈开困了宵小七天的椅子,一把抱起宵小。
宵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叫什么?”
“朱觅。”
“说起来,你救了我两次。”
“是吗?什么时候?”
“七月八号,你杀了常赞,救了我。”
宵小坚持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水杯:“水在哪里?”
朱觅看着水有些手足无措,毕竟没有第三只手来喂了:“稍等。”
宵小却是等不下去了,扭头就晕了。
再次醒来,已在常义府中。
宵小倚在床边,沉默地看着金丝被。
常义坐在一旁处理着公务。
宵小:“我需要水。”
常义飞快放下笔墨,端起一杯水,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茶杯端到宵小嘴边。
宵小低头缓缓喝着茶水,常义手微微倾斜,确保宵小能喝到底部的水。
宵小喝完,看着常义:“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用大陶给的探花令查到的,你有探花令怎么不跟我说?”
“我从来不知道我有这个,你交给皇后吧!”
“好的,我是真没想到银金居然在江湖里给你留了一批势力。”
“大江是谁指挥的?”
“还在查。”
“他在找探花令。”
“我会从这个方向去调查的,你以后就住在我的府邸吧!我的府邸上大多都是退休的老兵,保证能保护住你。”
“好。”
“你还有什么别的吗?”
“你帮我搞定银金的所有人获罪文书怎么样?”
“好。”
“你在借我三两银好不好?”
“这么多啊,可以的,他们掌握着什么?”
“银金绝对会给我留什么。”
“哦。”
常义看着宵小,见宵小突然流泪,伸手去擦。
“呜呜呜呜。”
“银金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你?”
“我要是知道我早就说了!”
“幸亏你什么也不知道,否则你要是说了,她绝对会杀了你的。”
“对了,你知道大陶是女的吗?”
“他不是男的吗?”
“不是,是女的!她与春银还是真爱来着,可恨她居然没有按照银金的遗言把探花令交给你,反而把探花令交给春银!”
【当时的情况的危机到什么样的状况?】
【使得他不得不将东西交给一个这样的人?】
“春银她,”
“对不起,是我姐姐的人,我之前有跟你说过的,但是你不相信。”
“算了,我不想计较了。”
“哇呀呀!”
常义用小木剑直指宵小,宵小拿着小木剑顺手拦下。
“主家!大陶生病了,求求你救救她吧!”
宵小一愣,看了过去,常义一个不小心戳到了宵小的手指。
“嘶!”
“对不起!对不起!”
常义肉眼可见的手足无措。
“没事,大陶怎么了?”
“她突然咳嗽,咳出血了。”
“常义,让大夫来看看他好不好?”
“可是他那么对你。”
“我还是搬出去吧”
“好的。”
常义立刻跑了出去,春银转身离开了。
宵小左思右想,不过常义的反对,还是搬出去了,无他,宵小觉得自己没有自主权了。
“大陶,银金有没有给我留些什么?”
大陶犹豫再三,掏出了一个小锦囊:“没有了。”
“之前为什么没给我?”
“我并不觉得你值得,直到现在,我才觉得你值得。”
“为什么现在才觉得我值得?”
“你能为了我请太医。”
宵小伸手拿走:“你想怎么样?”
“什,什么?”
“你没有及时给我探花令,导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