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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奇函目光幽幽地落在被他亲肿亲破的嘴巴,漂亮平整的唇肉出现一个突兀的下陷,一个血淋淋的小坑,往外冒着圆乎乎的血珠。
好漂亮。
他盯着那处,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指腹轻轻地压在她嫩红的嘴唇上,碾过被自己咬破的血洞,疼得姜豆沙恶狠狠地踹他小腿,躲开他的手。
姜豆沙“你死几百年了?手这么冷?”
她话锋利得厉害,一把淬了毒的小刀,一点儿情面不留。左奇函只觉得她像长满刺儿的野玫瑰,正值花期,开得好漂亮。
左奇函“嗯,冷到你了。”
左奇函也不恼,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姜豆沙对自己的恶劣态度,弯唇凑近把刚跳出半米的远的姜豆沙重新圈住。
下巴垫在她肩膀上,脸贴着她头发。她的头发很软又很香,他阴郁的心绪得到了半刻的缓解,眯了眯眼睛。
姜豆沙“你到底想怎样?”
姜豆沙被抱得动弹不得,只好翻着白眼儿耍嘴皮子。
姜豆沙“迷恋姐的人很多,请拿好爱的号码牌到门口排队 ”
姜豆沙“追我的人从法国排到了巴黎。”
左奇函难得被人逗乐。
左奇函“巴黎就在法国。”
……
姜豆沙听见他的笑也不恼火。
姜豆沙“哦我没文化。”
反正她不学无术天天混日子型的选手,一不看书二不看新闻三不听别人说话,没点儿常识怎么了。
左奇函轻笑,低头轻轻含住她的耳朵,惹得姜豆沙浑身一颤又要躲,却被他冰凉的手指扶住脸,动弹不得。
他手好冷,身上也冷,唯有唇舌热得发烫,衔着她的耳垂牙齿恶劣地摸了摸边缘的肉。
左奇函“很多人追你的话,我就把他们排队的人一个个都弄死。”
“迷恋姐的人很多”
真是……怪不爽的。
也是,姜豆沙那么独特,她就像玻璃柜里闪闪发光的宝石,被人觊觎怎么不正常呢。可是别人怎么配,又怎么敢跟他抢?
他在她耳边说的话有些沙哑。他本身的嗓音就是很独特的发磁发沉的声音,气打在而后,扑在脖颈,痒得她想躲,但只要她一动,腰间的力就骤然发紧。
左奇函“我也是说真的,没开玩笑。”
左奇函“离那个人远点儿,小豆沙。”
还“小豆沙”,真恶心。姜豆沙暗暗腹诽,心里想一定要把左奇函收拾一顿。
他以为他是谁,还管她?再说现在是法治社会,谁没事儿动刀动枪的?
反正姜豆沙觉得左奇函纯有病。
左奇函的眼中是浓厚的阴霾。他像一条毒蛇,盯准了自己的猎物,冰凉的皮肤缓缓地贴上她的身体,垂眸看着她被揉乱的发顶。
很好,很好。
方才看见张桂源对她的动作,历历在目。
不是要去看球赛吗,不是要去送水吗。
左奇函“你哪也去不了了。”
姜豆沙“什么意思?”
姜豆沙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睛,像一汪不见底的寒潭,堆砌成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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