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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豆沙蹲在那儿玩小狗。
怎么说呢,左奇函是个好主人,至少他把小狗狗养得胖乎乎,虽然是养在废弃的实验楼,但小狗身上很干净,毛也很漂亮,牙齿和爪爪都很干净,是花了心思才能养成这样的。
但左奇函也怪敷衍的,给小斑点狗的名字起得特别草率,干脆利落,就叫“傻狗”。
姜豆沙“小傻狗,来,姐姐抱抱。”
傻狗就吐着舌头往姜豆沙怀里钻,肉爪爪踩着姜豆沙的大腿,整个蜷在姜豆沙怀里,抬起脑袋舔她下巴尖儿。
姜豆沙被弄得好痒,咯咯咯直乐个不停。左奇函倚在墙根,看见她动作间从校裤口袋里掉出一个角的香烟盒子。
好吧,看来他挑的猫确实够野。
他无比自然地走上前。她蹲下来的时候就成小小的一团,左奇函俯身把人圈在怀里,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脸往下,掐了掐傻狗的狗头。
姜豆沙“你干嘛?”
左奇函“少让它舔你。”
然后另一只手精准无误地拿走她口袋里的烟,对此姜豆沙根本没发现,只顾着拍掉狗头顶上作怪的那只手。
姜豆沙“你的手还没好,干嘛拆了纱布?”
她刚才没细看,左奇函的手已经拆了纱布。他手指没怎么伤到,依旧修长匀称,漂亮得很。
只是手背上是错落的红,有的地方还鼓着泡。姜豆沙看出来,那是烫伤。
姜豆沙瘪嘴,似乎是在对左奇函骗她有所不满。
姜豆沙“这根本不是猫挠的,是烫到的。”
左奇函继续笑。
左奇函“就是猫挠的。”
姜豆沙“没常识。”
这个时候倒是轮到姜豆沙说左奇函没常识了。左奇函想起之前姜豆沙闹得法国巴黎的笑话,没吱声,目光顺着她眉开眼笑的漂亮脸蛋,停在她的手上。
左奇函“是吗?”
他随意地回应她。
眼下姜豆沙蹲着维持着和小狗玩儿的姿势,小傻狗被左奇函那么一捉,委屈地把脸埋在姜豆沙双膝之间的小坎儿,肉下巴往上一堆装emo。姜豆沙就这样被左奇函俯身圈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戳左奇函手上的泡儿玩儿。
左奇函“你看,猫正挠我呢。”
姜豆沙戳他泡儿的手一顿。
姜豆沙“……真有病。”
姜豆沙瞪他一眼,就看左奇函嘴角笑意更深。
她登时不服气起来,本来就反叛,眼下被左奇函弄得更是炸了毛,从他怀里往外蹦,小傻狗被她弄得跳到地上不知所以地乱晃尾巴。
左奇函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见姜豆沙蹲着面向了自己,像一个萌萌的小蘑菇……嗯,小蘑菇形态的猫猫。
姜豆沙“我是人。”
她冲他眨眼,又噘嘴瞪他。她觉得自己在威胁,他却觉得她好可爱。
姜豆沙“你看看,我是人。”
他本来想躲视线,偏偏姜豆沙不服地拽着他衣领子强迫他本来就俯身的姿势更低一些。
左奇函“……”
一瞬间心跳不受控制地疯狂加速,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是谁又把他无情地扔进海里,任凭他疯狂挣扎也只能沉入海底。
唯一的呼吸源,就是眼前的那个人。
眼前的视野开始扭曲。左奇函一把抓起姜豆沙的手腕,下一秒捏着人的后颈,不顾她茫然的表情和下意识地挣扎,狠狠地撞上她的唇。
姜豆沙“你他爹……你……操……”
她骂人的话就这样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吻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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