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景在虔榕看来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她忍不住捏住轮椅的轮子试图后退逃离这里，一边摇着头否定张函瑞的这个问题。
张函瑞“需要帮忙么？”
瞥了一眼她有些艰难的动作，张函瑞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迈步走到了虔榕的旁边，视线却定定地落在了虔榕手上的那条手链上。
...
昨天晚上。
原本指望着那个突然闯入自己身体的灵魂能够为她自己闯下的祸事负责，但是马面怎么也没想到，偏偏是在这么关键的节点，那个灵魂突然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身体的主导权立刻又到了她的手上。
硬着头皮对上鬼王杨博文的视线，马面用力地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心里已经将虔榕不知道咒骂了多少声，颤颤巍巍地摇头。
马面“对...对不起，鬼王大人...”
心里正想着其他事情，杨博文无心纠结马面这么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是为什么，视线触及一旁的张函瑞，他迈步走了过去。
察觉到他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张函瑞冲着牛头和马面摆了摆手，让他们两个拿了文书自行去登记，随即转身随便找了个地方站定。
张函瑞“怎么，有何贵干？”
虽然同为地府工作人员，但是张函瑞的工作内容和杨博文的工作内容几乎没有重合的地方，两个人碰面的机会少，自然也就称不上有多熟。
踌躇了一会，杨博文的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张函瑞的手腕处。
杨博文“听王橹杰说，你的手链能驱邪？”
没在意他直呼阎王名讳的行为，张函瑞瞥了一眼他的视线，心下了然，微微缩回了些许自己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突然间找自己询问手链的问题，摆明了就是想要自己的手链。但是张函瑞平常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如果没了这个手链，平日里岂不是要被游荡人间的灵魂扰得不得安宁？
杨博文“什么条件，我可以拿走这个手链。”
#张函瑞“怎么？你需要驱什么邪？”
注意到了他有些隐晦的拒绝动作，杨博文皱了皱眉，想要直接开口说明原因，却又顾忌对方可能并非是和自己一样魂穿的，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说明实情。
杨博文“我有很重要的用处，”
杨博文“你只管开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
杨博文“我都可以答应。”
原本还是想要就这么不留情面地拒绝，但是好奇心作祟，张函瑞确确实实想知道身为鬼王的杨博文还有什么需要用的到自己这手链的地方。
#张函瑞“我可以给你，要求先欠着。”
取下自己手上的手链，张函瑞将其递给了杨博文，心里盘算着之后要好好观察地府里的人，看看到底是谁能被杨博文这般对待。
然而此时此刻，他盯着虔榕手上手链的视线几乎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张函瑞“你认识...杨博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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