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迹走在乌国繁华的都城中,心想不知阿潇如何了。若是有人敢伤他,那么就等着被收尸吧,路子迹的眼中略带阴沉,整个人变得阴狠,让人看了便觉得这个人不好惹。
“站住,此乃皇宫,岂是你这庶民可以进入的。”皇宫门前的两个守卫横臂拦住了路子迹,那语气中满是对他的轻蔑与不屑。路子迹却不急不慢,从容地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在阳光下,令牌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守卫一眼瞥见,顿时如遭雷击,脸色骤变,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语气由方才的傲慢转为十分恭敬且带着一丝惶恐:“参见陛下。”
持此令牌者如帝亲临,也难怪他们面露惧色。路子迹却无暇顾及这些细微之处,因为他此时有更要紧的事要处理。此时的他手持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皇帝的书房前。他抬手制止了门卫欲要通报的动作,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乌辞,别来无恙。”
“放肆,陛下的名讳艺是你这肖小之辈可以叫的。”
一位大臣厉声道,看样子似乎想立刻把这擅闯书房的无礼之辈拉出去斩了。
一众大臣静等着皇帝发怒,却不曾想陛下让他等大臣退下。
“众爱卿都退下吧。”
“陛下,这个人来历不名,又不以真面目示人,恐有计谋啊”
一众大臣都点头同意此说法。
“朕让你们都退下!还要朕再说一遍吗!”
乌帝略有发怒的迹象,一众大臣只得退出书房。
待书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时,乌帝连忙从龙椅下来行礼,语气恭敬道:
“主上,您来了。”乌辞边说边把路迹请到了龙椅上,他则站在一旁汇报近年来殇阁中发生的事。
“主上,您不在的这段日子,阁中的几位老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只怕您得去一趟。”
“这次我会留在这儿,待事情都解决后我再离开。”
“是,主上,您在宫中恐有不便,须得有个身份。如今摄政王之位空缺,不知您意下如何?”
“你看着办吧。”
突然,一声禀告从书房外传来,乌辞调整了神态,对外道:“进来吧,”语气中带有一丝帝王的威严。
齐沃应声开门,带着已经昏迷的纪潇走了进来。
乌帝看到纪潇,脸色一变,问道:“他是?”
“回陛下,他是殷国的将军纪潇,被臣刺了一枪,重伤昏迷未醒。”
听了齐沃的回答, 乌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乌辞没有端着皇帝的架子,而是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阁主,而此时,齐沃才觉着不对劲,发现了坐在龙椅上的路子迹,路于迹走向齐沃,笑着说:“你做得好,乌辞,你说呢。”
乌帝听了这话,冷汗直流,不知作何回答。一时间,书房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骤然间,路子迹掐住了齐沃的脖子,手慢慢发力。齐沃本想反抗,惊觉自己争脱不开,一时间,齐沃感到呼吸困难,但下一秒路子迹松了手,走向旁边,抱起纪潇向外走。
第二日,乌帝在上朝时力排众议,封路迹为摄政王。
路子迹静静地伫立在朝堂之上,既没有屈膝跪下,也没有出言谢恩,只是以一种淡然的姿态接过圣旨。他的身形挺直如松,面容平静得如同一泓深不见底的湖水,在这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中,这一幕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众臣颇有不满,但路子迹已是摄政王,不满的话也只能咽在肚子里,况且陛下也未说什么,他们可不能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