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次写文,初试手。文笔垃圾,ooc和私设都有,剧情基本架空。乱七八糟的时间线。在回忆与现实之间反复跳转。以上皆可的话请看
无cp向,但可以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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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塞和瓷在原野上走着,无言。
对于瓷的突然邀约,塞其实是有些意外的,因为除了在政治交谈与经济方面的合作词,很少会主动找他。
塞曾问过缘由,当时的瓷盯着办公桌上的铃兰看了许久,然后才回:
“你和你的父亲很像,尤其是你的眼睛,每次对视都让我想起南哥,我不想在你面前失态……
但早该适应了,对吧?总归是两个性质不同的国家,性格方面也不太一样。我只是不希望你觉得…在我的眼中,自己只是个亡魂的替身。
那样不好受,我知道。”
塞想到这里,转头看向身旁的瓷,无声叹气: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每次看向我的眼神,都暴露了你的心思。
可你不该躲我的。
人死不会复生,塞相信瓷比任何国家都懂得这一点。但也许正因如此,瓷才会那么煎熬吧。
是愧疚吗?是后悔吗?是难过吗?是怀念吗?是下意识寻找时的愣神吧。
就算再怎么想忘记,再怎么想放下。下意识的行为也会暴露出一切。
所以瓷才会有意无意的躲他吧,因为害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塞
可没关系啊,瓷,你能不能对我多一点信任?不要太勉强自己了。
2
又往前走了一段,瓷突然停下,对塞说:“就是这里,当年南哥意识体消散的地方。”
瓷已经坐在草地上了,双臂环着膝盖,塞见状也坐下,听瓷慢慢地讲着过去的事。
塞内心是有点高兴的。
不仅仅是因为能知道父亲消散前做了什么,更重要的是,瓷在对祂敞开心扉,毕竟当年南的死对瓷打击很大。
这也许预示着未来祂们的合作也许会更加密切。
“我和南最后相见在一个盛夏,就是这个地方,再往前走一段可以看见海。也是和现在的时间一样,这儿开满了鲜花。
南约我来这里。
其实当时我不能见祂,但我还是来了。”
“祂就站在花海里,背对着夕阳,中间隔了几步,我看不清祂的脸。
可能是在笑吧,毕竟‘哭’一听就与祂无关。南是那么张扬明媚的人啊,就算天塌了都不会慌的吧…”
瓷这么说着,尽管祂比谁都清楚那天傍晚落在祂肩上的滚烫。
“南走过来,婆婆妈妈的说个没完,和施平时的风格一样,不过那次我没打断祂。”瓷望着天空出神,没有再说下去。
3
南逆光站着,看着这祂曾看过无数次的地方,目中是数不尽的留恋。
瓷就像过去一样站在南身后。只不过这次又该以什么样的理由站在祂身旁呢?
南高大的背影在生机和鲜花中擦出一片阴影。南叹了口气。转身和瓷对视,虽然是在笑,但面上看不出一丝高兴,语气略带无奈
“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瓷没有回答,因为祂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论是什么样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单薄。
南走到瓷面前,握住瓷的手,略带不舍,之后又走近一步,抱住瓷,说出了祂最后的一句话:
“社会主义的旗帜,往后就要靠你了。”
瓷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抱,一阵风吹来,带起片片花瓣,蒙住了祂的眼睛。
回过神来,发现挡在眼前,那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随着花瓣散在风里了。
手中的异样吸引了瓷的注意,是一只铃兰花。
大概是南握住祂手的时候,放在祂手心里的。当时瓷的注意力全在南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手里被塞了东西。
草丛中闪出光芒,是南的红星耳钉。
天已经完全黑了,瓷握住手中的铃兰,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又过了许久,才终于适应了南已经不在的事实。
像泄气的皮球,瓷腿一弯跪倒在地上,手因为要保持身体平衡撑在地面。
那颗红星硌得祂掌心生疼。
眼前的虚无没有展现出祂想看见的,瓷的脸埋在双手掌心,自言自语道:
“真的……只剩我了啊。”
4
“……
之后南就走了,给我留了支铃兰…
很奇怪啊,祂塞什么都行,哪怕是祂的那副破墨镜都行。为什么要在临走前留支铃兰啊…”良久后,瓷抬头看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说。
塞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过自己看向瓷的目光,听见瓷的疑惑,想了想歪头说:
“铃兰的花语是‘幸福归来’,象征着幸福啊。是我和父亲的国花。”
瓷没有回答。
逝去之人的祝福吗?真是莫名其妙啊。
“走吧,已经这么晚了。”
“哎?不再坐会儿吗?”我以为你想再呆会儿的…塞抬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瓷,目光刚好对上,但这次瓷没有回避。
“不了,明天还有工作,不能耽误了。”
“好,那走吧”塞也起身,拍掉了裤子上的草屑。突然想起什么,再次扭头看瓷,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不如就在我这儿留宿吧,反正你明天还是要来。”
瓷刚想拒绝,但又觉得塞说得有理,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再来回一趟也怪麻烦的。
塞见瓷答应留宿,眉眼弯弯的,说话的语调都有些上扬。
“那我们快点回去吧,我好早点把屋子收拾出来休息。”
小孩子真好懂啊,开心都直接写在脸上的吗?瓷在心中这样想着,但面上仍不动声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