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会议上,瓷无聊的揉着兔子的耳朵,美利坚在一旁看着眼红,走到瓷面前:“瓷,兔子可以借我几天吗?”
瓷抬起头,手上的动做没停:“她可闹了,你确定。”
美利坚抓紧文件:“谁还没个小时候。”
瓷挑向英吉利:“带英,美利坚小时带我们了解一下。”
美利坚脸色一白,瞪问英吉利:“老登,你敢说个看看。”
英吉利轻吹一口红茶,喝了点茶后,并没开口,一旁的法兰西轻笑。
联烦燥的揉头发:“活爹,能不能回你位置上,我还要开会。”
美利坚没好气的坐回位置上,英吉利难得把红茶递给祂。
美利坚一口喝完,淡淡的看了眼瓷,轻声道:“小时候,那时我是英属北美十三州…”
开完会后,美利坚倚在联合国大门上,城市的灯火照在祂脸,祂摸了摸脸,这光不像战火赤热,边不像血液一样冰冷。
这时,一辆车停在门口,车门被打开,华盛顿从车上下来:“先生,回家吧。”
家?美利坚听见“家”这字,感觉心里某个地方被填上,一阵暖流从心房流向四肢。
美利坚坐上车把华盛顿也拉了进来:“对,我们回…家。”
白宫门口,四十九个人站门口,等待着美利坚回家。
美利坚透过车窗,看着门口的众人,心中的悲伤也随之流失。
美利坚打开车门,轻道:“哟,都来迎接我,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洛彬矶一把抱住美利坚:“先生,今天是7月4日,您怎么能把您的生日忘掉!”
美利坚愣住了,拿出手机,喃喃自语:“7月4日?”
点开日历,还真是7月4日。
美利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芝加哥拉进白宫里。
芝加哥拿出黑布捂住美利坚的眼睛,然后一脚把美利坚踢到地下室。
美利坚只觉得眼一黑,然后后腰一痛,一种失重感传来。
芝加哥挑衅的笑:“先生,您还真信呢。”
美利坚缓缓站起,把黑布扯下,但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门被锁上了。
一股寒意直透心里…
美利坚大口喘着粗气,从床上起来。
祂眼神复杂的看着一旁的全家福,家…
家…让祂回想起被当殖民地的日子。
那时,祂的家是海英给的
可那是家吗…
回忆起海英对自己的态度,祂自嘲的笑了笑。
那天,天气寒冷,祂赤着脚跪在海英面前。
双脚被冻的通红,可海英依旧没放过自己。
祂只不过少交了一枚金币…
海英拿出鞭子,抽向祂,鞭子划破空气传来破空声。
那时祂无力反扛,也不敢反扛,怕迎来自己的是更多酷刑。
背上的肉皮还打的翻开,流出鲜血。
温暖的血液顺着后背流在地上,海英打了近十几鞭才停手,海英将鲜血抹在祂的脸上,温暖的血液早就变得冰冷。
祂愣愣的看着海英。
海英又将血液涂在自己的脸上:“你永远是我的十三州…”
海英将鞭子扔在一边,起身离开…
祂痛苦的跪在雪地里,耳边那句话一直在排徊
你永远是我的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