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安怎么样?我的乖宝怎么样了?
凌长安非常担心的问大夫。
大夫摸了摸他那稀疏的胡子。
大夫情况不太会好,这样我开一个药方子,三天过后看看。我留下我这位医童,给她额头做三天针灸。
凌长安好好好,有劳大夫了!
凌长安的目光看在凌妙妙那毫无血色、虚弱不堪的面庞上,自责与心疼如汹涌的潮水向他涌来。
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喃喃的说道。
凌长安娘子,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乖宝……
凌长安看着画意和小倌,慕声跪在门口。
柳拂衣要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等着给她陪葬!
画意和小倌的眼眶的眼泪中奔涌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他们的眼神中写满了自责与懊悔,每一道泪光都藏着深深的愧疚。
侍女画意奴婢遵旨,奴婢就在这里跪着等小姐醒来!
小倌在一旁点点头,只不过哭的说不出话来,使劲玩地上磕头。
凌长安看着慕声,哼了一声甩袖进门。
慕瑶啊声?
慕声啊姐?
然后慕瑶解释了凌妙妙脑袋的伤需要做针灸,而医馆抽不出人,然后就叫她来给凌妙妙做针灸了。
慕声木纳的点了点头。
慕声啊姐,她会没有事的对吧?
慕瑶笑了笑。
慕瑶肯定啊,有啊姐在,这几日啊姐的蛊虫医术有了一些长进,你啊别担心。不过下次记得看好凌小姐!
慕声听见慕瑶的回答,眼里亮了亮,然后点了点头。
虽然说凌妙妙和他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到底是答应了凌长安,而自己没有做到。而且听府里的人说,凌妙妙出声那天母亲就死了,所以凌长安对凌妙妙那么好。
第一日凌妙妙没有醒来。
第二日凌妙妙没有醒来。
凌长安急的都准备要拿剑杀人了!早朝也没有去上,饭也不吃的,就守在凌妙妙床前。
听说凌长安为了凌妙妙受伤这件事,花了很大功夫,让那天坐马车的人和那个马夫坐了水牢。
水牢可不好坐,里面冰冷刺骨的水没至胸口,没几日便能让你关节尽废。而且啊阴暗潮湿,蚊虫肆虐,不出三天,身上便会爬满蛆虫。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终于,第三日,凌妙妙醒了。
凌妙妙微微缓缓的睁开眼睛,目光触及凌长安的瞬间,不禁一怔。只见他的衣衫上满是,泥点、灰尘交织在一起,显得破旧又邋遢。
再往上看,下巴上的胡须肆意生长,杂乱无章,透着几分憔悴与沧桑,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
凌妙妙(心理)这是她爹?不确定,再看看一眼,emm好像就是她爹。
凌妙妙啊爹?
凌妙妙啊爹!
凌长安趴着睡觉,好像梦里听见乖宝的声音,不过乖宝好像有点快要生气的样子。
凌长安不情不愿的皱着眉头醒来。
看见凌妙妙睁着卡姿兰大眼睛看着自己,于是一副大眼看小眼 小眼看大眼。
凌长安乖宝,你,你醒了?
凌妙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