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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青春之殇

苏苒站在教室的窗边,目光无意识地落在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上。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尖有些发白。柯绾洁的眼神、话语,还有那些若有若无的嘲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她的心里,隐隐作痛。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柯绾洁总是针对她。每一次的冷言冷语,每一次的刻意忽视,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疲惫。她的肩膀微微塌下,像是承载了太多无形的重量,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她真的很累,累到不想再去猜测,不想再去解释,甚至不想再去面对。可是,她只能站在原地,任由那些情绪在心底翻涌,像一场无声的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打湿了她的整个世界。

她看到萧屿正走向她,她想别回头,她的视线永远在萧屿身上,像一缕无声的风,轻轻追随他的每一个动作。无论是在喧闹的教室里,还是在空旷的操场上,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她不敢靠得太近,也不敢让他发现,只是远远地看着,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无法言说的情绪悄悄藏好。可每当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她时,她的心跳总会漏掉一拍。

笑着看着萧屿,但萧屿却没有看她,他在看着窗外的风景。这时,她的腿不受控制,倒了下去。

在昏倒的前一秒,她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苏苒,苏苒!”一声又一声,但她还是晕了过去。

医院里,仪器的滴滴声像是某种无声的催促,冰冷而规律,像是时间的脚步,一步一步踩在人的心上。那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夹杂着消毒水的气味,让人感到一种无端的压抑。病房里,光线苍白而刺眼,照在病床上,映出苏苒苍白的面孔。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连风都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拂过窗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苏苒没有反应的身体,像拳头一样,一拳一拳,重重的锤在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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