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
慕雨墨和白鹤淮已然坐在房间里等了许久了,看着谢云舒被苏昌河抱在怀里,连忙走上前来。
白鹤淮云舒姐姐……
慕雨墨云舒,
慕雨墨这是怎么回事?
谢云舒看着二人担心的样子,开口宽慰道。
谢云舒没事儿……
话还未说完,只觉得喉咙涌起一股腥甜,一口血吐了出来。
这让众人措不及防,脸色变得铁青。
谢云舒疼的说不出来话,身体不住地抽搐,嘴角的血液也越来越多。
苏昌河舒儿,你别吓我。
苏昌河把谢云舒放到床上,一手给她擦血,一手搭在她的后背上,为她渡内力,可谢云舒的痛苦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谢云舒别,你又不是没受伤,不要……
苏昌河倔得很,又怎么会轻易听话,乖乖的停下。谢云舒只好求助地看向苏暮雨,
苏暮雨昌河。
苏暮雨点点头,直接上手,移开了苏昌河搭在谢云舒后背上的手。
白鹤淮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忘了这有一个我呢?
慕雨墨别添乱了,快让小神医看看云舒。
白鹤淮走上前来,手指搭上谢云舒的脉搏,脸色越来越沉重。
白鹤淮力竭不应该会这样,有一股沉疴旧伤在反复撕扯她的根基,这绝非今日新伤!
探查过后,她抬头看向几人。
白鹤淮告诉我,云舒姐姐她……可有什么极其严重的旧伤?
“旧伤”二字一出,苏昌河和苏暮雨对视一眼,想到了七年前的回忆。
那个夜里,他们得到的情报有误,对方实力远高于自己。
险象环生,最后还是在生死一瞬,苏暮雨参悟了真正的十八剑阵,三人才没有送命。
不过,当时谢云舒生生替苏昌河,挡下了为首之人的一掌,心脉受损,差点没能熬过去。
谢云舒真是凑巧了。
谢云舒勉强睁开眼睛,扯了扯嘴角。
谢云舒这旧伤,往年都是定时复发,折磨人得很。
谢云舒这回倒好,提前发作,偏偏来凑这个热闹。
慕雨墨用帕子轻轻拭过谢云舒的额头,为她擦去汗水。
慕雨墨还好意思说。
动作轻柔,嘴上却不饶人。
慕雨墨若不是你不要命,旧伤怎么被牵引的?
慕雨墨让你悠着点你不听,现在难受了吧!
谢云舒好了,你们一个个的,别这么苦大仇深,我又不是要死了。
……
折腾了大半夜后,谢云舒的伤总算是稳了下来,其他人回房休整后,谢云舒面色怏怏的,苏昌河给她拢好被子。
苏昌河是什么事,能让我的舒儿这么沮丧?
谢云舒本来想趁着雨哥接人的机会,和你们去一趟家园。
谢云舒没想到,还是去不了。
谢云舒我还没去过那里呢!
苏昌河家园啊,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子,没什么特别的。几间瓦房,几亩薄田,几条土狗,跟别处的村子没什么两样。
苏昌河捏了捏谢云舒的指尖,没正经多久,又是些不着调的话。
苏昌河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身子养好。
苏昌河等你能活蹦乱跳了,想去哪儿不行?到时候我亲自带你去,把村子里的狗都逗一遍给你看,怎么样?
谢云舒白了他一眼,很是无语。
谢云舒其他人人惦念家园,是因至亲所在。你倒好,心心念念的竟是去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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