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爆炸世界犹如按下了暂停键般 我在这昏暗的世界中寻找你的身影 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将我瞬息打灭 但我想找到你 不相信那次爆炸你也...... 我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找到你 找了一年又一年 盼了一年又一年 春去秋来 四季更迭 从南走到北 从北走到南 可我始终没有找到你 我不知道该如何下去 准备要放弃接受那个事实 听到了你的迅息 我的生活像是点燃了希望之火 没有来得及高兴 带着激动带着这么多年的思念来到你所存在的地方 可是.....看到的 却是用纱布遮住的双眸 我有些愣 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否是你 嗓子有些不争气颤颤巍巍说了一句 是你吗 你小声回应了一句 你是......
既高兴又难过 高兴熟悉的声音又回荡在耳边 难过你怎么连我也记不得了啊 没来得及多想 我走到你的床边
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出我叫徐言 你有些愣问我是谁 擦了擦含在眼眶的泪水 但声音还是止不住的沙哑刚说出的半个字被你说的话打断 随后你又说到 我不希望你哭 我看不见 桌上面有纸 你将眼泪擦擦吧 熟悉的声音话语在耳边缠绕着 我的双腿有些不争气 打开病房的门 走了出去 在医院的走廊里仿佛是一条无尽的道路 而在这条道路中 我听不到也看不见 像是时间就此定格般 走啊走 走到了医院公园的一处长椅前 看着落日给它铺上了一层衣服 我想抚摸 可是看到的是落日给我的手掌 打了一束独一无二的光 我欣赏着 脑海里想着这些年寻找他的所有 又浮现出在爆炸没有发生之前我们的一切一切 眼眶湿润夺出了我的双眸 直到落日的余光 打在我的眼角 有些燥热 缓过神来 眼睛像是给它单独画了一个妆般 看着即将落山的太阳 我有些慌张 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医院 去给他买晚饭 城市的喧嚣声很大 汽车的排尾味道有些刺鼻 灯火阑珊我走在这拥挤的人道中 也许是怕太晚 或又是也许想让他快点吃到 我开始跑了起来 可就当我准备停下脚步的时候 后方的一辆电瓶车 由于太累我并没有听到喇叭声 它撞上了我..... 可是人家并没有道歉 并还脱口骂了我 我有些委屈的站起来想找他理论 可是他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我想讹他 周围人的异样眼光 让我极度不适 我想逃离这里 环顾四周 全都是厌恶的语言 不争气的眼眶含满了泪水 但我不想理会 拖着有些疼痛的腿 买了一份小米粥 到医院时粥已经冷却 天色也暗了下来 我打开病房 看着已熟睡的他 或许是因为腿上的疼痛感 又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委屈 摸了摸他的脸 眼泪却夺眶而出 低落在他的脸上 我害怕吵醒他 拖着红肿的腿 走出了病房 在一处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一)看着红肿的腿 看着人来人往 我像极了被人抛弃的样子 倘若这要是放到之前 他一定会帮我教训对方 会急急忙忙的送我到医院小心翼翼的照顾着 可是时光.......想着想着 一场困倦来袭 在这冰冷的长掎上睡了睡 直到一场急救声将我打醒 准备起身离开 看到急救担架上 满脸烧焦 已经看不清了原本的五官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见刚刚在担架上的人 竟有种熟悉的感觉 来不及多想 看着玻璃窗外天色渐渐红润了起来 拖着带着一些疼痛感的腿 一瘸一拐的来到昨天的店铺 买了一份红豆薏米粥
太阳升起 朝我送了一束霞光 让我觉得好温暖 像极了他之前拥抱我的温度 走在回医院的途中脑子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之前的点点滴滴 想着想着 到达了他病房的门口 我准备要打开时 看到有一个好漂亮的女生在里面 还有几个男生 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有人用针扎过数千道口子般好痛好痛 鼻子一酸小小的眼眶中被泪水填满 忍住让泪水不落下来 但我好没用它夺眶而出 落在我的脸上 雨滴般的泪水占具了我的整个脸 我蜷缩在病房外我想不明白 你那么爱我 为什么那次爆炸之后 你的身边人不在是我 萧枫你知道吗 这些年我真的好想你 我把找到你当成我的精神支柱 可是找到你时 你却不记得我了身边人也不是我了 我颤颤微微的站起来 在病房外打算看最后一眼你 可是看见他们准备出来 我带着有些沉重的腿 离开病房的视线 等他们走远后 我用有些发抖的手打开了病房 本以为你已睡着 可没想到就当我关上门时 你的口中说出的却是 萱萱是你吗 你又回来啦 我现在睡不着你陪我聊会儿吧 听着期盼已久的声音 说着陌生的文字心头一颤 害怕你听到我哭泣的声音 只好不争气的走出了病房 看着眼前已冷的有些发稠的粥 也许是饿了 又许是想让粥也听听我的难过
于是我开始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同时周围也出现了看我的异样眼光 此时的我感觉自己像个怪物 在异样的眼光下紧张 恐惧 这些感觉涌上心头 准备离开这种眼光的视线 转头看见了余川四目相对 看着他的眼中少了些许少年时期的稚嫩感 而是多了些成熟稳重的感觉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直到他走到我的眼前 我才缓过神来 他向我递来一张纸 我愣了愣 准备伸手接过时 这八年多 你们过得还好吗 他的话像一句雷电直击我的心脏 自从七年前的爆炸让我的生活彻底没有了光亮 我寻盼了七年 找到他时已经不记得我了 他见我没有回应 伸手用纸将我吃的狼狈的脸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