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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枪火轰鸣

光怪陆离(短篇)

时间线发生在章一穿越以前,学妹有一个南通OC然后我基本不咋看双男主文伪骨看的也少,一开始写了个双男主发现跟便秘一样两小时两千字还巨难看,我说我不写了我要回舒适区写男频,不知道用什么世界观决定接着用光怪陆离了,所以可以算番外了,后面有可能会加进去,放心这本书没有CP,无CP纯男频,女主不道看情况吧,可能是枫树林()

然后写完以后学妹大吃特吃说比我写的双男主好吃多了,朋友也勒令我乖乖写男频别碰女频,他们说我写的男频兄弟情比专门写双男主好看不知道多少,你们要磕就磕吧我真没有写双男主的意思虽然这确实是学妹官配,不懂为什么明明没有写双男主但他们就是能看出来直男兄弟情之间的鸡蛋,正文你们也爱磕磕吧圈地自萌我不管,别做出格的事我不会管的。

另一本书有一个天穹之上(没有放),也是光怪陆离的世界观给后面多了怎么写的灵感,我始终不知道怎么让章一去转变所以一直卡在枫树林,因为那个短篇小说的缘故终于知道让章一彻底转变怎么写了,但是应该还是不会很快更现实还是挺忙的,今天之前的刚忙完趁着马上忙起来之前写两句,不喜欢双男主的也没关系我真没写CP你们就当男频看,喜欢双男主的就爱磕磕算是学妹官配,不多说了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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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仪器的声音一直在响,明将仪器的盖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进去,走这边,别想着反抗!”卫兵的呵斥声从远处传来,依稀进入明的耳朵。又有人从猪圈被押进来了,大抵又是输光了却交不起筹码的猪,明这样想着。

这里的许多人都曾经是猪,无论是研究员还是卫兵,而那更具体的明无从知道,也从不愿去细想,就这样宁愿自己被麻痹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滴滴——”研究室的大门门铃响了,明说出了打开的指令,机械门识别到明的声音以及发出的指令自动打开。

“明研究员。”一个卫兵走了进来,“上面给你送来了新的‘崽种’。”

“放那吧。”明甩了甩头,给卫兵指向研究室内一处空地。一个青年被粗暴地甩在那里,手上和脚上带着镣铐,身上青青紫紫破破烂烂,干草般的头发遮盖住的眼里满是倔强。

“你们出去吧,这家伙我会自行处理。”“好的。”卫兵退了出去,屋内仅剩下明和那个“崽种”。

“你叫什么名字”明取下青年嘴上的胶带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青年倔强地瞪着明,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颤动。

“好吧,我想这地方是干什么的不用我跟你讲,毕竟我们曾经都是猪,这地方干嘛的都心知肚明。”明看向青年的眼睛,“我倒是许久没见过眼里还有光的猪了。”

“眼里有光的猪一直都有。”本以为不会得到回复的明听到对方如此回答。

明对此并未回应,只是如同大多数研究员和崽种一样,按部就班地喂药,抽血,化验,研究,调试再喂药,周而复始。

那是不知过了几天以后,青年再度和明搭话。

“你似乎和大多数研究员不太一样。”又一次实验结束以后青年对明如此说道,“似乎很少有研究员和卫兵除正事以外找你。”“大多数都是这样的,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明如此回答道。

“是吗......”青年并未对此话题有过多的延伸,藏在暗处的手指又微微动了几分。“所有研究员观测完数据都会给崽种喂其他药物缓解药物的副作用吗?”

空气凝滞了几分,明开口了:“没错,毕竟上面还需要吸猪的血,不能让崽种损耗过快。”

青年似乎接受了这个回答,并未对此刨根问底,而明也因为青年的适可而止暗自松了口气,只是自那以后每天青年总会在吃完解药后和明聊几句,尽管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的名字是雨,下雨的雨。”有一天青年如此对明说道,“很抱歉当时如此无礼,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明很意外他突如其来的回答,隔了不知多久后的回答。“我的名字是明,明天的明。”明如此回答道,嘴角不由得上扬了些许弧度。

交换名字仿佛是一个好的信号,之后的日子里,明和雨的交谈愈发增多,不仅是喂完解药,在不妨碍明工作的时候二人总会简单聊几句。

“我以前也是猪圈的猪。”有一天明如此对雨说道,“我赌输了,我本就不擅长赌博,却无可奈何,我从乌托邦搬到了猪圈,失去了所有的人权。”

“我从未在乌托邦生活过,我的父母赌输了,搬来了猪圈,我生下来也便成了猪。”雨如此回答道,“我也不擅长赌博,至今也从未进入过乌托邦,毕竟猪进入人生活的地方会被放火烧死。”

“你曾在乌托邦生活过,可曾怀念过那里的生活?”雨如此问道。“乌托邦的生活的确很优渥,但让我怀念的,或许更多的还是停留在那里的情感吧,无论是在乌托邦还是猪圈。”

“我有一个发小,他大我两岁,我们的父母都是乌托邦人,生下来自然也便成了人,儿时的我们不晓得极乐这鬼地方是如此癫狂,我也不知是整个极乐都如此这般还是仅是我们下城区如此,甚至或许只是我们区口是这样。”

“他的父母是合格的赌徒,我的也是,在他成年那天第一次参赌,就直接把自己赌到了猪圈里,我亲眼看到他被卫兵押送离开了乌托邦去了猪圈,自那以后我和他便只能隔着猪笼相望。”

“所以若要说有什么不舍得,也只有亲情和友情了,我成年那天本想和我父母赌一边,却发现认识的人都会随机打乱。我仍记得我被押送进猪圈那一天,我的父母泣不成声,可惜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赌徒,再也未能从猪圈重返乌托邦,也只能和父母隔着猪笼相望,如同当年我看向他一样。”

“那你对猪圈的生活可曾有过不满?”听完明的自述,雨并未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若要真的说有什么不满倒也没有,虽然生活质量急剧下降,也失去了人权,但是猪圈里也有独属于猪们之间的友情和亲情,至少那里并不冰冷,并未如同区主所宣扬那般‘猪都是失去人性的畜牲’,在某方面猪圈似乎比乌托邦更有人情味。”

“只是看着眼前交不起筹码的同伴们被拉去做了崽种,和我成年那天一样的分别一次又一次的重现,若要说什么感觉都没有必然是不可能的。”

“你发小现在怎么样了?”雨问。“在广场上,从左边数第三个。”明回答。

嘀嗒,嘀嗒,仪器声音想起,明离开了雨的身边,又将自己埋头于一堆机器之间。

第二天依旧是如此,二人的对话逐渐增多,过往也逐渐披露于眼前。

“万幸的是曾经在乌托邦收到过高等教育,虽然体格不好当不了卫兵但凭借知识基础良好通过了研究员考试,不用被拉去当崽种了。”明这样对雨说道。“好歹蒙也能蒙对几次,一次也没赌赢过某方面来讲你也是一个人才。”雨不禁感慨道。“我哪看的出来谁打得赢谁啊,都是猪圈拉出来的崽种,常年被喂毒瘦的跟竹竿一样,看着明明就差不多。”明如此反驳。

“总是你问我该我问你了,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吧。”明问。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生下来就是猪,赢过也输过,身边的人也一个又一个被拉去做了崽种,或是染了病缺少药物死在了猪圈里,如同大多数猪一样。”雨这般说道,“后面也是一直赌输,有一次旅行回收者路过咱们区口,我卖掉了自己的双眼换上了机械义眼又得以支撑了一段时间,直到交不上筹码来到这里。”

“我有一个朋友,他说对付黑暗不应当用麻木,而是火,他想要没有人去做人体实验,没有人站上角斗场,不再有被迫的赌博让金钱都进入区主的口袋,也没有乌托邦和猪圈,猪和人的区分的世界,于是他暗自组织猪想要改写这个区口的规则。”

“后来他怎么样了?”“广场上从左往右数第三个。”

明听到这顿时露出苦涩的笑:“是他的话也不奇怪了,他还在乌托邦的时候也想过要改写这份规则。”

“公周日那天他为了装饰自己的家,把一串闪亮且鲜艳的装饰品挂在了家里的后口,那个后门正对着猪圈,很容易能被猪看到。”

“有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看到了,偷摸钻过猪圈那个破洞,把那些抱回了家。”明说到这语气沾染上些许情绪,一改往日的温和。

“那个小女孩还没来得及跨过洞回到猪圈,就被卫兵抓了起来,按照区口的规矩要被火烧五分钟。”

“按照规矩行刑那天无论是乌托邦居民还是猪圈的猪都要来观看,我看着她身上被倒满原油,一把火淹没了她幼小的身躯,在哭嚎声中变得一片焦黑。”

“她没死,只是变成了一具焦黑的身体,被粗暴地扔回猪圈,哪怕他是乌托邦的居民也无法拿到处理烧伤这种高级药物,我们也是如此,那个小女孩的结局可想而知。”

“我从来不敢去细想,也不敢回忆这些,只是一昧地麻痹我自己,如今我也不知是对是错,或许他说的对,对付黑暗不应用麻木,而是火。”

“可我没有点火的勇气。”

又是良久的静默,而这之后的几天里,我们相顾无言,默契地当做忘记先前的交谈,直到门铃声打破这份宁静。

“请进。”听到我的指令机械门自动打开,卫兵径直朝我走来。

“今天的赌局轮到这只崽种去角斗场打生死战了。”卫兵如此说着,便要去拉扯雨的身体。“唉唉唉,我这边试药正进行到关键期,反正崽种多了去了您去隔壁看看怎么样。”明制止了卫兵的行为,并尝试为雨脱身。

“也行,反正哪个都一样。”卫兵也没有细想,转头离开了研究室。

“为什么要救我?”雨问。“只是难得有一个没那么烦闷的崽种,上一个无论我说什么都一直哭,最后趁我不在撞墙死了。”明回答道,“这路事太多了,我也只能尽我所能管一下我身边这档子事,毕竟我也需要明哲保身。”

“过几天又能见到他了。”雨说。“差不多是要到日子了。”明回答道。

穹顶上的白炽灯光将广场照的一片惨白,广场白色的地砖亮的反光,刑台上伫立的黑色合金柱子上被绑住的一排人也是,被这反光直射眼睛,却仿佛早已习惯一般并未有什么反应。

似乎是区主这样的高官坐着高处的看台上,看着底下的人和猪在卫兵的组织下排好队,依次从左往右朝着合金柱子上被绑住的人吐唾沫。

明和雨是挨在一起的,雨身上被上了层层镣铐,在卫兵的押送下上了刑台。他们分别对着明的发小吐了唾沫,明的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复杂,发小一如既往地安慰他,而雨和他对视的瞬间在陌生后面掩埋着坚定和信任,这些隐藏至深的情绪被旁边的明悄悄看在了眼里却也没有说什么。

回到了研究室,仅剩下明和雨两人,明突然开口了。

“你也是要点火的一员,对吗?”明如此问道,“已经有了计划?”

“嗯,差不多了。”雨回答他。“不怕我捅出去?”“你不会的。”

明稍微愣了一下:“这么信任我?”“我一直在观察你,无论是和你对话还是其他什么。”“观察?”明很快捕捉到了关键字眼。

雨微微动了动手指,这次是当着明的面,而不是暗戳戳地,身上的镣铐尽数掉落,有一只巴掌大小的机械蜘蛛爬到他的脚边。他捡起蜘蛛,将它捧到明的眼前。

“要摸摸看吗?从荒野找来的合金,侦查能力很强,还有隐蔽效果,手感很光滑。”雨像献宝一样将蜘蛛递到明眼前,“我自己发明的。”

“你哪来的合金?不会是造城墙剩下来的那批吧。”“对啊,它们就被随意地丢在猪圈里,连同那些给乌托邦居民做烟花所剩下的化学废料和一起。”

“知识呢?”“他教我的,我比较聪明,创新和实践能力比较强。”雨有些小得意。

“就这样将底牌给我看真的没关系吗?”明没有触碰那只蜘蛛,而是反问雨。“把你拉上贼船下不来不就没关系了嘛。”雨话音刚落明顿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更多细小的机械蜘蛛进入研究室,爬到明和雨的脚边,有一些甚至爬到了明的裤腿上。“每一个小蜘蛛上面都有一个摄像头,会汇总到这个大的上面,这个大蜘蛛和我的视觉神经是链接到一起的,我看的到研究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其他人可没有那么爱惜崽种,不会在进行完内置苯丙胺的实验以后又给喂缓解药物的。”雨说完深深地看了明一眼,“也不会一直自顾自忙自己的事情,中午晚上还是会一起吃个饭的。”

看到自己的窘境被直接戳破,明的脸上多了一丝羞恼,语气里带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怨念:“那你这是想怎么样,嘲笑我?”

雨露出了来到这里以后的第一个微笑:“这倒没有,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这位与众不同的先生拉上我这艘贼船。”说完,小蜘蛛们捧上了一个终端,雨接过了终端,随着打开的动作淡蓝色的面板显现——上面用白色的线画着研究所内部地图,不仅仅是放在大厅那个基础地图,而是更多的高层权限才能去的地方都包含在内,甚至包括区主权限。

他向明伸出手,如同儿时自己的发小和他交朋友那天一般,惨白的白炽灯照耀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广场上那般刺眼。

“和我走吧,明,用火驱赶黑暗,如同他那样,去创造一个属于我们的新世界。”

明不知道自己此时在想什么,如今他俨然没有了拒绝的余地,他丝毫不怀疑自己拒绝之后雨会为了保密而斩下他的头颅,可他并不讨厌这份别无选择的境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暗自松了口气。

他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雨的手,如同当年那般,点燃了蜡烛的烛芯。

他猛地想起来很久以前,似乎不知从哪里听到的一句话。

人生当如蜡烛,从头燃至尾,始终光明。

突然发出碰的一声巨响,似乎是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产生了爆炸,大批量的卫兵都被调往了远处。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两个防毒面罩,将其给自己和明戴上,随后便抓住了明的手,随着另一只手在终端输入某个指令,研究所内部的权限关闭,周围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我的机械蜘蛛们入侵了这里的防火墙,但是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必须要尽快了。”

说罢便拉着明在研究所的走廊上狂奔。走廊上是歪七扭八昏迷的研究人员和崽种,却依旧有小部分卫兵停留在这个区域。

“这是什么情况?”明一边奔跑一边问道。“蜘蛛们在远处放出了爆炸,吸引了大部分卫兵的注意,因为卫兵们有配备防毒面罩催眠瓦斯对他们不起作用。”雨回答道。

“我们要去哪里?”“顶楼。”雨拉着明通过一扇又一扇大门,进入了特制的电梯升到了高层,却在打开电梯的一刹那被一队卫兵发现。

“现在怎么办?”“还好,事情还未脱离掌控,本来也没打算吸引高层的卫兵,能拖一会便可以。”说着雨身上的两只机械蜘蛛变成了两把枪,他递给明一把:“拿着防身。”

几只机械蜘蛛放出了烟雾,明发现雨给自己的防毒面罩似乎是特制的,上面可以显示附近200米内的地形和生物,应当是小蜘蛛们的功劳。靠着特制的面具,二人在烟雾里依旧行动自如。

卫兵开始乱射,雨身上的小蜘蛛变成一只钢爪吊在了房梁上,雨一只手抓住钢索另一只手紧紧抱住明,借着鞋子内部特制的机关直接越过了整个镂空的大厅到达了对面,拐进一个角落掀开了通风口,带着明向上爬。

“他们像这边走了。”远处传来卫兵的喊叫声,随后一队卫兵朝着与他们相反的地方追去,那是一队机械蜘蛛爬行的地方。

雨带着明上到了通风口的最顶部,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大厅,周围是密密麻麻的设施,显示屏上是一片红色,其中还有一个男人在大喊:“赶紧修好,不光监控和通讯用不了连防卫机关也用不了,轻轻松松让人入侵都是吃白饭的吗!”面对突然出现的明和雨男人的骂声显然停顿了一瞬,随后本就不大的大厅被一片刺眼的白光所覆盖。

白光消失,大厅的天花板已经被打开,明和雨顺着云梯向上爬去,下面的小蜘蛛开始连续自爆,扰乱着下面管理人员的行动。云梯并不长,很快二人便爬到了尽头。

随着雨按下按钮天花板被关闭,云梯也随之收回。云梯的尽头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明马上意识到这里是哪里了。是在他还居住在乌托邦之时,是在他还居住在猪圈之时,每个夜晚一抬头总能看到的,象征着这个地方的标志——一枚大型发光的金色筹码,在筹码的表面写着“下城区18号区口”。

这枚大型筹码里只有一个炮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是政府给每个下城区都配备的守城炮,虽然比不上中城区和上城区,但是轰开城墙绰绰有余。”说着雨便走上前,开始调试这个炮台的数值和角度。

“因为那个畜牲区长防止赌徒们进出用荒野上的合金建立了城墙且不设城门,我们又弄不到飞机和飞行装置,所以只能用最土的办法。”

“我早已让机械蜘蛛传信给猪圈和乌托邦里的领头人们,他们应该已经组织好居民在安全范围内等着了。”

这时下面似乎传来了很大的响声,而雨似乎也调整的差不多了,一道刺眼的光束穿过筹码的墙壁,穿过层层叠叠的建筑,与城墙发生强烈的碰撞,城墙那里俨然破了一个大洞,能隐隐约约看到无数居民争先恐后地从那个破洞向外出逃,甚至还有卫兵混在其中。

“一部分卫兵已经被成功策反,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为了内置苯丙胺去当卫兵和研究员,也有一部分和你一样,为了生存不得已去这么做。”雨看向明,眼里却不再有刚见面时的冷漠。

“我们也该走了,他已经被救下来应该早就出去了,目前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改变这个破区口,也只能是先出去,去外面来寻找希望再回来建设这里。”

地板被打开了,大批卫兵正通过云梯向上面爬来。

“我们也该走了,一起去寻找希望,创造我们的新世界。”雨向明伸出手,得到了毫不犹豫的回握。雨带着他来到了筹码的边缘,那是守城炮刚刚轰出来的洞口,他抱着他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在身后卫兵端起枪似乎想要在空中击毙他们的行动之下,留在筹码里的小蜘蛛们纷纷自爆,而雨则抱着明用机械螺旋桨快速降落在早已被小蜘蛛抢夺控制的装甲车旁,装甲车附近的小蜘蛛们接连自爆为他们形成了掩护。

明和雨上了车,从区主那里抢来的由合金制成的装甲车有效地防住了四面八方的子弹,在众人枪火的欢送之下,二人驶出城墙的洞口,向着希望和新世界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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