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推了推眼镜,语气坚定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加加油,争取在下节课的时候教会你们。”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劲儿。
全员(除马嘉祺)异口同声地回道:“ok”
那声音整齐得像是排练过一样。
刘耀文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问:“下节课是什么时候啊?”
他的话音刚落,严浩翔就接上了话茬,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说:“求求了,晚一点吧。”
马嘉祺双手一摊,无奈地说:“时间可不是我来操控的,每天一节钢琴课,下节课就是明天。”
他那样子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刘耀文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大声说道:“马哥,你看我们像是一天能学会基础知识的人吗?”
严浩翔也连连点头,附和道:“不止你看的不像吧?我看我们都不像。”
丁程鑫皱了皱眉头,语气严肃地说:“别说风凉话。”
宋亚轩也在一旁帮腔:“就是。”
贺峻霖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我们这些都学会了,难不成还怕这小小的钢琴。”
刘耀文转过头,眼睛滴溜溜一转,指着前面说:“刚才是哪两位人在那儿说不想学来着。”
严浩翔指了指宋亚轩和贺峻霖,毫不客气地说:“好像是某宋和某贺吧。”
宋亚轩立刻炸毛了,指着刘耀文喊道:“刘耀文,你是不是胆肥了!”
贺峻霖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拳头威胁道:“严浩翔,别逼我扇你!”
丁程鑫看这架势,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到家了,下车吧。”
全员应声答道:“好嘞。”
镜头一转,别墅中,马嘉祺深吸一口气,充满干劲地说:“好了,剩下的半天,让我以一己之力教会五个人钢琴的基本知识。”
丁程鑫看着他,好奇地问:“你怎么这么用心?”
马嘉祺苦笑了一下,说:“丁哥,你没听到张哥说让我教你们吗?这句话说出来就相当于你们要是明天不会,那我的手就不保了。”
他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自己的手指。
宋亚轩听了,心疼地说:“好可怜呀。”
马嘉祺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想好了,丁哥的悟性最好,先把你们教好,再去教刘耀文和严浩翔。”
丁程鑫点了点头:“确实是个好方法。”
可宋亚轩却瘪着嘴说:“但我觉得我不会。”
贺峻霖也跟着说:“Me too.”
刘耀文叹了口气:“唉~”
严浩翔一脸坚决地说:“我还是选择明天去蹲马步吧。”
宋亚轩突然一拍脑门,说:“对了,突然就想起今天下午可能没有时间,今天下午我准备教会刘耀文一点基础的医学知识。”
贺峻霖也连忙说:“我也是,严浩翔这语法储备量太少了。”
刘耀文看向马嘉祺,不好意思地说:“马哥,不是我不想去学,是我更对医学感兴趣一点,下次吧。”
严浩翔也跟着说:“马哥,我也下一次吧。”
马嘉祺无奈地说:“好吧,我明天给你们请假。”
宋亚轩、贺峻霖、刘耀文和严浩翔齐声说道:“谢谢你了。”
马嘉祺又看向丁程鑫,问:“没事,那丁哥你呢?”
丁程鑫实话实说:“实不相瞒,我今天有个讲座。”
马嘉祺应了一声:“好的。”
于是吃完中午饭,刘耀文和宋亚轩去了医院,严浩翔和贺峻霖去了语法中心,丁程鑫去了讲座,整个家里就只剩下马嘉祺一个人。
马嘉祺给自己打气道:“哎,自己加加油吧。”
第二天早上6点半,马嘉祺早早地起床,穿好衣服,洗漱完,来到餐桌前。
他对秦妈说:“李妈,我先走了,记得跟他们说一声。”
秦妈微笑着回答:“好的,少爷。”
马嘉祺挥了挥手:“再见。”
镜头转到钢琴室,张真源看到只有马嘉祺一个人,疑惑地问:“咦,今天怎么就你一个?”
马嘉祺支支吾吾地说:“哦,他们……他们……有事。”
张真源一下子就猜到了:“让我猜一猜昨天他们是不是没空,所以没教会他们。”
马嘉祺低着头,嗯了一声。
张真源板起脸来,严肃地说:“马嘉祺,记住你敷衍不了我,撒谎的我这是大忌。”
马嘉祺还是只能嗯一声。
张真源接着说:“《拉三》,10遍,不出错的话就饶了你。”
马嘉祺一听,立刻抗议道:“张哥,你明知道这首曲目很难。”
张真源理所当然地说:“不难怎么叫做惩罚。”
马嘉祺只能哦了一声。
张真源催促道:“开始吧。”
马嘉祺坐到钢琴前开始了演奏,《拉三》不是一首简单的曲目,这首曲目不仅对演奏者的体力、耐力和技巧要求极高,还附带着大量的高难度琶音、快速的八度以及复杂的和弦进行。
果然不出张真源所料,马嘉祺还没弹一会儿,就出了好几处错误
张真源实在听不下去,大声喊道:“停停停,你这弹的什么?”
马嘉祺一脸委屈地说:“太难了,不会。”
张真源皱着眉,不容置疑地说:“我只教你5遍,最后给你一个小时,学不会惩罚翻倍,听懂了没?”
马嘉祺小声说:“知道了。”
两个小时后,张真源宣布:“好了,时间到了。”
马嘉祺抬起头,信心满满地说:“张哥,我会了。”
张真源嗯了一声。
于是马嘉祺从容地弹起了曲目,完美的结束了《拉三》。
张真源点点头:“嗯,不错,但是惩罚还是有的。”
马嘉祺哦了一声。
张真源继续说:“《拉三》,两个小时,回去再把《可能》抄10遍。”
马嘉祺苦着脸说:“哥~,两个小时手指会特疼的。”
张真源毫不留情地说:“就是要疼才长记性,歌词明天早上交给我。”
马嘉祺只能乖乖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