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儿带着一众女眷回到客栈后,便开始盘算着如何进一步促成康宁与柴安的相处。
晚些时候,玉芝儿一众知晓到柴安的家业,便找人打听了一番,晓得了汴京成里有名的潘楼却是他家的,而他也是潘楼的管事,便寻思着找了个由头,带着康宁在那附近与之相遇,解开误会,再让他们相处些时日让康宁知道柴安的为人,必能让康宁刮目相看,慢慢的,怎么也能有些情愫感官。
这不,很快康宁五姐妹便如了她意,她想着既然有了东风,那便留下赁铺,可剧情也要过,便看着系统给的剧情执拗了一会儿便同意了她们的做法!
可是康宁并不知道她的想法,自是向姐妹说的那样开始安排。
过两日,四福开业。
四福开业那日,人声鼎沸,但并不是她们。柴安身着一袭青衫,手持书卷,立于高楼之中,气质卓然。他向下瞥了一眼,瞧见那四福斋雇的那伙计在卖力的吆喝,努力的拦下行路的客人进店喝茶吃餐。
只这一眼便洞悉了玉芝儿等人的意图——想借他潘楼的东风。柴安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好,就让她趁了这东风!”
骊家四姐妹也一早起来扮装做活,而康宁也穿上一袭淡粉色罗裙衬得她愈发温婉动人。
温婉的淡粉色罗裙上系着一条围裙,四姐妹撸起袖子干活做糕点、蒸包子早点。
玉芝儿是最晚起的,她起来叫几个女儿起床做活,发现房间里无人,转身去厨房,乍一看,女儿们全在各做各的活计。
“哎哎,可要烧完添柴了啊,好好烧水啊,客官就差你这锅水呢!”她乐呵呵的进去,走在琼奴身旁轻轻拍打。
而烧了几锅水、做了一旬的早点沏茶轮屹,发现拦了半晌的客官却一个都没停下喝壶茶的,小五小四还去了潘楼看戏,快气死她了!
娘的,这柴安!真是不给丈母娘一点火头啊!玉芝儿暗骂道。
柴安的眼神在她身上稍作停留,随即便走上前来,拱手行礼:“不想在此处又遇各位娘子,不知这新店开业,可有什么需要帮忙之处?”
玉芝儿笑着迎上去:“柴郎君客气了,有您这贵人在此,便是最大的助力。”说着,她不着痕迹地将康宁拉到身前,“妹妹一直对柴郎君的学识钦佩不已,今日正好得此机会,还望柴郎君不吝赐教。”
康宁脸颊微红,轻声道:“姐姐谬赞了,只是对一些诗书有些许兴趣,还望柴郎君莫要笑话。”柴安温和地笑了笑:“姑娘如此好学,柴某钦佩还来不及,怎会笑话。若姑娘不嫌弃,日后我们可一同探讨。”
此时,店内一名伙计匆匆跑来,神色焦急:“掌柜的,不好了,后厨的食材出了些问题,怕是要耽误今日的生意。”柴安眉头微皱,向玉芝儿等人致歉道:“实在抱歉,店里出了些状况,柴某得去处理一下。”
玉芝儿忙道:“柴郎君请便,正事要紧。”柴安深深看了康宁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待柴安走后,康宁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落。玉芝儿瞧在眼里,轻声安慰道:“妹妹莫急,日后相处的机会多着呢。”
傍晚时分,忙碌了一天的众人正准备歇下,却听到客栈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玉芝儿和康宁好奇地出去查看,只见柴安被一群人簇拥着,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匣子。
柴安见到她们,走上前来,将匣子递给康宁:“今日店里出了状况,未能与姑娘好好交谈,这是柴某为姑娘准备的一份小礼物,还望姑娘
柴安也瞧见了她们,微微一怔,随即便走上前来,拱手行礼:“不想在此处又遇各位娘子,柴某这厢有礼了。”玉芝儿笑着回道:“柴郎君,真是巧啊,我们母女二人来此赏景,倒是打扰了。”
柴安忙道:“娘子言重了,这周边本就是供人玩乐之地,何来打扰一说。”说话间,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康宁身上,康宁并未瞧见他的做法。
玉芝儿见状,心中暗喜,开口道:“柴郎君既然也在此处,不如为我们姐妹二人讲讲这书院的典故,也不枉我们此番前来。”柴安欣然应允,便一边走,一边向她们讲述着书院的过往。
在讲述的过程中,康宁偶尔也会轻声发问,柴安耐心解答,二人之间的交流渐渐多了起来。玉芝儿看着他们,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只希望这段缘分能如她所愿,逐渐深厚起来。
不知不觉间,日头渐西,玉芝儿瞧着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口道:“今日听柴郎君一番讲解,真是受益匪浅,只是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柴安微微点头,道:“能为娘子们解惑,是柴某的荣幸,那柴某便送娘子们一程。”
一路上,四人倒也相谈甚欢。待回到客栈,玉芝儿与康宁向柴安道谢后,便进了客栈。康宁的眼神中,似多了几分别样的情愫,而玉芝儿也深知,这一段缘分,已然悄然种下了种子,只待日后慢慢浇灌,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