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手曾经游戏结束和他抱怨一局下来有0个人给他报真身份。导致他猜了二十多次才出来三个。所以两人只要配合打好了谁赢都无所谓,阴谋家在对局里习惯性的保护棋手可能导致棋手依赖他,和吸烟一样,他觉得如果对某个人产生特殊的情感,那就会上瘾,所以棋手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对阴谋家上瘾,享受他的庇护,接受他的背叛,到最后把自己全身心托付给阴谋家。在阴谋家对他坦白心意以前他从来都不请阴谋家的脾性,毕竟这人底子太深太难摸清,他讨厌和聪明人合作,但是又不得不和自己讨厌的在一起。
所以形成一个悖论,他曾一度纠结内耗,晚上睡不好白天没精神,明明能赢的局结果发言出错被治安官刀了,听身份听着听着就出神发呆,侦探喊他几次都不搭理,还以为是催眠师,和阴谋家在一起报团的时候呆愣愣的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眼神一直追着他风衣飘忽不定的衣摆。
那自己的心是不是也是这么飘忽不定。
阴谋家察觉到他的奇怪之处停下脚步,棋手没理会还在往前走,直直撞进他怀里。繁琐的服饰包裹着温热的躯体,他撞的晕晕的,又急忙往后退两步。这下完蛋了。到时候他又要笑我好几天。棋手这么想的。阴谋家追着他的脚步靠近他,血色的眸子盯着他,问到。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这可把棋手难住了,总不能说自己因为情感问题被搅和的茶不思饭不想吧。他还想像原先一样糊弄过去,毕竟阴谋家原来从不过问这些。但是这次他没有笑笑然后转身继续往前走,他扯着棋手来到杂物间把人逼到墙角拉了黑灯。
棋手被逼到墙角后灯紧跟着黑了下来,他怕黑,下意识的去找阴谋家,却被一阵温热的吐息裹挟,他感觉到阴谋家压了下来,腰被虚虚握住,说不上来是害怕还是什么,也许还有一丝期待,两人靠的很近,无尽黑暗中心跳是指明方向的明灯。两人距离很近,近到阴谋家开口问:“你最近发生什么了”时,两人的唇瓣几次相贴。黑暗中视线被遮蔽,但棋手感觉的到,阴谋家一直盯着自己,面对他的问题,棋手也答不上来,辗转反侧这么多天不都是因为这个问题。棋手这样想着,同时阴谋家的手缠上了他的发带,轻轻一扯,缎带就被解开,散落的长发被阴谋家握在手里,他的话也随之而出:“不想回答么?还是回答不上来?”。啊,他又猜对了,总是能被他猜到在想什么,棋手这样想着,搭在阴谋家肩上的手也微微收力,还没等他想好回答,阴谋家的吻已经细细密密落下来。发梢,脖颈,下巴,脸颊,眼睛,阴谋家的吻一路向上,环在腰上的力度也逐渐收紧。
棋手身体不好,身上总是冰凉凉的,阴谋家还揶揄他说他身子差还来这里干什么。棋手总是翻个白眼不理他。这下他知道了,当同样冰凉的唇覆上棋手的唇时他下意识想推开阴谋家,却被抓住两个手腕带过头顶。阴谋家吻技高超,棋手却只能无措的回吻,口腔里的空气逐渐稀薄,阴谋家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棋手被亲的两腿发软,只能借力靠着阴谋家才不至于瘫软下去,阴谋家暗红色的眼眸一直盯着,把棋手一切反映尽收眼底,却只是更变本加厉。
直到棋手由呜咽转变成哭腔他才肯放过,阴谋家捞着棋手的腰让他借力站稳,棋手显然没从亲吻中回过神,眼神有些空洞和涣散,好半天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开口。你知道刚刚你在干什么吗。阴谋家没有回答,他慢条斯理的把棋手散落的长发重新聚拢,伸手用那条黑丝带绑起来,随后手从发尾滑下,滑到棋手的心口,暗红色锁定他的眼眸,开口:“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们都很清楚,正如你知道你爱我。”游戏结束后大家发现棋手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只有烟火师湊上来问阴谋家棋手怎么了,阴谋家眯眼轻笑,举起两人十指相扣的双手,装着没听见棋手在他身边小声说“不许说。!”毫不避讳的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他害羞罢了。
椿山那很有生活了,棋手将在每次开局穷举完阴谋家举烟火师然后拉零票出去,不惜搭自己进去。
椿山烟火师很长一段时间不明白棋手为什么针对自己。直到后来送货告诉他因为棋手一直记得他多嘴问的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