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爆发出一阵大笑，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朴灿烈"我们'移动医学词典'居然用这种比喻！顾老师真是..."
他突然顿住，指着边伯贤的手机屏幕。
朴灿烈"等等，那是...？"
边伯贤迅速锁屏，但朴灿烈已经看到了——壁纸是顾婉之穿着鹅黄色连衣裙，在音乐厅灯光下回眸一笑的照片。最下方还有行小字。
朴灿烈"第42天，心率：118bpm"。
朴灿烈"庸医！"
朴灿烈摇头晃脑地往外走
朴灿烈"这指标明明就该立即住院治疗！"
休息室重归安静。边伯贤打开手机相册，最新一张是今早顾婉之发给他的自拍——她站在文学院门口，手里举着杯咖啡，杯套上画着个听诊器图案。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这是他们相识的第149天
窗外，初夏的阳光洒在住院部楼前的草坪上。边伯贤整理好白大褂，胸前的钢笔在阳光下闪着温暖的光泽。他想起顾婉之常说的一句话：最好的故事，总是医学与文学相遇的地方。
傍晚七点，心外科值班室弥漫着泡面的香气。朴灿烈正翘着二郎腿刷手机，突然听见门锁"咔哒"一响——边伯贤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白大褂口袋里露出一截可疑的橡胶管。
朴灿烈"哟，边主任来啦？"
朴灿烈迅速把手机塞到屁股底下
朴灿烈怎么不找顾老师约会呀？
边伯贤反手锁上门，橡胶管在掌心甩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边伯贤"微信。"
朴灿烈"什么微信？"
朴灿烈装傻
话未说完，边伯贤已经按下墙上某个隐藏开关，值班室的监控摄像头指示灯突然熄灭。朴灿烈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他们科室都知道的"私刑专用暗号"。
边伯贤"脱。"
边伯贤言简意赅。
朴灿烈"兄弟！"
朴灿烈捂住胸口
朴灿烈"我有女朋友的！"
边伯贤的眼镜片闪过一道寒光
边伯贤"上衣。心电图检查。"
五分钟后，朴灿烈生无可恋地躺在检查床上，胸前贴满了电极片。边伯贤调整着心电监护仪，嘴角挂着罕见的冷笑。
边伯贤"根据顾婉之提供的聊天记录，你向她透露了以下信息："
他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A4纸
边伯贤"第一，我大学解剖课晕血；第二..."
朴灿烈"等等！"
朴灿烈挣扎着要起身，被电极线绊了个趔趄
朴灿烈"晕血那条是真的！全班都看见你..."
边伯贤按下记录键，监护仪开始吐出长长的纸带。
边伯贤"第二，我手机里有她所有公开课的下载视频；第三..."
他声音突然变调
边伯贤"我收藏了她学生时代参加的诗歌朗诵会录像？"
朴灿烈突然安静如鸡，眼睛瞪得像心电图纸上的QRS波。
朴灿烈"...这个我真不知道！"
监护仪的纸带上，朴灿烈的心率从72飙升到110。边伯贤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
边伯贤"医学观察显示，受试者在说谎时会出现窦性心动过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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