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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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挣脱顾言深的手，后退两步："你早就知道？"

顾言深眼神复杂："是。"

"所以......"苏晚的声音颤抖，"你接近我，也是为了查案？"

"一开始是。"顾言深坦然承认，"但现在......"

"够了！"苏晚打断他，"顾言深，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顾言深一把拉住："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苏晚红着眼睛看他，"解释你如何利用我的感情？还是解释你如何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

"我没有利用你！"顾言深低吼，"是，我一开始确实是为了查案接近你。但后来......"他深吸一口气，"后来我是真的爱上了你。"

苏晚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顾言深说"爱"这个字。

顾言深松开她的手，从保险箱里取出另一份文件："这是你父亲当年的认罪书。他确实参与了洗钱案，但他是被胁迫的。"

苏晚颤抖着接过文件。上面详细记录了她父亲如何被顾言泽威胁，不得不参与洗钱的全过程。

"你父亲为了保护你，选择了自首。"顾言深轻声说，"他让我转告你，他很抱歉。"

苏晚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在她实习前夕突然自首，为什么他临走前对她说"要好好活下去"。

"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顾言深继续说，"顾言泽早就盯上你了，他想利用你来威胁你父亲。"

苏晚抬起头："所以那天晚上的枪击......"

"是顾言泽的人。"顾言深点头，"他想杀了你，嫁祸给我。"

苏晚感觉一阵后怕。她突然想起什么："那林雪......"

"也是顾言泽的人。"顾言深冷笑，"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警笛声。顾言泽脸色大变："你报警了？"

顾言深勾起唇角："不是报警，是收网。"

大批警察冲进别墅，将顾言泽制服。苏晚这才知道，顾言深一直在配合警方调查顾言泽的犯罪证据。

"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顾言深轻声说。

苏晚摇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怀疑你......"

顾言深将她拥入怀中："都过去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林雪。

她举着枪，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顾言深，你以为你赢了吗？"

顾言深将苏晚护在身后："林雪，放下枪！"

"放下？"林雪大笑，"我为了你付出那么多，你却选择了这个贱人！"

她突然将枪口对准苏晚："既然我得不到，那就一起死吧！"

"砰！"

枪声响起，苏晚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顾言深扑倒在地，而他的胸口，正汩汩地冒着鲜血。

"不！"苏晚尖叫。

警察迅速制服了林雪。苏晚手忙脚乱地按住顾言深的伤口："坚持住，求求你......"

顾言深艰难地抬起手，擦去她的眼泪："别哭......我答应过......要保护你......"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苏晚哭喊着。

顾言深却笑了："苏晚......我爱你......"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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