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顾星陨看着昔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素弥月，如今竟然如此狼狈，但想到当年自己在魔渊所受之苦，眼神狠厉毒辣，但看见素弥月被掐到涨红的脸，却又心下一紧，缓缓松手。

　　顾星陨视线扫过那掐痕，眸色微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便不会再这般对你。”

　　“嗯。”

　　“过来。”顾星陨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指了指自己的腿间，“坐这里。”

　　素弥月震惊：“顾星陨……你……”他怎么能这般侮辱自己。

　　顾星陨见她迟疑，眼神一凛：“怎么？不愿意？”语气中威胁之意尽显，心中却因她的拒绝而莫名烦躁。

　　“我毕竟还是你的师尊，你竟然让我做戏子娼妓的事情。”素弥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顾星陨站起身来，强大的气场向她压来：“别逼我用强的……”猛地钳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到身前。

　　他神色冰冷，心中腾起莫名的怒意：“怎么这般眼神？你是在鄙夷我，还是在缅怀你那逝去的尊严？”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如此……”素弥月嗫嚅着。

　　“如此？”顾星陨手上的力道加重，死死地盯着她，“难道你还以为，我依旧是那个任人欺辱的顾星陨吗？或者说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吗？”

　　素弥月双手被他紧紧锁住，身体被迫靠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顾星陨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而阴冷：“从前，我尊敬你，爱戴你，可结果呢？这一切，都是你们这些自诩正道之人赐予我的！”

　　“可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轻薄我，乱了师徒伦理。”素弥月仍试图挣扎。

　　“轻薄？”顾星陨怒极反笑，猛地抬起她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我还有更轻薄的，师——尊，想试试吗？”

　　“你要做什么？”素弥月有些慌乱。

　　顾星陨嘴角勾起戏谑的笑，眼神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做什么？师尊当年号称修仙界第一美人，自然是让你好好‘弥补’我这些年所受的痛苦。”

　　素弥月在此刻是真的慌乱了，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培养的弟子竟然要这样对自己：“顾星陨!放开！”

　　顾星陨无视她的挣扎，手指轻触她的嘴唇：“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这就开始反悔了？”素弥月像只被人抱着的小猫刮了鼻子，转过脸去，让嘴唇不再靠近他的手指，却被顾星陨狠狠捏住下颌，被迫与他对视：“说！”

　　“我……没有……”素弥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哭腔。

　　“那就证明给我看。”顾星陨突然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朝洞穴深处走去。

　　到了洞穴深处，顾星陨将她轻轻放在石床上：“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我要慢慢折磨你。”

　　素弥月竟从未有现在这般，对他产生恐惧，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顾星陨注意到他的目光，轻笑一声，眸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如今的我，让你感到害怕了？”手指轻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压向她。

　　“顾星陨……你不可以……”素弥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顾星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指尖慢慢下移到脖颈再到胸口，最后在腰间衣带那里停下，慢慢解开，语气中满是嘲讽：“不可以？事到如今，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对我说‘不可以’吗？”

　　“我究竟还是你的师尊……”素弥月仍试图唤起他的一丝理智，她从未像现在这般痛苦过，眼眶中的泪花滴滴流出。

　　顾星陨神色一凛，眼神变得冰冷：“师尊？你还敢提这两个字！”手上的力道加重，死死地盯着她，瞬间发怒，一把扯开素弥月的外服，只剩下薄薄的两层水衣，却在这时才反应过来，恢复了一丝神智，知道自己错了，立刻起身转过去。

　　却听见素弥月在抽泣，顾星陨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混账，立刻挥手给素弥月变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物，是她喜欢的白色，等她穿上，才敢转身。

　　回头看到素弥月背身蜷缩，小声哭泣，忽然一阵愤怒涌上心头，几乎要刺穿他刚稳定的理智，强行按住素弥月的双手，俯身压着她，嘲讽她：“怎么？师——尊，是觉得我大逆不道吗？”

　　见素弥月没有说话，神色更加冰冷，“还是说，你在想如何杀了我，或者再把我丢给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指尖灵力凝聚，在素弥月的脸颊上烙下一道红痕。

　　看着顾星陨的发疯并未停止，脸颊被烙下的红痕刺痛，伤口渗出血来，素弥月也已经无力反抗，只静静地躺在床上，眼角落泪，等待着下一次折磨。

　　顾星陨看到她流泪，神色微怔，眸光闪烁，“哭什么？这都是你应得的。”指尖轻点她的泪痕，声音略微放柔，却仍带着冰冷，“睁开眼睛，看着我。”

　　素弥月紧闭双眼，顾星陨猛地掐住她的脖颈，“我让你睁开眼睛！”

　　素弥月被迫与她对视，顾星陨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后悔吗？”

　　素弥月只是控制不住的流泪，心中的失望大于无奈，她坚持了这么久，却在此刻怀疑了自己，一直没有回答顾星陨的话。

顾星陨神色有片刻松动，随即又回神，眼神变得阴鸷，“哭也没用，这都是你欠我的！”

　　顾星陨心中的愤恨与不甘交织，凑近她，呼吸洒在她脸上，“说话！你为何不辩解？”

　　素弥月脸上伤口刺痛，“你说得对。”

　　顾星陨神色一滞，心中腾起莫名的情绪，加重力道捏着她的脖颈，“所以，你承认了？”

　　挤出声：“是。”

　　顾星陨指尖缓缓摩挲着她脸颊的伤口，“你倒是很有觉悟。”

　　素弥月因疼痛皱眉，顾星陨看到后，神色间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被冷漠取代，“这点痛就受不了了？曾经我所遭受的痛苦，可比这多得多……”

　　突然，顾星陨发狠地掐断她的脖子，“你知道吗？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这样折磨你，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素弥月艰难说道：“那现在……你可如愿了……”

　　顾星陨手上力道松了些许，神色变幻不停，似在挣扎犹豫，“如愿？不够！我要让你付出更多代价！”

　　但很快，他神色一狠，将素弥月拉起拥入怀中，手指扣住她的后颈，“呵，这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