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居民为什么大多数都躲在家里呢?他们难道是提前知道些什么,还是有什么人在维持秩序?
裴天宁与沈依安分开行动,分别前裴天宁递给了沈依安一个铃铛。
那铃铛通体泛着金属的光泽,轻轻一摇就有阵阵脆响传出。
“第一次出任务我不太放心你,如果有危险,就把它砸到地上。我马上就会出现。”
沈依安接过铃铛挂在了身上。
“嗯嗯,那我走了。”
裴天宁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的朝着一栋家属楼走去 ,不禁有些担忧。
这的居民普遍比较疯癫,沈依安她会不会遭遇不测?
“一定要小心呐。”裴天宁口中念叨着,转身向走向另一栋家属楼。
咚咚咚
“有人吗?”裴天宁敲着门。
门后很快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就响起了一个浑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人?昂~有的有的。”
裴天宁皱了皱眉,这说话口吻跟楼下的那个女人好像。
门被缓缓地打开了,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挺着大肚子靠在门框,打量了下裴天宁,没好气的问道。
“你谁啊?”
“你住这?”
“不然呢?你住这啊?”
“啧,没失智啊。”裴天宁小声嘀咕着。
“啊?”
“你们这座小镇有问题,如果不想死的话还是赶紧搬家吧。”
“神经病。”那男人转身关上了房门,不再理会门外的人。
裴天宁也没在继续询问,向楼上走去。
到了二楼裴天宁敲着房门。
咚咚咚。
“啊--”门内穿来了一声男人的尖叫。
裴天宁被吓了一跳,住在这里的男人应该已经失智了。
“啧,这是啥情况啊,幸存者偏差?”
裴天宁抬手敲了三下门,房门瞬间从中间裂开。
随着房门的破裂,屋子中腐烂的气味飘荡了出来。
“咳咳咳,尸臭?按理来说在这些人没变成傀儡之前不应该有人员伤亡的啊?”裴天宁走进了屋子。
地上半干的血液让走路都有了些阻力。
这屋子不算大,裴天宁环视了一圈,发现就只有厨房的门是锁着的。
走到卧室,两具被放干了血的尸体在地上一左一右的摆着。
看轮廓应该是个女人和小孩。
尸体的眼窝塌陷着,嘴诡异的张开着,看上去十分骇人。
裴天宁走了过去,俯下身看了看尸体的情况,她顿感不妙。
尸体的精血已经被吸干了,这样子看上去是被吓死的。
她起身环视了一周,魂魄在哪?
为什么尸体的周围一点魂魄的痕迹都感觉不到?
裴天宁起身缓缓的走向了厨房,她将门大力推开。
她看到了一个男人穿着残破的衣裳,如猛兽一般撕咬着什么,仔细一看是一只狗。
那狗已经血肉模糊地被男人叼在了嘴里,内脏撒在了地上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男人察觉到了裴天宁的靠近,缓缓的转过了头。他松开了那血肉模糊的躯干,脸上身上全都是碎肉和鲜血。
他猛然起身朝着裴天宁扑去。
砰
裴天宁迅速关上了房门,那男人猝不及防的撞在了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个房间的情况不容乐观,此地不宜久留。
当裴天宁打算在去别的楼层看看时,一声铃铛的尖锐脆响在她的耳边炸开。
裴天宁没做过多的犹豫,咬破指尖,在掌心画了道符后瞬间的来到了沈依安的身边。
裴天宁看着站在沈依安面前的三男两女,默默地挡到了沈依安的身前。
“啊?这小孩还真有点东西啊?还真凭空变出了个人来。”其中一个染这红头发的女人惊讶的说道。
“那我们还按计划来吗?”一个凶神恶煞的花臂男邪笑这看向她们。
“当然,全部拿下。”一个短发女人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后,那个花臂男人带着两个在一旁为发一语的高个子男人朝这裴天宁和沈依安走去。
裴天宁笑了笑:“真是不自量力。”
她将手掌向后蓄力,猛的打出一记掌风。
瞬间面前的三个男人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在他们身后的女人也被波及到摔在了地上。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裴天宁俯看着趴在地上的五个人。
花臂男不服的爬了起来,眼神里虽有几分胆怯可话语里依旧不服的挑衅着她们:“一个女人一个小孩能把我们五个怎么样,兄弟们起来。别丢了面子。”
裴天宁皱了皱眉,递给了沈依安一个无奈的眼神:“这都啥人啊。”
“行,你们牛逼。”沈依安在裴天宁身后探出了头比了一个大拇指。
那五人气势汹汹的纷纷站起了身,准备发起新的一轮进攻。
裴天宁也不惯着他们,又用相同的方式干翻了他们。
五人姿势各异的趴在地上面面相觑,他们不理解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甚至都靠近不了她们。
裴天宁拉着沈依安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趁着那些人懵逼的功夫,才有空打量起房子 。
“这房子好啊,这沙发还挺舒服的。”裴天宁往后靠了靠“不错不错,你是会选房子的。”
那五人发现自己被忽视了,变得更加狂躁。
“哎!我们在决斗呢!你不要这么无所谓好吗?”那个红头发女人怒吼道。
“决斗?你们继续。”裴天宁轻飘飘的说着。
那五人怒气更盛,迅速爬起来朝着沙发上的二人冲去。
这次裴天宁甚至都没有抬手,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就又被弹飞了出去。
“要不是鬼差不能杀人 刚才那一下你们早死了。”裴天宁不咸不淡的说道。
听到裴天宁的话,那个短发女人抬起了头:“您是鬼差?”
“正是。”
“太好了,鬼差来救我们了。”那个红发女高兴的站起了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兴奋的看向了众人。
裴天宁看向沈依安:“这是啥情况?”
沈依安也愣住了:“我一进小区就被这五个奇怪的人缠住了。也不知道是啥情况,就听着他们说什么计划啊 解放啊什么的就冲过来了。我看情况不对就摔铃铛了呀。”
那五个人也很懵:“她不是这里的住民?”
沈依安指这自己:“我像是失了智的人吗?多冒昧啊。”
两波人冷静了下来,围在桌子前分析起了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