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不变的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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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祝清月准时来到琴房，推开门时，黄子弘凡已经坐在钢琴前，正低头写着什么。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笑容灿烂。
黄子弘凡“你来啦。”
她走过去，把包放在一旁。
祝清月“开始吧。”
黄子弘凡却递给她一张纸。
黄子弘凡“先看看这个。”
她接过纸，发现是一段全新的钢琴变奏，写在德彪西《月光》的尾声部分。
旋律比原曲更加自由，却意外地贴合原曲的意境。
祝清月“这是……”
黄子弘凡“我昨晚写的。”
黄子弘凡“试试？”
祝清月盯着乐谱看了一会儿，最终坐到钢琴前，手指落在琴键上。
起初，她弹得有些生涩，但渐渐地，她的手指放松下来，旋律如月光般流淌而出。
黄子弘凡静静地听着，眼神专注。
音乐结束时，琴房里一片寂静。
黄子弘凡“怎么样？”
他轻声问。
祝清月收回手。
祝清月“……还不错。”
黄子弘凡“只是还不错？”
祝清月“比我预想的好。”
黄子弘凡笑了。
黄子弘凡“那演出时，就用这个版本？”
祝清月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
祝清月“可以。”
他眼睛一亮。
黄子弘凡“真的？”
祝清月“嗯，但即兴部分，我要提前固定好。”
黄子弘凡的笑容僵了一下。
黄子弘凡“……还是要按谱子来？”
祝清月“对。”
他叹了口气。
黄子弘凡“祝老师，你真是……”
祝清月“真是什么？”
黄子弘凡“真是固执得可爱。好吧，按你说的来。”
祝清月别过脸。
祝清月“……开始排练吧。”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他们反复磨合着曲目。
黄子弘凡的人声时而温柔，时而激昂，与钢琴声交织在一起，竟有种奇妙的和谐。
。"
排练结束时，天色已晚。黄子弘凡伸了个懒腰。
黄子弘凡“饿了吗？一起去吃饭？”
祝清月“不了。”
黄子弘凡“又拒绝我，祝老师，你这样我会难过的。”
祝清月“……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黄子弘凡“也是朋友吧？”
祝清月“……嗯。”
黄子弘凡“那朋友一起吃饭，很正常吧？”
她看着他灿烂的笑容，最终点了点头。
祝清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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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的笑声在包厢里回荡，祝清月却只是低头抿了一口茶，神色依旧淡淡的。
黄子弘凡"其实，我挺好奇的。"
祝清月"好奇什么？"
黄子弘凡"你明明喜欢音乐，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框得那么死？"
黄子弘凡"就像德彪西的《月光》，原曲本身就有种朦胧的美感，可你弹的时候，连呼吸都像是计算好的。"
祝清月的手指微微一顿。
祝清月"……规则很重要。"
黄子弘凡"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
黄子弘凡撑着下巴看她。
黄子弘凡"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抛开那些条条框框，单纯地享受音乐吗？"
祝清月"那你呢？"
黄子弘凡"我？"
祝清月"你说音乐要自由，可你在发布会上还是改了编曲。"
祝清月"你所谓的自由，也不过是在别人能接受的范围内。"
黄子弘凡怔住，随即失笑。
黄子弘凡"哇，祝老师，你这话可真是戳我心窝子了。"
祝清月"我只是陈述事实。"
黄子弘凡"是是是，你说得对。"
他耸耸肩，语气轻松。
黄子弘凡"但至少我尝试过，也妥协过，总比一直站在原地强，对吧？"
祝清月没有回答。
服务员推门进来，端上了刺身和烤鳗鱼。
黄子弘凡主动给她夹了一块鳗鱼，笑眯眯地。
黄子弘凡"尝尝看，这家店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
她低头看着碗里的食物，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黄子弘凡"怎么样？"
祝清月"还不错？"
黄子弘凡"只是还不错 ？"
祝清月“嗯……”
黄子弘凡“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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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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