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中心的歌曲 .”
——
录音带里的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阁楼里只剩下机器轻微的沙沙声。
黄子弘凡的手指还停留在录音机的暂停键上，仿佛不忍心切断那段穿越时空的旋律。
祝清月轻轻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指尖残留的温度让她有些不适应。
她站起身，走到阁楼的小窗前，推开积满灰尘的窗框。阳光倾泻而入，照亮了漂浮的尘埃。
祝清月"《春之祭》……"
她低声重复。
祝清月"那首曲子很难。"
黄子弘凡"但很适合我们。"
黄子弘凡走到她身旁，声音里带着少见的认真。
黄子弘凡"钢琴与人声的版本很少见，我们可以重新编曲。"
祝清月转头看他。
祝清月"你确定要挑战这个？"
黄子弘凡"当然……"
黄子弘凡"难道祝老师怕了？"
祝清月"激将法对我没用。"
黄子弘凡"不是激将。"
他靠在窗边，阳光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色光点。
黄子弘凡"我只是觉得……这像是一种传承。"
这个词让祝清月心头一颤。
她想起外祖父书房里那些密密麻麻的笔记，想起他临终前还在修改的乐谱。
那些未完成的梦想，如今却以这种方式重新浮现在她面前。
祝清月"我需要原谱。"
祝清月"外祖父的版本有他自己的改编。"
黄子弘凡"没问题！"
黄子弘凡眼睛一亮。
黄子弘凡"我爷爷那里肯定有资料！"
他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却被祝清月拦住。
祝清月"现在太早了。"
黄子弘凡"啊，对。"
黄子弘凡"爷爷习惯睡懒觉。"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阁楼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黄子弘凡"那个……既然来了，可不可以看看其他地方？”
黄子弘凡“我对音乐大师的故居可是超级好奇。"
祝清月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祝清月"跟我来。"
她带着他走下阁楼，来到二楼的主卧室。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樟脑味扑面而来。
房间保持着二十年前的样子，床头柜上还放着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合影。
黄子弘凡轻轻走到钢琴形状的床头前。
黄子弘凡"连床都是音乐主题的，太酷了。"
祝清月"外祖母设计的，她说外祖父连睡觉都应该在音乐中。"
她打开衣柜，从最底层取出一个牛皮纸包裹。
祝清月"这是他的创作手稿。"
黄子弘凡小心翼翼地接过，像捧着易碎的珍宝。
当他翻开第一页，熟悉的字迹让他呼吸一滞。
黄子弘凡"这个注释……和我爷爷的笔记风格一模一样。"
祝清月凑近看，果然在页边发现了两种不同笔迹的批注。
一种工整克制，另一种飞扬洒脱——就像他们两人的性格。
黄子弘凡"他们一定经常这样交流，通过乐谱对话。"
一滴水珠突然落在纸页上。祝清月惊讶地抬头，发现黄子弘凡的眼眶红了。
黄子弘凡"抱歉，就是突然觉得……好遗憾啊。"
祝清月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递给他。
黄子弘凡"谢谢，这该不会是古董吧？"
祝清月"只是普通的手帕。"
她转身走向书桌。
黄子弘凡跟过去，发现书桌上摆着一本打开的相册。
照片上是年幼的祝清月，面无表情地站在钢琴旁，身边是微笑的外祖父。
黄子弘凡"你小时候就这么严肃啊，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祝清月迅速合上相册。
祝清月"该走了。"
黄子弘凡"等等，我有个想法。"
他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快速打开一个音频编辑软件。
黄子弘凡"既然我们有录音带，有手稿，为什么不试着先把《春之祭》的框架做出来？"
祝清月"你会编曲？"
黄子弘凡"业余爱好，我们可以用你外祖父的钢琴试试效果。"
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疑惑的表情。
黄子弘凡"你约了人？"
祝清月摇头，快步下楼。当她打开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束白色的马蹄莲。
祝清月"黄爷爷？"
老人看着祝清月微笑着点头："小月儿，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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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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