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牢地徘徊着浓重的潮气,锁链缠在申公豹劲瘦的腰上,无力的手臂被锁链吊起,几缕发丝挡在眼前,不见平日里那严谨端庄的模样。
被抓进来不知多久了,自那日无量那老匹夫来这之后再也没有人来过,只剩他与父亲在这暗无天日地方度过一时一分,父亲还没有清醒,他也无法自救。
门外似乎有人进来,石门再一次开启,又一次刺眼的光只照在他身上,突然的光明让他暂时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眼前是鹿童那张刻板又俊美的脸,长的一副正道模样,也不过是那无量老儿的走狗。
不过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他,他之前不也是这样么,不过现在双方的处境不同罢了。
“师叔?可还记得我?”
“呵,补,补妖队...队,队长谁不认识?”
“师叔啊,你说你落得如此下场是咎由自取么?为什么要违抗师尊呢?安安稳稳的不好么?”
“安安稳稳?妖族至今的局面是谁造成的,是谁让我们无容身之地!我是妖!你也是!”
鹿童看着动怒的申公豹,冷峻的眉眼半瞌着自上而下的看着他。
他发现自己已经比他的师叔高太多了,曾经那修长的身影现在竟然已经比他矮了许多,脸倒是依旧有妖族特有的容颜,像他的原型一样漂亮,许是常在天宫申公豹的肤色十分白皙。
啧,但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动怒的师叔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申公豹颤栗着,鹿童看着身前人的反应,心情十分美好。
师叔啊,师叔,多少日夜脑海里都是你的身影啊,你知道我爬上你曾经的位置有多努力修炼吗,为什么你却跟我站在了对立两方。
手里的脖颈温热,鹿童不愿意放下手,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明白自己的师叔正被自己掌握在手里,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啊。
半原型的师叔真的很可爱啊。鹿童内心感叹,手也从豹尾转向了申公豹头上的耳朵。
软软的。原来再有威望,再刻板律己的师叔耳朵也是软的啊。
鹤童手微微加力,那双耳朵也收到刺激想要躲避,可惜终是敌不过鹤童全盛状态下的力度,申公豹顾及着父亲不敢随意出声,只能默默忍者,尖牙已经刺破下唇。
微量的血迹涌出,夺去了鹤童的目光,不待申公豹反应,两根手指已经强硬的卡在了他的口中。
“师叔,自虐可不好啊,你来这我可没对你用刑怎么能让你自己对自己如此狠心啊?”
申公豹双眼怒瞪身前的男人,想用力咬下去却发现不敌鹤童的力度。
“师叔,你现在筋疲力竭,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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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对而站,鹤童的两只手一只掐着申公豹的脖子另一只则玩弄这申公豹的唇舌,申公豹两只手被束无法移动更无法反抗。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平添几分……昧气。
忽然,申公豹的父亲似乎动了一下,让申公豹吓的一僵,不敢再出生,而鹿童却不会因为申公正而停下手上的动作。
故意整出水声,在安静的牢地十分明显,脸上也浮现恶劣的笑容。
他抽出手,将自己与申公豹的距离逐渐拉进,知道双方不过几厘米的地方,方才停了下来。
“师叔,为什么不说话啊?嗯?说说话。”
申公豹侧头不去看他,倔强的很。
鹤童并不着急,豹子也不过是大些的猫儿,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了机会,可不能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