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突然响起，两人同时僵住。王俊凯走到对讲机前，屏幕上显示刘姐站在楼下，脸色阴沉得可怕。
王俊凯"躲不过的。"
王俊凯叹了口气，按下开门键。
刘姐像一阵飓风般冲进公寓，把一叠文件摔在茶几上
刘姐"满意了？二十四小时不到，三个代言终止合作，两个综艺邀请取消，演唱会赞助商要求重新谈判！"
王俊凯平静地看着她
王俊凯"预料之中。"
刘姐"预料之中？"
刘姐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刘姐"你知道违约金有多少吗？你知道这对你的事业有多大影响吗？"
王俊凯"我知道。"
王俊凯的声音很轻，但异常坚定
王俊凯"但我更知道，如果连承认爱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成功有什么意义？"
刘姐张了张嘴，似乎被这句话震住了。她转向周小渔，眼神复杂
刘姐"你呢？你也觉得这一切值得？"
周小渔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周小渔"我...不知道。"
刘姐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iPad，播放了一段视频。画面中，一个妆容精致的女歌手正在接受采访：
张莉"周小渔？哦，我们算是校友。"
女歌手——张莉，王俊凯的前合作搭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莉"她在学校就很有名，特别擅长...接近对事业有帮助的人。"
视频戛然而止。周小渔的脸色瞬间惨白。她从未与张莉有过任何交集，这番暗示性极强的言论无疑是赤裸裸的诽谤。
刘姐"这是十分钟前发布的采访。"
刘姐冷冷地说
刘姐"已经上热搜了。张莉的粉丝正在大规模转发，说你从大学就开始算计如何攀高枝。"
王俊凯一拳砸在墙上
王俊凯"她怎么敢！"
刘姐"这就是你们要面对的现实。"
刘姐的声音缓和下来，几乎带着怜悯
王俊凯"俊凯，现在发声明说只是误会还来得及。就说你们只是好朋友，被媒体误解了..."
王俊凯"不可能。"
王俊凯斩钉截铁地拒绝。
刘姐深吸一口气
刘姐"那我只能尊重你的决定。但公司已经开了紧急会议，决定暂停你所有近期活动，等风波过去再说。"
她转向周小渔
刘姐"至于你...好自为之吧。"
刘姐离开后，公寓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周小渔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已经聚集的几个狗仔，感到一阵眩晕。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像一场噩梦。
周小渔"王俊凯..."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周小渔"也许...我们应该暂时分开。"
王俊凯"什么？"
王俊凯猛地转头看她。
周小渔"我是说，"
周小渔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
周小渔"我可以对外说是我一厢情愿，你只是出于礼貌没有直接拒绝..."
王俊凯"停下！"
王俊凯大步走过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
王俊凯"看着我。"
周小渔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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