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连续三天，我都按时上学，放学直接回家。不是因为我想听话，而是因为林雨晴这周值日，每天都会在放学时站在校门口检查学生证。每次经过她身边，我都低着头快步走过，却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背上停留。

周五最后一节课是语文，林雨晴的课。我故意迟到十分钟才晃进教室，后门已经关了，我只能走前门。

"陈昊，"林雨晴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又迟到？"

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几个女生捂着嘴偷笑。我耸耸肩，径直走向最后一排的空位。

"站住。"林雨晴放下课本，"迟到十分钟，连声报告都不喊？"

我转过身，故意用夸张的语调说："报告老师，我可以进去吗？"

教室里响起几声窃笑。林雨晴抿紧嘴唇，脸颊微微泛红。她今天穿着米色针织衫搭配同色鱼尾裙，头发利落地盘了起来，露出纤细的脖颈。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滑向她被衬衫包裹的胸。部，又迅速移开。

"进来吧，"她最终说道，"下不为例。"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座位上，故意把椅子拖出刺耳的声音。张浩在旁边冲我竖起大拇指。

林雨晴开始讲解《红楼梦》中贾宝玉与秦可卿的关系。她的声音温柔而有穿透力，即使我坐在最后一排也能听得很清楚。

"...这段关系充满了禁忌和悲剧色彩，贾宝玉对秦可卿的感情混杂着性吸引、亲情和罪恶感……."

我趴在桌子上，假装睡觉，实际上透过手臂的缝隙偷看林雨晴在黑板上写字的背影。她的腰。线在鱼尾裙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纤细，臀。部曲线随着写字的动作微微摆动。

"陈昊，"她的声音突然在我头顶响起，"既然你不想听课，那就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

我慢吞吞地抬起头，发现全班同学都回头看着我，不少人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林雨晴站在我桌前，身上散发着我熟悉的淡淡的茉莉花香。

"什么问题？"我故意打了个哈欠。

"贾宝玉为什么会在秦可卿的房间里做梦？这个梦象征了什么？"她重复道，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我的课桌。

我耸耸肩，"青。春。期。冲。动。呗，看到漂亮嫂子把。持。不。住。"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大笑。林雨晴的脸色变了，她拿起我桌上的手机，"上课玩手机，没收。放学来办公室取。"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响。"还给我！"

"坐下，"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除非你想去校长室解释你的行为。"

我们四目相对，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坚决。我咬紧牙关，慢慢坐回椅子上。她转身走回讲台，把我的手机放进讲桌抽屉里。

剩下的半节课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手机里那些。偷。拍的照片。如果她打开相册...这个念头让我胃部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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