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知道，这场冲突不可能轻易结束。

女人见阿杰沉默，以为他怕了，更加得寸进尺。她叉着腰，提高了嗓门，引得更多人驻足围观。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是吧！”她朝着围观的人群喊，“大家看看啊，这个人，教小孩跳舞的，一点师德都没有，居然想打孩子！”

她的话引起了一些议论声，大部分人不明就里，只是听信了女人的片面之词。有些人在窃窃私语，有些则投来了怀疑甚至鄙夷的目光。

阿杰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像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他曾经在街头对抗中面对过无数对手的挑衅和攻击，但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感到憋屈和愤怒。那种来自普通人的非议和指责，像无数根细针，刺得他全身都不舒服。

他知道，如果他像以前一样冲动，可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但他也不能就这样任由这个女人颠倒黑白。

“我没有想打他。”阿杰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很清晰，“我只是想让他停止欺负别人。”

“欺负？小孩子打打闹闹怎么就叫欺负了！”女人似乎抓住了他的话柄，“倒是你，这么大个人，跟孩子计较！”

黄毛男孩躲在母亲身后，得意地看着阿杰，甚至冲他做了一个鬼脸。那个被欺负的小男孩则更害怕了，缩在墙角，浑身颤抖。

阿杰看着那个小男孩，心里升起一股保护欲。他不能让这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就这样嚣张下去。

“打打闹闹和欺负是有区别的。”阿杰往前走了一步，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一些，“他哭成这样，明显不是打闹。”

“他哭是因为他自己没用！”黄毛男孩突然探出头，大声喊道。

“你给我闭嘴！”女人喝住了儿子，然后又转向阿杰，“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儿子平时乖得很，肯定是你在冤枉他！”

阿杰感到一阵无力，跟这样不讲道理的人，根本无法沟通。他不想再争辩下去，只想让这个女人带着她的儿子离开。

“请你带你的孩子离开这里。”阿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我不想再跟你说了。”

“我偏不走！”女人双手抱胸，一副泼妇的架势，“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交通也开始受到影响。一些路人抱怨着，希望能赶紧平息这场争端。

阿杰知道，如果继续僵持下去，只会引来更多的麻烦。但他又不想就这样认输，让那个欺负人的孩子逍遥法外。

就在这时，工作室里另一个老师走了出来。他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到外面的情况，赶紧上前劝解。

“王阿姨，有话好好说，别吵架。”年轻老师试图缓和气氛。

“去你的！少在这里假惺惺！”女人对年轻老师也没有好脸色，“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年轻老师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